那晚,帕姆正像往常一样,握着小扫把,认真履行着列车长的职责,在观景车厢进行睡前的最后清扫。
柔和的明黄色灯光笼罩着车厢,一切安宁而有序。
就在它哼着不成调的列车小曲,忽然听到那扇连接派对车厢的门有动静,于是想确认一下——
啪嗒!
一声轻响后,整个观景车厢的灯光瞬间全部熄灭!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顷刻间淹没了一切。
“呜哇!”
帕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叫一声,小扫把都差点脱手。
它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长长的耳朵警惕地微微起来,紧张地左右转动。
只有观景窗外永恒的星海和黑塔空间站发出的光芒,提供着微弱的光源,在车厢内投下模糊而扭曲的影子。
熟悉的家具轮廓在黑暗中变得陌生而狰狞。
“是、是谁帕?三月七乘客?星乘客?不要吓帕姆帕!”
它用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对着黑暗怯生生地喊了几个最可能恶作剧的名字,但回应它的只有列车那显得格外放大的嗡鸣声。
(帕姆内心:一定是谁在跟帕姆开玩笑帕!太坏了!)
它定了定神,决定去把电闸开关重新打开。
凭借记忆,摸索着走到墙边,小手摸到了那个熟悉的开关面板——
开关是向上推的,处于“开启”状态!
“诶?!”
帕姆愣住了,小爪子又来回拨动了几下,确认开关没问题,但头顶的灯依旧死寂一片。
“不可能帕!星穹列车怎么会停电帕!能量核心一直是稳定的帕!”
一股寒意顺着帕姆的脊椎爬了上来。
如果不是停电,那是什么让灯灭了?
线路故障?可列车的自检系统为什么没有报警?
它紧张地环顾四周,黑暗中,那些熟悉的沙发、茶几、吧台的轮廓仿佛都活了过来,静静地“注视”着它这个孤立无援的小小列车长。
甚至觉得在那些阴影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好、好可怕帕……”
帕姆紧紧攥着小扫把,把它当成唯一的武器。
它不敢再待下去了,决定立刻返回自己的房间,躲进被子里!
迈开小短腿,朝着记忆中通往客房车厢的门跑去。
然而,当它跑到门口时,却惊骇地发现——
那扇门,此刻是虚掩着的!
一条狭窄的门缝后面,是更深邃的黑暗。
(帕姆内心:不对帕!我明明记得……这扇门是关得好好的帕!)
就在它僵在门口,大脑一片空白时,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席卷了它——它清晰地感觉到,仿佛有无数道冰冷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牢牢地钉在它身上!
那视线不带任何感情,甚至……一丝玩味?
与此同时,一股淡雅清冷,如同月下紫罗兰的奇异香气,若有若无地飘入了它的鼻腔。
这香味很好闻,却与列车里常有的咖啡香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幽邃的神秘感。
“呜啊啊啊——有鬼啊帕!!!”
帕姆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心理压力,它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也顾不上什么列车长的威严了,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像颗毛茸茸的炮弹一样,“嗖”地从那扇虚掩的门缝中钻了过去,头也不回地冲过走廊,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门,还用小身子死死抵住,仿佛这样就能把外面的未知恐怖隔绝开来。
【现在 - 星穹列车观景车厢】
帕姆心有余悸地讲完了它的“遇鬼”经历,小爪子还下意识地拍着胸口。
“灭灯……自动打开的门……好多眼睛看着……还有冷冷的香味?”
三月七掰着手指重复着关键词,脸上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兴奋得闪闪发光,“这听起来像是标准的幽灵事件啊!说不定是某个喜欢恶作剧的家伙搭上了我们的列车?丹恒,你有类似的传说吗?”
丹恒抱着手臂,冷静地分析:“没有。更可能是某种我们尚未理解的能量体,或者……高阶虚卒?”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深邃。
帕姆描述的,让他心中的疑虑更深了。
这绝非寻常故障或幻觉。
(内心:难道昨晚除了我……还有第二个‘访客’?)
姬子看着被吓得不轻的帕姆,温柔地安抚道:“好了帕姆,没事了,或许只是临时的系统故障加上你的心理作用。今晚我陪你一起检查一遍列车线路,好吗?”
星则摸了摸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觉得“鬼”可能比姬子姐姐的咖啡友好一点。
【视角转换:被“借用”的车厢 - 黑幕的实验室】
与此同时,在仅一门之隔的“安全屋”内,黑幕女士正进行着一项新的“创造”。
她将从本尊星那里采集到的数据流,连同星的基础形象数据一起,交给了系统。
紫红色的能量如同织茧,将数据包裹重构。
片刻之后,光芒散去,一个与星别无二致的身影出现在车厢中央——同样的灰色及肩发,同样的衣装,同样的身高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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