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鼓上蚤时迁说完之后,就悄悄退出人群,一路往府衙奔去!
杜迁见状也懒得管他,径把眼往擂台上看去!
刚刚看了三番斗战都是十分精彩,此时台上对战的正是林冲和韦扬隐!
只见林冲挺仗缨枪出马,韦扬隐也把镔铁枪一抖,催马上前,二人俱都凛凛是英雄,威风无限!
台下宝光如来邓元觉见二人斗战的精彩,忍不住替林冲呐喊助威道:
“林!杜迁哥哥,争口气啊!
直接一枪败战了那厮,好教天下人知晓,你摸着天杜迁的厉害!”
杜迁一听这和尚如此叫唤,不禁微微摇头一笑,却没有阻止!
再说台上厮斗的林冲,听得叫唤,借着错马交蹬时,朝着邓元觉一笑!
此时韦扬隐又擎枪杀来,林冲忙抬枪招架,二人又斗在了一起!
但见俩个同样高低,你来我往:
这一个狂吼炮响,那一个怒喝雷鸣。
皂缨枪出犹如山林倾倒,镔铁枪来好似海水翻腾。
这一个枪回抡起一团乌云,那一个枪擎好似青竹撑影!
缨枪凤点头,搅影动心魄;铁枪龙摆尾,拨云惊神魂。
俩个人的跨下战马左跳右跃,好像两只雪虎抢穿林;前进后退,宛若两条玉蛟争出水。
真是棋逢敌手无高下,将遇良材未输赢!
直斗到四十余合上,林冲那枝缨枪依旧神出鬼没,韦扬隐的枪法也不见散乱!
正斗的精彩间,林冲忽然赶近身来,将缨枪压住了韦扬隐的枪!
这时,两匹马并着!
韦扬隐正要搁架,却听林冲低声道:
“这位兄弟,休怪某家贪功,这一场请你让与我,如何?”
“好汉的枪法纯熟,武艺了得,本事不在俺之下,为何要我让你?”韦扬隐犹疑道。
林冲笑道:“某此番擂台比武,非是为了这东平府的副元帅司职,乃是为了替我家哥哥争个名头好娶那程小姐!”
一听这话,韦扬隐不禁笑道:
“既然是好汉的哥哥要娶程小姐,那他为何不亲自上台来打擂?
似你这般冒名顶替,就算俺答应让你,程知府那里又焉能同意?”
林冲笑道:“好汉有所不知!
我家哥哥的武艺,胜我百倍千倍,他要是上了这擂台,只怕无人能走出三五回合!
那样的话,难免会得罪天下英雄!
再一个,我家哥哥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出风头,甚至他还想着把迎娶程小姐的机会让给我!
我昔日曾做过许多对不起哥哥的事,正要借着机会还他一次!
因此,望请好汉成全则个!”
韦扬隐听了后,犹疑道: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家哥哥的武艺果然胜你百千倍?”
林冲点头道:“好汉若是不信,且待擂台比武结束,我带你去见见哥哥!
是真是假,你一看就能知道!
若是我敢有半句假话,到时候就任凭好汉处置!”
听得此言,韦扬隐顿时起了十分兴趣,笑道:
“既然如此,那俺便把这一场让给你便是!
咱们可要说好了,擂台比武结束,你带我去见你家哥哥!”
“一言为定!”
林冲话音刚落,韦扬隐便把铁枪一收,笑道:
“兀那杜迁,你枪法精湛,俺难是你的对手,这一阵,俺认输了!”
言罢,拨马就下了擂台!
林冲正要拨马朝着观擂台上说话,忽见旁边的乌天云催马过来,叫道:
“俺料的不错,这一阵你果然胜了!”
林冲见他过来,不禁犹疑道:
“这位好汉意欲何为?”
乌天云冷笑道:“刚刚你把俺兄弟挑翻下马,受尽了冷眼嘲笑!
我这个做兄长的,自是要好生替他寻回场子!”
林冲一听,不禁笑道:“原来你就是那乌天风的兄长,倒是有些模样相似!
你那兄弟一上擂台就大呼小叫,还敢称是某家的爷爷,我若不教训他,岂不是让人笑话?
你想来替兄弟出头,某佩服你的胆量!
来吧,某这里接了!……”
就在二人这里说话时,观擂台上的知府程万里见这四对都分了胜负,正待教胜的拈阄再斗,忽见双枪将起身抱拳道:
“大人!既是这四个都斗过了,末将愿意就此下场,和他们四个一一比试,决了谁是这擂台的魁首!”
一听这话,程万里心里一惊,暗道:
“听董平这厮的意思,莫非他有把握能胜战台下的任何人?”
心里想着,面上却呵呵笑道:
“董平将军,你如何这般性急?
我知道将军勇猛无匹,但胜出那四个,铁锤太保樊猛智勇兼备,尉迟天定鞭法了得,乌天云神力惊人,摸着天杜迁神秘莫测!
将军万一不是他们的对手,众目睽睽之下,岂不丢脸至极?
不如等他们再战过两场,只剩了一个筋疲力尽的!
将军那时再下场,定能保得万无一失!”
董平是个傲气性子,程万里越是这样说,他就更来劲儿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