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把木屋晒得暖洋洋的。
顾晏辰踩着临时搭起的木梯,正往屋顶的破洞上铺木板。
他赤着上身,汗水浸得发亮。
古铜色的皮肤,在光下泛着蜜色油光。
每块肌肉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举着木板的胳膊肌肉贲张,青筋在皮肤下轻轻跳动。
汗珠顺着他紧实的胸肌往下淌,滑进腹肌的沟壑里,像条蜿蜒的小溪。
最后没入黑色短裤的边缘。
林晓星站在梯子底下,手里捧着个铁盒。
铁盒里装着捡来的铁钉和小锤子。
她仰头看他,蓝色泳衣的细肩带滑到臂弯。
露出的锁骨在光下像道精致的弧线。
露着的胳膊举得发酸,却还是专注地盯着他手里的木板。
“左边再挪点,对,刚好遮住破洞!”
顾晏辰调整着木板位置,短裤的裤脚不小心勾到了屋顶的凸起铁钉。
布料被扯得发紧,露出后腰结实的肌肉线条。
林晓星看得清楚,突然笑着喊:“顾总,裤子要掉了!再动小心走光哦!”
顾晏辰低头瞪了她一眼,喉结在颈间滚动半圈。
他骂了句“胡闹”,声音里却没什么火气。
他腾出一只手拽了拽短裤,肌肉绷紧的瞬间,后背的线条像被刀刻过般清晰。
引得林晓星又笑出了声。
“递钉子。”他的声音带着点刻意的严肃,伸手往下要东西。
林晓星憋着笑,从铁盒里捏起枚铁钉递上去。
指尖刚要碰到他的手,他却突然手腕一偏,故意碰掉了她手里的铁盒。
“哗啦”一声,铁钉撒了满地,滚得四处都是。
“你干嘛呀!”林晓星气鼓鼓地蹲下去捡钉子。
露着的胳膊撑在地上,泳衣的腰线被拉得很紧,在光下勾勒出纤细的轮廓。
顾晏辰也从梯子上跳下来,跟着蹲在她身边捡。
裸露的肩膀不小心撞在她露着的胳膊上,像块温热的岩石擦过细腻的玉。
激得两人同时顿了顿。
林晓星抬头时,正好看见他锁骨处沾着的草屑,像片小小的绿色羽毛。
她没多想,伸手替他拿掉,指尖擦过他滚烫的皮肤。
轻声说:“认真点,修完屋顶还要去采栗子呢。”
顾晏辰的呼吸突然顿了半拍,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阳光落在她露着的锁骨上,把那道弧线照得愈发清晰。
泳衣的领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他能闻到她发间的草木香,能感受到她指尖残留的温度。
喉结在颈间轻轻滚动,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刚才笑够了?”
“谁让你勾到裤子的。”林晓星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指尖的薄茧蹭得她皮肤发痒。
“快捡钉子,不然中午都修不完。”
顾晏辰低笑一声,终于松开手,却故意把捡到的钉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指尖时不时擦过她的手背。
两人蹲在地上捡钉子,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地上,像幅交叠的画。
林晓星偶尔抬头,总能撞见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带着点戏谑,又有点藏不住的温柔。
看得她脸颊微微发烫。
“你以前在法庭上,也这么爱捉弄人吗?”她突然问。
指尖捏着枚钉子在手里转着玩。
“我听说顾大律师从来都是一丝不苟,连说话都字斟句酌,哪像现在这样幼稚。”
顾晏辰把最后枚钉子扔进铁盒,站起身时**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起伏,像座流动的山。
“法庭是法庭,这里是这里。”他伸手把她拉起来,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
“在这不用装严肃。”
林晓星被他拉得踉跄了两步,撞进他怀里。
鼻尖蹭过他的胸肌,能闻到汗水混着阳光的味道,像杯浓烈的酒,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那你在这……”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抬头时正好撞进他的眼睛里。
那里的光比阳光还亮。
“是真的顾晏辰吗?”
“不然呢?”顾晏辰低头看着她,呼吸扫过她的发顶。
露着的胳膊轻轻环住她的腰。
“难道还是假的?”他的指尖擦过她露着的腰侧。
泳衣的布料薄得像层纸,能感受到她皮肤的细腻和微微的颤抖。
林晓星往他怀里缩了缩,没再说话。
其实她想问的是,这份在荒岛上才有的温柔与幼稚,是不是只属于这里。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打破这难得的默契。
“继续修屋顶吧。”她率先从他怀里退出来,拿起铁盒往梯子那边走。
露着的胳膊故意甩在身后,差点又碰到他的胸膛。
顾晏辰看着她的背影,蓝色泳衣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露着的小腿在光下白得晃眼。
突然觉得这场故意打翻的钉子,大概是今天最明智的决定。
因为有她替自己拿掉草屑的指尖,有蹲在一起捡钉子的沉默,有肌肤相碰的温度,还有这份无需言说的默契。
重新爬上梯子时,他的动作明显认真了许多。
林晓星在底下递东西,偶尔说句玩笑话,他也会笑着回应,不再板着脸。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裸露的后背上,把肌肉的线条照得明明灭灭,像幅流动的画。
屋顶终于修好了,顾晏辰从梯子上跳下来。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
林晓星递给他水壶,看着他仰头喝水的样子。
喉结滚动时,锁骨的凹陷轻轻起伏,像盛着半盏阳光。
突然觉得,这样的顾晏辰,比法庭上那个冷冰冰的大律师,可爱多了。
“走吧,采栗子去。”顾晏辰把水壶还给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指尖擦过她的耳廓,烫得她往起缩了缩。
林晓星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往密林走。
露着的胳膊时不时碰到他的胳膊,像在确认彼此的存在。
阳光穿过树叶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
她看着他宽阔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场修屋顶的意外,大概是荒岛上最甜蜜的默契。
因为有他故意打翻的钉子,有她替他拿掉的草屑,有蹲在一起的沉默,还有此刻并肩前行的脚步。
这些藏在日常琐碎里的心意,比任何华丽的誓言都更让人踏实。
像屋顶新铺的木板,稳稳地遮住了风雨,也悄悄住进了彼此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