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林轩在庭院内盘膝而坐,双目紧闭,周身环绕的阴阳两色灵力愈发浓郁。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缕黑色灵力融入丹田,与白色灵力彻底交融时,林轩猛地睁开双眼。
他缓缓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着体内远超从前的浑厚灵力,忍不住兴奋地低喝一声:“阴阳道诀第七重,成!”
林轩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伸了伸懒腰轻声呢喃:“不愧是我!我林轩果然是有大帝之姿的男人!”
喜悦过后,他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抬头望向夜空,喃喃自语:“不过……明日就是金承业他们处决的时候了,这件事总算是要结束了。”
说完,他不再多想,转身缓缓走进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后便躺上床榻,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半夜时分,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一道妖艳的身影轻轻推开了林轩的房门。
顾惜月一身浅色睡衣双腿穿着大腿镂空白丝袜,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看着林轩熟睡的侧脸,眼底满是温柔。
直到次日天蒙蒙亮时,顾惜月才轻轻挣脱林轩的怀抱,帮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蹑手蹑脚地起身。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林轩也缓缓醒来,看着顾惜月整理睡衣的身影,眼底带着几分笑意。
顾惜月回头看到他醒了,脸颊微红,走上前在他嘴边轻啄了一下,欢呼雀跃道:“夫君~我先走啦……”
“嗯……”林轩略带疲惫地应了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
顾惜月笑着挥了挥手,转身轻轻带上门离开。
林轩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眉心,暗自苦笑:“我靠……原以为怜月这个小妖精已经够磨人了,没想到惜月看似端庄,却比怜月更胜一筹……”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洗漱,整理好衣袍后便走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林轩便在商会门口见到了等候的几人。
钟离焰一身赤红衣袍,依旧英气逼人;潇雅穿着华丽的朱红衣裙,神色平静,但眼底藏着一丝期待与紧张。
顾怜月则是挽着顾惜月的胳膊,时不时瞪一眼自家姐姐,似乎还在为昨晚的事吃醋。
“都准备好了?那我们走吧。”
林轩笑着开口,率先迈步朝着乾元城中心广场走去。
几人连忙跟上,一路说说笑笑,很快便抵达了广场。
此时的广场早已聚集了大量百姓,大家都围在行刑台周围,议论纷纷。
林轩几人站在看台下的角落,静静等候。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许清辞带着禁军押送着三个镣铐加身的身影缓缓走来,正是金承业、莫修远和厉苍羽。
百姓们见状,瞬间沸腾起来,纷纷欢呼:“好!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金承业这几个奸臣终于要受罚了!”
还有几个百姓,甚至激动得红了眼眶,朝着台上怒喝:“你们也有今天!”
人群中,一个四五岁的孩童指着金承业、厉苍羽和莫修远他们空荡荡的裤管。
好奇地问身边的妇女:“娘亲!他们的腿怎么没了?好可怜呀……”
那妇女连忙捂住孩子的嘴,压低声音严肃地说:“孩子,别可怜他们!”
“他们就是吃人的魔鬼,以前害死了好多好人,这都是他们应得的!”
孩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再说话。
金承业三人被禁军按跪在行刑台上,沉重的镣铐在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许清辞走上前,手持一份罪状,开始讲述着几人的罪行,从滥用职权到私通妖族,再到陷害大乾忠臣潇镇国一家等等。
当听到潇镇国三个字时,潇雅的身体猛地一僵,双手紧紧攥住衣袖,眼底的平静被滔天的杀意与悲痛取代。
钟离焰察觉到潇雅的异样,轻轻伸手拉了拉她紧握的手,低声安慰道:“没事了!以后有我在!”
潇雅心头一暖微微点头,轻声呢喃:“嗯……”
周围的百姓也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对着台上的三人破口大骂:“原来是你们害了潇大人!畜生不如!”
“该杀!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金承业和厉苍羽经过这几天天牢的严刑拷打,早已没了昔日的嚣张气焰。
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黯淡无光,面对百姓的怒骂,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唯有莫修远还抱着一丝希望,朝着许清辞苦苦哀求:“清辞!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求你看在我这么多年来为了大乾瞻前马后的份上,饶我一命吧!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
许清辞看着他,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饶你?”
“你这些年将那些无辜女子挖去根骨送入妖族时,可曾想过饶她们一命?”
莫修远的哀求声瞬间卡在喉咙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嘴唇哆嗦着,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许清辞不再看他,转身对着禁军冷喝一声:“时候已到!斩!”
禁军齐声应和,举起手中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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