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脸皮厚的功力,柳夏硬生生将宴会上的富婆姐姐都拜访了一遍,一对一地进行服务。
打着沈寂不曾公开的女伴头衔,又配以高材生的身份,硬是让她在富太太圈中闯出一条路来。
MAY旗下的高端品牌也正式启动。
为了契合客户需求,柳夏还是选择跟沈梅合作。
如今的沈梅虽然不能像以往那样出来工作,但做设计还是可以的,而且也是她喜欢的。
虽然是好朋友,但柳夏还是跟沈梅签了合作协议。
公司也有其他的服装设计师的,不过他们签订的是劳动合同,而沈梅只能以合作的形式。
跟那么多的富太们深入沟通过,在设计上,柳夏结合了她们的意见以及市场风向,给沈梅一个大致的设计方向。
如今,柳夏对公司有绝对的把控权,在设计上也有自己的想法。
好在沈梅也认同她的观点,两人的思想一碰撞,设计的一系列新款,一经推出就受到了客户的好评。
给MAY品牌打了一场漂亮仗。
柳夏趁热打铁,又花大价钱在各大媒体投放了广告,一时间,这个并没有太大知名度的品牌,在海城掀起了一阵不小的跟潮风。
那一年的校庆,柳夏以杰出校友的身份出现,觥筹交错的场面,有她拿着酒杯游刃有余地跟其他的杰出校友交换着彼此的资源。
就算是在象牙塔里,也避不开合作共赢。
这一年,22岁的柳夏,有着缓缓升起的新星潜质。
而这一年,顾苏木面临择业,顾母多次主动邀请柳夏去家里坐一坐,但都被柳夏工作忙搪塞过去了。
这一次,顾母讲起顾苏木的职业规划,想大家一起坐下来商谈一番,她这才第二次上门。
车刚停好,就看见顾母他们站在一楼候着。
“哎呀,柳夏,这都多久没见了,每次叫你来,都说工作忙。我给你准备了很多爱吃的,咱们赶紧上楼。”
顾母亲热地挽着柳夏的手臂,就如一对亲母女般。
一旁的顾苏木自柳夏下车后,视线就没有离开过。
这大半年,他在医院忙着实习,柳夏更是忙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两人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
本想挣脱的柳夏,看见一旁的顾苏木,忍住了。
让她挽着就挽着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次的招待比第一次热情又隆重得多,连顾大嫂都扬起了笑容,竟看不出一点勉强。
顾苏木的大姐大姐夫也回来了。
大厅一下显得有点拥挤。
“我也不知你喜欢吃什么,就问了苏木,你先坐着吃点水果干果,马上开饭。”顾母拉着柳夏坐在沙发的主位,轻拍着她的手,尽显长辈的慈爱。
比坐在一旁的亲生女儿还要亲。
柳夏没有一丝拘谨,坦然地坐在主位,看着满屋子的人,他们脸上有明显的讨好,没有一丝生疏。
原来,他们也有这种讨好的习惯,就如她在大客户面前那般。
莫名想起在酒店顶楼的宴会,那时候的沈寂,也是这般坦然地看着宾客们对他的讨好和小心翼翼。
那是豪门版的,而此刻是寻常百姓版的。
所以,哪有什么净土,哪哪都是强者为王,只要你足够强大,自有人为你扫清障碍。
很快,一旁的餐桌就摆满了丰盛的菜,不仅是鸡鸭鱼这些家常菜,连龙虾鲍鱼都有了。
小儿子顾苏木坐在顾父的左边,而她坐在顾苏木旁边,离顾父最远的是顾大姐夫妇。
这看似寻常的座位,承载着所有的人情世故。
家,跟社会一样世故。
“也不知合不合你口味,你尝尝。”顾母给柳夏夹了一个鲍鱼。
这一顿饭,跟柳夏以往应酬的饭局一样,面面俱到,皮笑肉不笑地应付着。
每道菜都尝了一口,然后露出标志性的赞美表情,恰到好处说上几句话。
看似温馨的一顿饭,却剩了不少菜。
从饭桌移到茶桌,柳夏跟顾父坐在茶桌的两旁,顾父在泡茶,第一杯茶是给柳夏倒的。
“这是新茶,你尝尝,也不知你们这些小姑娘喝不喝的惯茶。”
“谢谢,我喝茶喝得比饮料多。”这倒是实话,柳夏不喜欢饮料带来的即时爽感,更喜欢茶带来的醇厚和回甘。
顾母的身子往柳夏的方向倾着,“小夏,这苏木快毕业了,这孩子非要留在社区医院的中医部,这中医部不是给人推拿就是给人针灸,总归是伺候人的活。
而且还没有编制,说什么还要试用一年半载的,就算是正式工也没几个工资,还辛苦。
我跟他爸就想让他去疾控中心、卫生局这样的单位,这说出去也好听,而且坐办公室,也好听些。
你说呢?”顾母有些迫不及待将这事抛了出来。
“妈,坐什么办公室,我这学的就是给人治病的。”顾苏木不赞同地看了顾母一眼。
“你这是治病吗?又不是什么主刀医生,就是给人康复的康复师,做这些哪用读什么大学,读个卫校就可以了!而且你天天做这些伺候人的活,以后让别人怎么看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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