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全家之后,你就是我的。
疯与疯共舞,世界坍塌,疯狗互咬,终有一人为主。
阴湿疯批小狗薛洋x厌世恶毒小少爷
真·对抗路情侣。(互殴的那种哦。)
都挺颠的。
*
月黑风高杀人夜,雨水掺杂醒目的红铺满整座宅子。
惨叫声,呼喊声尽数被雷声压下。
一道身影拎着剑,缓慢游走在宅子里,每间房都被他尽数推开,有人的杀了,没人的就这么敞着。
反正以后也用不着了。
很快,雨小些了。
他的脚步停在略显荒凉的小院里,四周漆黑,不像有活人生活过的地方。
他没有犹豫,推门进了第一间房。
没人。
第二间,又是令人厌烦的漆黑。
薛洋不耐烦地皱起眉头,雨声还在继续,他转身要走,耳朵都在一瞬间动了两下。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
“唔——”
一道重击落下,没等他反应又是几下,摆明了往死里砸。
里面的人早被惨叫声吵醒了在这里等着他。
薛洋捂着头,血液由着手指不断渗出,他能听到雨声,也能了自己的笑声。
他顺着猩红且模糊的视线看去,那是一道披着一头长发,比男鬼还要吓人的身影。
他朝着那人笑了笑,尖锐的虎牙在夜里有寒光闪过。
下一瞬又是一击。
“呃...我,找到你,了。”薛洋忍住阵痛缓慢吐字,几息时间他被打了数下。
在他倒下的瞬间,只听那人没好气地踹了他几脚,嗤笑说,“脑袋还挺硬。”
平日气派无比的常氏大宅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两人,连狗都没了命。
黑漆漆的房间重新点上了油灯,一席白衣干瘦如男鬼的人影一步三喘的收拾东西,包括自己衣衫上染的血。
自从被从祖父母那接回来后,他就秉性着能活活不能活死的想法有一天没一天的过着。
早产的孩子身体羸弱,他做不了什么大事,顶多日日祈祷这所宅子里的人通通被雷劈死,被恶鬼缠身,被火烧死。
没想到他们竟是被人杀的。
一个看起来不比他大不到哪去的人。
真厉害。
常慈欢这么想着,心里却在琢磨怎么不着痕迹的杀了他。
常家人死了,又多了一个不明来历的人,唯独他下落不明,那这屎盆子会扣到谁身上还不好说吗?
望着外面的大雨,常慈欢想了许久,久到脚踝被一只沾了血的手攥住,他都没什么反应。
血液浸湿了白皙的鞋袜,常慈欢低头看去,对上一张笑得可怖的脸。
他眨了眨眼,疑惑问:“你是被砸傻了吗?”
薛洋被问住了,满脑子都是问号。
他不怕他?
常慈欢甩开他的手,嫌弃地碾了两下:“别碰我,脏。”
薛洋的眼睛瞬间变得危险,如同盯着死物般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把你的脚,拿起来。”
常慈欢歪了歪头笑着看他。
狭长的三白眼里裹满了笑,尖酸刻薄到极点。
“就,不。”他又加重了些力道。
薛洋磨了下牙,翻过身用另一只手用力劈在他的膝弯处。
一个反手,借力打力起身,伸腿一踹,再一压,站着的就成了他。
躺在地上面对被人踩住胸口的景象,常慈欢显得极其淡定。
他用手垫住磕疼了的后腰,说:“行了,要杀要砍的随你,打人做什么,怪疼的。”
“是你先打的我吧。”薛洋捂上额角处的伤口,过了这么久伤处还在往外流血。
常慈欢毫无歉意,无辜地说:“没办法,私闯民宅是要允许防卫过当的。”
“你说什么?”薛洋疑惑皱眉。
他嘴里叽里呱啦什么玩意。
是说他错了吗?
常慈欢弯起唇角,像是在看智障一样看他:“没什么,说你好看呢。”
“你骗我。”薛洋不傻,他加重了些压在他胸口上的力道。
常慈欢比鬼要白三分的脸蛋更白了。
唇瓣泛起窒息般的青紫,额角冒起青筋,这是薛洋眼里最动人的死相,前提是他面上别带这副碍眼的笑。
他最讨厌他这样的笑。
活像在俯视什么最低等,最恶心的蛆虫,牲畜般高高在上。
可明明现在决定他生死的是他。
“知道吗?”薛洋缓慢俯下身,嘴角勾勒着恶劣的笑,“在你这么笑的时候,我就想杀了你。”
常慈欢脸上的笑容更大,更肆意了。
薛洋气的咬牙,表情在瞬间变得狰狞,在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股刺痛感由头皮袭来。
这个狗娘养的拽他头发!
“想杀就杀,再作践我,我到地底下诅咒你早死。”
常慈欢眼里的笑消散殆尽,薛洋这才发现,他的高高在上从不在笑里。
他就是看不上他。
或者说看不上任何人。
“把你的狗腿拿下去。”常慈欢把话还给了他,以更难听的方式。
薛洋咬了咬牙,狠狠地说:“你先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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