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垮的屋顶破洞比想象中更大,顾晏辰踩着木梯爬上屋顶时,阳光正烈得晃眼。
他**的上身在强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汗珠顺着胸肌的沟壑往下淌。
滴在粗糙的木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手里举着块刚削好的木板,胳膊上的肌肉贲张,青筋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每一次抬手都牵动着肩背流畅的线条,像座在阳光下运转的精密雕塑。
“石块递上来。”他低头冲地面喊,声音里带着点喘息。
屋顶的横梁不算稳固,他得用石块压住新补的木板,免得再被风雨掀翻。
林晓星抱着几块圆石跑过来,蓝色热裤的裤脚卷到大腿根,露着的小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她刚想把石块递上木梯,脚下突然被藤蔓绊了一下。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手里的石块“哗啦”一声滚落在地。
“小心!”
顾晏辰几乎是本能地探身去捞,指尖精准地扣住她的胳膊,露着的小臂肌肉猛地绷紧。
但惯性太大,他没能完全稳住,两人一起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屋顶的木板上。
林晓星的脸不偏不倚地埋在他没穿衣服的胸口,鼻尖撞在他坚硬的胸肌上,酸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唔……”顾晏辰闷哼一声,后背磕在凸起的木棱上,却下意识地收紧手臂,用身体垫在她身下。
他的手按在她露着的腰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热裤布料渗过去,烫得她皮肤发麻。
呼吸因为刚才的拉扯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带着她的身体一起一伏,像海浪拍打着礁石。
“说了别乱跑。”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刻意的严厉,气息却乱得不成样子,喷在她的发顶,带着阳光晒过的灼热。
林晓星揉了揉发酸的鼻尖,抬头时正好撞上他的下巴。
她没忍住,故意用鼻尖蹭了蹭他滚动的喉结,那里的皮肤滚烫,脉搏跳得又急又重。
“顾总,”她突然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点狡黠的戏谑,“你心跳好快。”
顾晏辰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阳光透过她的发隙落在她露着的锁骨上,那里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像块被暖光浸过的玉。
她的唇角还带着点没擦干净的蜂蜜甜味,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里面盛着的光比头顶的太阳还亮。
喉结在颈间急促地滚动了一下,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那吻来得又急又猛,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像要把她吞噬。
蜂蜜的甜味还残留在彼此唇角,混着汗水的咸涩,形成一种奇异的甘美,在口腔里漫开。
林晓星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能下意识地抓紧他的胳膊,指尖陷进他贲张的肌肉里,感受着那里硬实的线条和滚烫的温度。
屋顶的木板在两人身下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是不堪重负。
顾晏辰的手从她的腰侧移开,轻轻托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吻带着律师特有的掌控力,却又藏着克制不住的急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带着掠夺般的温柔,缠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林晓星的心跳得像要炸开,露着的胳膊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把自己贴得更近。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肉的起伏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还有那透过皮肤传来的、和她一样急促的心跳,咚、咚、咚,在空旷的屋顶上交织成最动听的鼓点。
不知过了多久,顾晏辰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脸上。
他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和被吻得发肿的唇,喉结又滚了滚,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还闹不闹?”
林晓星的脸颊烧得滚烫,却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尝到那残留的甜。“谁让你心跳那么快。”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点不服输的倔强,手指轻轻划过他汗湿的后背,感受着那里肌肉的战栗,“顾律师也会紧张吗?”
“再闹下去,屋顶要塌了。”顾晏辰低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的薄茧蹭得她皮肤发痒。
他翻身坐起来,把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能感受到她同样急促的心跳透过衬衫传过来。
林晓星往他怀里缩了缩,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海面,突然觉得刚才那惊险的一摔,大概是荒岛上最幸运的意外。
因为有他奋不顾身的打捞,有这摔在屋顶的亲密。
有这带着蜂蜜味的吻,还有此刻藏在呼吸里的、再也藏不住的喜欢。
“还修屋顶吗?”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刚被吻过的慵懒,露着的胳膊圈住他的腰,指尖在他腹肌的沟壑里轻轻画着圈。
“修。”顾晏辰拿起旁边的木板,却没立刻动手,只是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吻,“但得先抱紧你,免得再摔下去。”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宠溺的温柔,手臂收紧,让她贴得更紧些。
阳光依旧很烈,把两人的影子在屋顶上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幅分不开的画。
林晓星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下来的心跳,感受着他肌肉的温度。
突然觉得这漏雨的木屋、吱呀作响的屋顶,都因为这个吻变得无比踏实。
至少此刻,他们可以这样坐在屋顶上,让海风拂过发梢,让阳光晒暖皮肤。
让这未完成的修补工作,见证着荒岛岁月里,最炽热也最温柔的瞬间。
那些藏在触碰与亲吻里的心意,早已像这屋顶的木板般,牢牢钉在了一起,再也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