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
何大华低声重复一句,眼神里闪过一丝思索。
这种称呼大多是建国前,富贵人家后代,对父亲其他妻子的称呼。
他瞬间联想到聋老太在四合院里多间房产,能在寸土寸金的四九城,攥着这么多房产,本身就透着不简单。
何大华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心里已有了盘算。
随后何大华站起身,对着傻柱和雨水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你们好好休息。”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干部服,语气平淡,看不出心里的波澜。
“叔,不再坐会儿?”雨水连忙说道,脸上带着不舍。
“晚上路黑,你慢点走,小心点。”
“放心,没事。”何大华点了点头,又看向傻柱。
“好好养伤,缺什么少什么,让人捎个信就行。”
傻柱躺在床上,用力点头,笑道:“好的,叔,我知道。”
何大华摆了摆手,转身走出病房,医院的走廊里已经没什么人,只有值班护士在值班室里打着瞌睡。
他轻轻的走出医院大门,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四九城。
现在的电力还不普及,很多地方都是限时供电。
此时大部分街道已经陷入黑暗,只有少数主干道上挂着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脚下的路。
晚风一吹,带着几分凉意,何大华紧了紧衣领,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他沿着马路一直往南锣鼓巷走,路面坑坑洼洼,两旁是低矮的砖瓦房。
巷子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打破夜晚的寂静,又很快归于平静。
何大华的脚步沉稳,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多年的隐蔽战线工作,让他养成了时刻戒备的习惯。
尤其是这种略带陌生的地方,警惕心更是拉满。
就在他路过一个狭窄的小巷子时,一股强烈的危险感突然袭来。
那是一种源自本能的警觉,是无数次生死考验中磨练出来的直觉,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
何大华没有丝毫犹豫,身体猛地向左侧扑去。
“砰,砰,砰。”
几声剧烈的枪响在寂静的夜晚炸开,划破了黑暗。
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打在他刚才站立的地面上,溅起一串火星。
三名枪手躲在小巷的拐角处,手里握着手枪,正对着何大华的方向疯狂射击。
他们穿着黑色的短褂,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双凶狠的眼睛,显然是早有预谋,专门在这里埋伏他。
何大华落地的瞬间,毫不犹豫地抬手,从随身的空间里掏出手枪。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枪口迅速瞄准巷口最左侧的枪手。
“砰。”
一声枪响后,直接命中那名枪手的眉心。
对方身体一僵,眼睛瞪得溜圆,随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里的枪掉在地上。
“老三。”中间的头目看到同伴瞬间毙命,脸色骤变,失声喊道。
“大哥,不对劲,这小子是硬茬啊。”
右侧的枪手吓得声音发颤,手抖得厉害,子弹大多打在了墙上,溅起一片片墙灰。
他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脚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何大华借助墙角的掩护,快速移动靠近,锁定第二名枪手的位置。
“砰。”
又是一枪命中,第二名枪手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双腿蹬了蹬,便没了动静。
小头目彻底慌了,转身就要逃跑,嘴里还嘶吼着:
“这绝不是普通人,王二麻子,我cnmd。”
他终于反应过来,对方的身手和枪法,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心中不断怒骂,给他们提供情报的王二麻子。
何大华岂能给他机会,手腕一转,枪口瞄准他的右腿膝盖。
“砰。”
子弹精准地击中目标,剩下的那名枪手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枪也甩了出去,滑到巷子深处。
他疼得浑身抽搐,额头瞬间布满冷汗,身体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何大华没有立刻上前,而是蹲在墙角,警惕地观察了片刻。
他侧耳倾听周围的动静,确认没有其他埋伏的脚步声,也没有路人被枪声吸引过来,才缓缓站起身。
脚步很轻,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先走到另外两名枪手身边,蹲下身,探了探他们的颈动脉。
确认两人已经没了气息,才转身走向那名幸存的枪手。
此时的枪手已经疼得几乎晕厥过去,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里满是恐惧,看到何大华走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何大华没有多余的废话,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胳膊关节被硬生生卸掉。
枪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疼晕过去。
何大华又抬手,手指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同样是“咔嚓”一声,下巴脱臼。
枪手无法喊叫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做完这一切,何大华才松了一口气,便拖着受伤的枪手,走进了小巷深处的一个废弃院落。
确认没有人后,检查他嘴里并没有藏毒,才将他的下巴恢复。
恢复的瞬间,枪手就顿时就想大喊:
“救……额”
比声音更快的是,冰冷的枪口轻轻的顶在他的额头。
“有种,再叫一个试试?”
何大华冰冷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一般,闯入他的耳朵。
见他安静下来后,何大华语气平静的说道:
“接下来我问你答,多说一句废话,后果你懂的,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这名枪手连忙点头,何大华见状,开口问道:“说,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袭击我?”
他的语气平淡,内心却压抑着一股怒火。
枪手下巴复原后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硬气,咬了咬牙道:
“呸,有种你就杀了我,我是不会出卖兄弟的。”
他知道不说最多就是自己被杀,要是出卖背后的势力,那他的家人也会为他陪葬。
何大华鼓了鼓掌,轻笑一声:
“好,有骨气,希望你待会还能这么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