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来弟的尖叫划破夜空。
把邻居一家都吓醒了。
妻子说:“吴家跟神经病一样,反正种田不如打工,咱们把田地还有山卖了,还一部分的欠债。女儿去城里上学了,要不咱们就跟着一起出去打工吧。”
丈夫点头:“反正咱们俩被分出来了,我爸妈说好我不负责养老,你爸妈那边……算了,不留也好。我有力气,你有手艺,怎么着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两人商量好,透过窗户看了眼夜色,还是大半夜,更唾骂刘来弟。
好在吴家没了动静,夫妻俩一秒入睡。
殊不知刘来弟是被一巴掌扇晕了。
吴家老两口也被噩梦吓得不轻,吴老奶出来倒茶,遇到满脸烦躁的吴大勇,顺口问了句怎么了。
吴大勇起初只说了句做噩梦,谁知老两口也做了噩梦,再一对照,三人的梦竟然一模一样。
吴老头说:“刘来弟是怎么回事?她叫的那么惨,你动手也得选个时间,家丑不可外扬啊。”
“我没有!”吴大勇觉得冤枉:“她发神经似的,大半夜的突然扎猛子叫起来,我被惊醒了赶紧给了她一巴掌,这才消停。”
吴老奶说:“她该不会也做梦了吧?”
三人相顾无言。
水下、浮肿的尸体、拖拽的手……他们只能联想到那些在刚出生就被扔进水缸的女婴。
吴大勇色厉内荏的说:“凭什么来找我们,又不是我们动的手。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她们就找谁去!”
吴老奶说:“没办法,我们被连累了。这些东西煞气很重,明天我去问问老瞎子,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三人重新入睡。
吴大勇一把将晕倒的刘来弟扔在地上。
凌晨四点,生物钟让刘来弟苏醒。
她习惯的从地上爬起来,南方不比北方,只要不到下雪天,基本六七点就起床,吃完饭后根据时令和地里的作物开始劳作。
把家里打扫干净,做好饭,伺候大的三口起床。洗衣洗碗,等“太子”起床后,开始伺候“太子”。
“太子”情路不顺,昨天的女同学拒绝了他的开房邀请,还差点被对方父亲打一顿。
吴根开始要脸面,昨天说的信誓旦旦但没成,不好意思跟吴家人说。只说那女同学嫌贫爱富,看不起他。
他知道,今天爷爷奶奶肯定要给他去讨公道,顺便还能把之前花在小美身上的五毛钱要回来。
金宝霖睡醒后检索了一下成效。
害人的节目组沉尸湖底,很好。
吴大勇的话,就算让刘来弟听见了,她也会当听不见。
刘来弟永远都不会明白一个道理——
想示弱投诚?诚意不够,他觉得还不够奴隶。
诚意太够,过度讨好,他只会觉得你没有人性。
一个没有人性的奴隶,一个能够随意背刺自己所在的女性团体、甚至是至亲之人的奴隶,她的忠诚究竟可靠吗?
会不会有一天,她就会这么背刺他呢?
伥鬼、二鬼子、将自己命运寄托在他人身上的奴隶,它们最终的下场只会是自取灭亡。
吴老奶找的老瞎子不在家,悻悻的回来了。
过后的几天,同样的噩梦一直缠绕着四人,闭上眼就仿佛置身于阴暗潮湿的水底,无数双手要把他们拉下去。
四人天天睡不好,身形快速消瘦,各个脸上都挂着大大的黑眼圈,有时候在田里干着活都能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村里人都在背后说:“还好现在不是公社了,他们这样工分都不够扣的,还得我们来擦屁股。”
“现在分田到户挺好的,虽说还是要交公粮提留,但是我们家收成不错,年年吃得饱了。”
“他们该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吧?上次我看到老吴家的去隔壁村找老瞎子去了……”
吴老奶又去找了老瞎子。
回来后,神情颇为凝重。
吴老头出去打牌,吴大勇不知道去了哪儿。
她看着忙碌不停的刘来弟,眼神明明灭灭,随后转身进了房间。
此时金宝霖正在逛刚建成没几年的古玩城。
在酒店住了几天,想用电脑赚钱吧,才发现五星级酒店不提供电话线。
彼时上网都是用电话线进行拨号,上网时占用电话线,电话就打不通了。拨号后“猫”呜哇叫一阵,网速还特慢。
要是想赚点钱,比如炒股,得去开户领取光盘或软盘,盘里是证券公司的交易软件,还要安装卫星电视接收设备,麻烦。
既然选定这儿定居,金宝霖回忆了一下京都的房价,貌似这个点买进去正好是低点。
那么问题来了。
虽说福利分房刚取消,大家的观念一时半会儿还没扭转过来,但此时商品房均价已经是五六千一平方,她哪来那么多钱?
而且这钱经得起查。
金宝霖向来不喜欢给自己留隐患。
空间搜罗的宝贝很多,随便拿点出来卖都能解决眼下的问题。
不过每个世界都有细微差别,所以金宝霖从不在空间里存放纸钞,都是带一些没有任何刻印的硬核流通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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