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性质极其严重!
周丽鼻青脸肿的被强行压在地上跪着,天大的屈辱充斥着她的身心。
金宝霖满意的看了眼周丽的脸,这样看她还怎么强行碰瓷。
奇怪的是,竟然还没人发现周丽的女儿身。
这个神器果然非同凡响。
周小妹小声哭泣,泪眼朦胧、柔柔弱弱的直勾勾盯着金宝霖,寄希望于这个蠢货能帮他们解释清楚。
周小弟则是因为刚刚的“豪言壮语”,被赏了几巴掌,牙齿都打掉了,哭的撕心裂肺,还不忘说:“这是我的!还给我——”
金宝霖气的满脸通红:“真是资本家的狗崽子,我之前的好心真是喂了狗!你们来这里全身上下就一身衣服,何况这些钱票上我还做了记号!”
刘主任怜悯的拍拍她的手:“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当然信你。别听狗崽子瞎扯,快去检查检查家里还丢了什么。”
金宝霖狠狠的瞪了地上跪着的三人一眼,匆匆去其他房间查看。
孙家的妇女们也好奇的探头看了眼,等看见卧室与厨房里狼藉一片,看向周丽的目光越发的怒火高涨。
这个该死的黑五类,竟然这么欺负他们大队的人!
真当金宝霖是个心善的孤女就这么蹬鼻子上脸?
欺人太甚!
金宝霖很快转了一圈,浑身颤抖的怒道:“你们!亏我还觉得你们可怜偷偷帮你们,你们闯我房子、偷我东西也就算了,没想到你们连我父母的遗物都翻出来侮辱!”
“……我进门刚好碰见男的从英子卧房里出来,脸上是那种没有得逞的怒气。这两个小的骂我们是下等人和贱民,大队长,他们的思想太危险了。”刘主任低声总结了一遍。
大队长的目光极为平静,平静之下是藏不住的波涛汹涌。
先不说黑五类在大队的改造非常失败的问题,就说今天但凡是让姓周的这几个狗崽子得逞,他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把他们先关起来,正好双抢过去了,明天上午不上工,我去公社请人过来好好给牛棚里的人上上课。”
“好好”、“上上课”几个字的读音格外的重。
还是他们给这群黑五类的脸色太好了。
周丽三人的脸色瞬间大变。
周丽知道她现在是个男性身份,这群乡下人误会她会对那个垃圾图谋不轨。但她不能解释,因为被斗的时候,女人身心上的折磨手段远比男人厉害的多。
她只能试图再次辩解:“刘同志是我弟妹的救命恩人,我们到了这里发现屋子里没动静,所以才冒险闯进来救人,我们就是关心则乱。”
“你一个黑五类这时候应该在牛棚!”刘主任才不听:“就算是怕出事,为什么不向其他人求助,你们这两个小的平时在村子里乱跑我们也没说什么吧?”
“我看就是你心思龌龊,想走捷径不改造!你们这些黑五类,以前高高在上惯了,做个农活拖拖拉拉。你们才改造多久,这都是我们农民一辈子的日常!”
大队长指挥人把三人绑起来送回牛棚关起来。
周丽不明白,明明以前她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为什么这次会跌这么大的跟头。
她的余光看见金宝霖竟然在笑,顿时如遭雷劈。
算计,她被算计了!
她想喊,却发现自己诡异的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自己像一条狗似的被拖出去。
负责看守牛棚的老王眼前一黑。
两个小孩出去他睁只眼闭只眼,这个大的是怎么跑出去的?还差点闯下滔天大祸!
牛棚里的几人都苏醒了过来。
白天的其乐融融瞬间陷入冰点。
他们都很清楚,大队长说的“上课”是什么。
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周丽!
他们恨这里的人,更恨毁了一切的周丽。
他们好不容易苟到这里的人放松警惕,现在全都毁了!
以后他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另一边,金宝霖在各种宽慰中送走了大家。
房门一关,脸上的愤怒瞬间平复。
保姆机器人熟练的开始收拾,毛茸茸的小鸡仔戴着火红的屁兜站在金宝霖的手心:【怎么刚刚不揭开周丽的女性身份?】
“不急,明天才是重头戏。”金宝霖喝下恢复身体的药剂,躺在水床上静待修复完成。
本来想立刻解决那个玷污金姓的清妖,突然觉得舞台还不够盛大。
明天的大会明显更适合。
她合上眼眸。
明天周丽肯定会狗急跳墙的想要恢复身份,就算周丽讨不到好,也不允许原主过得好。
第二天一大早,开大会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公社,包括其中的内情八卦。
小红们如闻到鲜血的鲨鱼般蜂拥而至。
不止金宝霖所在大队的牛棚选手被拉到现场,公社旗下其他大队的牛棚饲养员们也被拉来了。
这次的事件太过恶劣,人们对黑五类的抵触情绪再度高涨,地委黎书记都被公社主任请来了。
大会前,黎书记特地来探望受害者金宝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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