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队长清点人数时发现少了三个人,还是八卦中心的主角。
问人,都说不知道。
民兵连长带人在附近搜查了一圈,最终在山崖下找到了两个女同志的衣服碎片。他叹了口气,看向有行动轨迹的深山。
“不用再找了,那地方,就连当年炼钢时我们都不敢进去。”
他们当地有个说法,叫“死亡山谷”。
当年曾有人不信邪闯进去,然后再也没出现。一群人把全身包裹好,小心翼翼进去找人,结果就看到一具白骨。
白骨上是一层又一层的山蚂蝗,用棍子扫下去一层,下面还有很多层。并且那些山蚂蝗也攻击他们,幸亏他们包裹严实,连棍子都没要,转头就跑。
那些山蚂蟥头尾都有吸盘,一下子能弹很高,掉在他鞋上,一下子就钻了进去。还好那人眼疾手快把鞋子脱掉,然后用火把这些东西烧了个干净。
不用火不行,这些东西还会追踪,大的断成两截了又能再生成两个。
也有人被吸,拔下来后出现了一个血窟窿。
小小一点,比水里的蚂蟥恐怖多了。
现在想想依旧头皮发麻。
人群一哄而散,知青们和牛棚租户们都被着重告知里面生物的恐怖。大队长虽然不喜欢这群人,但在他的地盘上出事他也是要受处分的!
最后,大队长干脆在距离入口的跟外面就设置重重路障。就这还能进去的人,那就是自己找死,怪不到他头上了。
牛棚里的人们叹息一声,继续埋头苦干。
市里,金宝霖买了五个大肉包,坐上了回县城的班车。
一天就一趟,车子非常简陋。路也不平坦,稍微有点坑洼玻璃就“哐哐”响,人一多,气味就杂。
真的很容易晕车。
金宝霖眼疾手快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靠窗。车子的尾部比较颠簸,颠着颠着就到了目的地。
有人下车就冲到马路牙子后面开始大吐特吐。
七零年末,风波不断的小县城逐渐趋于稳定。
半个月后,老唐就拉着她神秘兮兮的说:“咱们这里的割尾会来了个年轻的新主任,军人出身。说是暂代,但这话谁都说不好。”
“而且主任一来就跟副主任杠上了,怕是来者不善。我们组里就三个人,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可经不起折腾。”
原来的主、副两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地头蛇。
金宝霖小声问:“原来的主任是怎么?”
老唐神秘的左看右看,四下无人才用气声说:“听说是和省城的干部有那啥,跟省里的一起被抓走的,八成是回不来了。”
金宝霖连连点头。
心里却记住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原来的三年统计数据任务已经呈交上去,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统计今年的年报工作。
碍于多重情况,对于有困难的地区可以推迟提交。
算是逐渐走上正轨的标志。
小林看到金宝霖回来,头都不敢抬。
老唐打趣道:“这小子可娶了个不得了的媳妇。”
第一天就把丈夫打出房门,第二天起来又把婆婆给打了,还提刀追着婆婆满屋子跑,直接把刁钻婆婆给制服了。
县城里还真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同志。
妇女主任在了解来龙去脉后,非常欣赏这位女同志敢于斗争、敢想敢干的思想觉悟,特地让她加入街道办做协调工作。
据说自从这位女同志加入后,县城里的家庭矛盾骤减,各家夫妻都和睦起来。
不和睦不行啊,她是真打人,劲还忒大。
而且不论男女,只论对错。
有时候街道办苦口婆心劝了一两年都解决不了的家庭问题,这位彪悍的女同志几拳头就搞定了。
真乃当代楷模。
调研这边,老唐两人完成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只有誊数据。这是金宝霖的强项,不过不急。
她以还没看今年的各项数据为由,制作报表的速度慢了许多。
一下子全做完了,接下来马上就有更多的事要干。
比如市计委主任打的小算盘,她故意算准时间,就是让对方没办法开口,毕竟这介绍信就是**oss。
金宝霖搜集了一下老唐透露的信息,这里的干部她不认识。有趣的是,杨高那边的红颜知己以及县城支持者就是这位新主任弄掉的。
不止这几位,男主的未来的上层支持者也陆续被抓。
虽说很隐蔽,但她依旧能看出原着里大反派的手笔。
按道理来讲,大反派今年也才二十六岁,还在团部当政委。
啧啧,这是重生了?
割尾会的单位不在同一处,金宝霖住的大院里什么都齐全,一般她也不出门,所以遇不上。
遇上了也无所谓。
没兴趣去探究这些,只要不惹到她头上就行。
金宝霖一边做报表,一边顺道写了一篇详实的统计分析材料。
分析关于为什么部分数据的提高与降低,特别是农业方面,列出个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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