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省语言是当下公认最接近古语的省份。
金宝霖跟顾白以及他的两个同事一起买票,座位刚好相连。
现在治安比起之前好了不少,半路光明正大劫道的少了很多,毕竟八三年高强度打了一批,后面又不定时的在打。
长途路上比较多的是大巴中途会去沿途的私人饭店强制消费、强买强卖。
各地的黑社会比较多,街上斗殴都是真刀真棒的干,闹出人命的也不少。
社会风气是开放向上,但路上飞车抢夺、偷盗等各类犯罪依旧猖獗。
走在路上,那些飞车党可不管真假,抢了再说。速度快狠准,耳坠生拽,一路鲜血喷溅。
手提包手机等物品,被抢必须及时撒手,否则被拖行还算是小事,劫匪掏出胸前的刀,一刀砍下去,手和包都保不住。
如果是项链被拽,那只能祈祷赶紧断开,不然一定活受罪。
白天更不能走偏僻小巷。
一天这样的案子几十上百起,破案却寥寥。
人们开始笑贫不笑娼,学生崇拜帮派文化。
还有**问题不容忽视,包括中途短暂开放又赶紧叫停的军队经商。
这些跟金宝霖关系不大。
离开治安管理较好的地区,她出门就不会配备首饰,包基本也不拿。
模糊一下自己的影像,再不济别人动手之前就已经死了,危害性不大。
顾白他们的指标只有硬座,但顾白出钱,四人都睡上了软卧。
两个同事挤眉弄眼。
难怪顾医生这段时间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这次还破天荒的主动申请指定地点去参与医疗援助,感情是追人啊。
还别说,这位女同志长得漂亮,还是高材生,一看就是很有主意的人,身边肯定追求的男同志不少。
医生这个职业嘛,救死扶伤是天职,但相对应的在家庭投入就比较少。
也不知道顾医生能不能追上。
到了y省,金宝霖就往底下的县城走。
顾白不放心,申请了下乡义诊。
金宝霖在学习当地语言的时候,顾白就在镇医院摆个摊看病。遇到听不懂的话,金宝霖还能及时给他翻译。
说起来,这里的人还都以为自己在说普通话。
其实只是把方言变了个音调,看起来说的很正经而已。
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近了不少。
有来纠缠金宝霖的,无论是流氓地痞还是正儿八经的追求者,都被顾白明里暗里的赶走了。
他虽然看上去是个文弱书生,实际上打架也很厉害,毕竟国外并不安稳,没点自保手段很难顺顺利利、安安稳稳的毕业回国。
有不少村民将二人视为对象,可把顾白心里乐坏了,面上还得正经的解释两人就是朋友关系。
他见金宝霖收起密密麻麻的笔记本,立刻说:“今天有一位阿婆告诉我有个地方的美食和景色都挺不错,要不去看看?”
金宝霖揉揉手腕:“好啊。”
顾白立刻伸手,一本正经的说:“你这是写字太多引起的酸胀,要是不及时缓解,弄成腱鞘炎就不好了。万一弄不好,还得做手术。”
金宝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伸手过去:“行,那就麻烦顾医生了。”
“我们是朋友,这么叫太生疏了,不如你叫我玉霜吧,这是我家里人给我起的字。”
“说起来,白在古代的雅称也被称为金,真是有缘。”
饭桌上,顾白等金宝霖吃的差不多了,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这段时间真是太感谢你了,不然我跟村民们的交流实在是个大问题。”
“这次我得到了不少关于当地疾病的数据,请你务必收下这份谢礼。”
金宝霖慢条斯理的用纸巾擦干净嘴,擦了擦手,才在顾白忐忑的视线中打开木盒。
饭店的顶灯很明亮,照耀在盒子里的饰物上就格外闪耀。
里面是纯金打造且克数可观的一对金耳环、一对金手镯、一条金项链、一条金吊坠。
底下还有一层。
金宝霖伸手打开,露出底下的一整套翡翠首饰,包括但不限于耳环、手镯、珠链、扳指。
光其中的一只手镯,就是顶级玻璃种,是市面上根本看不见的传说。
顾白无法从金宝霖平淡的眉眼里看出是否喜欢,试探性的说:“金与玉向来是我国传统文化,国外的石头吹的再厉害,也不如咱们古人的智慧。”
金宝霖听出他的拉踩之意,白皙精致的脸上展露出如百合花般的笑颜:“谢谢你,不过这些是不是太贵重了?”
“怎么会贵重呢?”顾白说:“礼轻情意重,这些只是情意的载体,远不及情意之万一。”
金丝眼镜后清冷的目光略显焦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动了下,想触碰灯光下的神女却又克制的放在膝上。
从小到大,顾白就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孩子。
从学业到生活,从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知道人们为之要死要活的心动是什么感觉,直到遇到金宝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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