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曲慈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打我干嘛!”
刘丧同样难以置信:“疼吗?”
“肯定疼啊,你打的多响啊....我就没这么疼过。”
“疼...疼就对了。”
“???”
曲慈一脸疑惑。
怎么几年不见,他变成家暴狂了?
时间是一把杀猪刀原来可以这么用的吗?
太残暴了吧。
恍惚和惊讶刚刚涌入心头就被愤怒冲散,刘丧用力地推了他一把,气到硬是抓了把土丢给曲慈,
“怎么不疼死你!”
“几年了,我问你几年了?”
“你tm一点消息不给我,说走就走,现在还回来做什么,你当你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你把我当什么!”
“旅馆!酒店?!”
曲慈抹了把脸上的泥巴,整个人都是懵的:“我也没回来啊。”
“丧哥,你内分泌紊乱了?”
“我内分泌紊乱?”刘丧忍着疼又抓了一把土站起来,几乎是追着他打,
“对,我内分泌紊乱!我tm喜欢上一个兔崽子,三年不知道来个信!”
“我没你联系方式,我就不信你找不着我,给我发个消息告诉我你别死在外面,那么难吗?”
“不是不是。”曲慈赶忙护住自己这张帅脸,无奈说,“哥,咱俩这关系合适吗?我给你拜年,你不得怀疑——”
“别给我装,那套耳机监听跟踪全面服务,曲慈,你玩的挺花啊?”刘丧用力推了他一把,气得咬牙切齿,
“你监听我可以,跟踪我也可以,三年了,你给我发个新年快乐我都不至于担心你死在另一边,监控器被别人发现。”
“这回可真是我连上厕所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了啊?”
“...不至于。”曲慈心虚地避开他快要吃人的视线,“我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呦,空闲时间,你当我取乐的呢,还要挑空闲时间?”
刘丧死死攥住他的衣领,看着这张沾了些泥土的脸,既愤怒又对他毫无办法。
他极力按捺住翻滚着的情绪,眼里仍带着难藏的委屈:“凭什么?”
凭什么一切都要按照你的意思进行。
凭什么你想走就走。
凭什么明明走了,还要留下这个。
凭什么美其名曰的礼物暗藏束缚!
他是想把他当做所有物吗?
曲慈偏开视线,逃避似得躲开他眼里的悲切,轻声说:“...就当做是我的小癖好吧。”
“你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吗!”
“小癖好...行,你的小癖好。”
刘丧捂着尚且还在痛的伤口,忍不住笑出了声,失望和翻滚的情绪掺杂在一起。
强撑过这么多年的信念被一一否绝,一瞬间他悲从心里来,强烈的血腥味由喉咙溢出。
鲜红的血喷溅在身上,白皙的皮肤染上别人的血,是那样的艳丽,显眼。
恍惚间,刘丧总算在他那双什么都不在意的眼里看到了慌张。
这也算对他的在意吧。
“哥,丧哥。”
曲慈顾不上喷到自己身上的血,赶忙伸手去扶他。
在他晕倒的时候他就检查过,不是什么大伤,怎么说着说着突然吐血了。
在他触碰到他的瞬间,刘丧想起他刚才说过的话,怒气翻涌,连碰都不想让他碰:“你离我远点。”
“别碰我。”
“跟你的小癖好待着去吧!”
被凶了一脸的曲慈无辜瘪嘴,他发誓,丧哥变凶了。
“知道我带着它被打的时候想什么吗?”
刘丧指了指风雨来雨里去仍被保护很好的耳机说,“我想你知道我死了,是不是会特别开心。”
“丧哥,你别这么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
“你到底要折磨我多久,曲慈,你打算折磨我多久,看我难受,看我因为你变成疯子,你是不是很——”
“小哥那只鸟,小心!”
熟悉的惊呼声传来,刘丧恶狠狠地瞪了曲慈一眼,掀开帘子出去。
“真凶。”曲慈小声吐槽一句,没等再说什么,外面就传来刘丧满怀怨气的声音,
“滚出来,管好你的鸟。”
“跟你一样该死。”
“惹你的不是笑笑,不许骂它。”
曲慈出门在外,除了自己最在意的就是笑笑。
觉察出他语气里的不满,刘丧捏紧拳头内心的怨气更甚。
合着他在曲慈眼里连只鸟都比不上。
他是骂笑笑吗?
他骂的是他!
“你该死。”刘丧又暗戳戳骂了句。
曲慈没有理会这句责骂,掀开帘子立马注意到那位被笑笑掺着不放的人忍不住挑了挑眉。
能让笑笑这么警惕的人,不常见啊。
“刘丧?你没事?”赶过来救他们的吴邪,王胖子一整个愣住了。
连黑眼镜都被绑着,他这是....
跟别人站在一起了?
这一路走来,吴邪对刘丧还算信任,只单单警惕地望着出来的身影。
守在外面的人被他们放倒了,但在前面探路的人要是听到消息回来....
“丧背儿,这人谁啊?绑架你了?”王胖子举着枪对准曲慈。
在他举起枪的瞬间,上一秒还在缠着张启灵的大鸟就朝他飞来,尖利的爪子似乎要取了他的脑袋。
“曲慈!”
“笑笑。”
曲慈一叫,大鸟飞速便减下来些许,挡在王胖子的枪口前不远,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虽说万物有灵,但这么护主的也实属难见,王胖子看了看吴邪,忍不住称奇说:“这鸟还听得懂人话。”
吴邪并没有理他,在刚才他就发觉出来刘丧和他身边这位不对劲了。
这只鸟是那人的。
现在能拦住他们的也只有他。
就是不知道他是....
刘丧一眼看出笑笑眼里藏着凶光,微微抿唇,朝着身旁人看去:“曲慈,这是我的朋友。”
“知道啊。”曲慈不以为意地说,“他不放下枪,笑笑是不会回来的,这我也没办法。”
“胖子,把枪放下。”吴邪当机立断道。
王胖子也听话地放了下来,眼神警惕地盯着这位当之无愧的霸主。
笑笑冷冷地看着他们,飞动两下翅膀停留在距离他们最近的那棵大树上。
曲慈懒散地视线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气氛僵持间,刘丧忍不住朝他问道:“姓焦的是你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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