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月微微仰头看着林轩,语气里满是委屈:“夫君对姐姐说话那么温柔,对我说话又显得那么随意,我不开心了~”
她说话时,鼻尖还轻轻蹭了蹭林轩的衣襟,缠得人心里发暖。
林轩闻言,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手掌顺着她的后背慢慢抚过:“这都算吗……”
他低头,声音放得更低,“我的怜月~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话随意了?”
顾怜月眼神瞬间亮了亮,随即又染上几分妩媚,手指轻轻勾着林轩的衣角,像只讨食的小猫:“那夫君~就证明给我看……”
她说着,指尖还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
林轩眸色微沉,看着怀中人眼底藏不住的狡黠与依赖,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顾怜月惊呼一声,连忙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的胸膛。
“那你可要看清楚了~”
林轩在她耳边轻声调侃,随即脚步轻快地往卧房走去。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片刻过后,一名穿着浅绿侍女服的姑娘才端着漆木托盘,缓缓走入客厅。
托盘上放着精致的桂花糕和一壶刚泡好的雨前龙井,热气袅袅,散着清香。
可她扫遍了整个客厅,连林轩和顾怜月的影子都没看见。
不由得停下脚步,轻声呢喃:“奇怪!会长不是说副会长和林公子就在客厅吗?”
“怎么不见了?”
侍女没再多想,轻轻将茶点放在桌上。
又仔细理了理托盘边缘,才缓缓退了出去,临走时还顺手带好了客厅的门。
就这样,日头渐渐西斜,直到傍晚。
卧房内,林轩才缓缓从床上起身,身上只随意裹了件外袍,发丝还带着几分凌乱的慵懒。
他刚抬脚想往浴房走去,手腕就被身后的人轻轻拉住。
顾怜月裹着锦被,脸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润,眼神黏在他身上,声音软得像棉花:“夫君~抱我……我们一起泡澡吧!”
林轩回头,看着她眼底的依赖,忍不住又笑了,转身弯腰重新将她抱起。
顾怜月连忙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贴得更紧。
“怎么样怜月~”林轩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顾怜月在他怀里蹭了蹭,脸颊红润,只敢用小细若蚊蚋的声音轻声呢喃:“嗯……”
随后,林轩抱着她缓缓走进浴房。
与此同时,皇宫深处的御书房内,烛火通明。
姬若曦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许清辞站在身旁,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卷宗,正细细禀报着这些天的调查结果。
“若曦姐姐,根据天牢的审讯。”
“金承业不仅贪赃枉法、私吞国库,还与妖族暗中勾结,多次将大乾的边防布防图泄露给妖族。”
许清辞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带着分量,“另外,莫修远和厉苍羽也招供。”
“这些年他们一直依附金承业,帮着他打压异己,潇凌尘大人的死,就是他们设局陷害的。”
“潇凌尘……”
姬若曦听到这个名字,指尖微微攥紧,指节泛白。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原本冷清的容颜上顿时多了几分怒气,声音也沉了下来:“金承业这些人真是罪大恶极!”
“父皇当年那么信任他,将朝政托付于他,他却如此狼子野心,祸害大乾!”
御书房内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烛火的火苗都忍不住晃了晃。
许清辞站在下方,不敢多言,只静静等着姬若曦平复情绪。
片刻后,姬若曦脸色才渐渐恢复平静,语气却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清辞!”
“你吩咐下去,将金承业、莫修远、厉苍羽的这些罪行,还有他们私通妖族的证据,全部整理成册,明日起在乾元城各城门张贴,公布于众!”
“另外,传我的旨意,于七日后在乾元城广场公开斩首这三人,以慰北境战死的将士,以儆效尤!”
“好!若曦姐姐!”
许清辞连忙拱手应下,将卷宗收好,转身便缓缓退出了御书房,轻轻带上了房门。
御书房内只剩下姬若曦一人,烛火映着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枚旧玉佩,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是先皇生前送给她的。
“父皇……你留下的人真是太不让人放心了……”
她轻声呢喃,语气里满是无奈与怅然,“要是你还在,大乾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说着,她的思绪渐渐飘远,回想起小时候和顾惜月、顾怜月在皇宫里打闹的景象。
那时候她还不是女帝,只是个能肆意撒娇的公主。
顾惜月是她的玩伴,顾怜月是跟在她们身后的小尾巴,三人一起爬树掏鸟窝,一起在御花园里追蝴蝶,没有朝政的烦忧,没有人心的险恶。
想到这里,姬若曦的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呢喃道:“还是小时候的日子比较开心……”
可这份笑意没持续多久,她的思绪又被拉回现实,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林轩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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