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王主任一声令下,身后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扭住了还在发懵的刘海中和贾张氏。
两人压根没来得及找衣服蔽体,赤身**地被人架住胳膊,这才如梦初醒,瞬间爆发出杀猪般的哭喊。刘海中被钳得动弹不得,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脖子上青筋暴起,嘴里语无伦次地喊:“主任!误会!真的是天大的误会!我认错人了!我以为是……是别人啊!”他一边喊,一边使劲蹬着腿,光溜溜的身子在众人目光下晃得刺眼,脸上满是惊恐和慌乱。
贾张氏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开始使出自己的绝招——撒泼打滚!只见她迅速脱掉身上所有衣物,赤条条地躺在冰冷刺骨的水泥地上,用那肥胖臃肿、满是赘肉的身躯来回磨蹭着。每一次扭动都让她身上的肥肉颤抖不已,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而她胸前的两块大肉也跟着上下晃动,活像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不仅如此,由于长时间趴在地上,她双腿间的褶皱处沾满了脏兮兮的泥土与尘土,看上去十分恶心。
此刻的贾张氏完全顾不得什么羞耻之心,只顾拼命拍打自己粗壮的大腿,扯开嗓子放声大哭,并不断挥舞双手在周围人群中胡乱抓取。她口中不停重复着一句话:“我冤枉啊……”那哭天抢地、狼狈至极的样子,实在让人不忍直视。然而,这并没有引起旁人丝毫同情,反而引得一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里纷纷捧腹大笑起来。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将整个院子都淹没其中。
王主任实在看不下去了,眉头拧成了疙瘩,别过脸去,从随行人员手里扯过一件破旧的褂子,猛地朝她扔了过去,厉声喝道:“裹上!不嫌丢人现眼!”
贾张氏被褂子砸中,愣了一瞬,随即又抱着褂子继续哭喊,却也下意识地往身上拢了拢。
工作人员不再迟疑,架着挣扎不休的两人往外走。刘海中垂头丧气,脸上血色尽褪,只剩下绝望;贾张氏的鞋掉了一只,头发散乱得像鸡窝,嘴里还在不停咒骂、哭诉。
一路的哭喊和叫骂,惊得院里的鸡飞狗跳,也成了四合院里,最热闹又最不堪的一场笑话。
两人被架走后,四合院里的围观人群非但没散,反倒越聚越多,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差点掀翻了房顶。
“啧啧,真是活久见!平时看贾张氏那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三大妈踮着脚,对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撇着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还有刘海中!离了婚就憋疯了?连贾张氏都下得去手!”旁边的小伙子捂嘴偷笑,引得一阵哄堂大笑。
几个老头蹲在墙根下,吧嗒着旱烟,摇着头叹气:“丢人啊!老脸都丢尽了!这事儿传出去,咱们四合院的名声都得被他俩败光!”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没半天就传遍了整条胡同。路过的街坊邻居都特意绕到四合院门口,伸长脖子往里瞅,嘴里打听着细节,眼神里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就连放学回家的半大孩子,都学着大人的模样,追着喊:“贾张氏,不要脸,光着身子满院跑!”
一时间,刘海中和贾张氏成了胡同里最大的笑柄,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凡有人提起,总能引来一阵戏谑的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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