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擂台上,拔山力士唐斌和猛先锋天子山互相通过姓名后,便各自提着兵器,你来我往的战在一起!
二人双器并举,兜马盘桓,转眼之间斗过四十余合,没分胜负!
唐斌突然拨马便走!
天子山正斗得兴起,自是不肯舍,当下大喝一声哪里走,催马提斧赶来!
不想唐斌在前面看得真亮,他悄悄挂了大斧,暗中拈弓搭箭,“啪”一箭正中天子山的手臂上。
眼见如此,擂台下的人群中顿时一阵哗然!
宝光如来邓元觉更是忍不住叫唤出声:
“呔!擂台比武切磋,就该堂堂正正才是,那厮怎地能用暗箭伤人?”
其他围观的人,也纷纷聒噪起来!
这时,在擂台东面做评判的韦扬隐喝道:
“擂台比试,不是分生死,那汉子,你怎么用卑鄙暗箭伤人?”
唐斌闻言,把战马一带,笑道:
“俺刚刚射他的那一箭,只有箭杆并没有箭头,因此也不曾伤了他!
这位评判若是不信,可以上前仔细查看!”
韦扬隐闻言,当下把眼看着天子山,问道:
“这位好汉,你可曾受伤?”
天子山摇头道:“那厮说得是真的,他刚刚射的却是只有箭杆!”
韦扬隐听了点点头,遂朝着擂台下说道:
“此战,天子山虽然勇猛过人,但他也算是中了唐斌的箭!
因此,这一阵,便是唐斌赢啦。”
一听这话,那天子山面露羞恼之色,狠狠瞪了一眼唐斌,随即悻悻的下了擂台!
这边杜迁朝着身边的鼓上蚤时迁笑道:
“那天子山是个好汉,兄弟你有空去查清楚他的落脚处!
待会儿,某家要去拜访他!”
时迁听了,点头应诺了一声!
擂台上,韦扬隐朝着唐斌笑道:
“好汉既然赢了这一阵的比赛,那你就算是擂主了!
接下来的比试,就看你的啦!”
听得此言,只见唐斌却抱拳笑道:
“唐某这番上来,只是为文仲容、崔埜两个义弟讨些颜面!
论真本事,我远不及在场诸位英雄好汉!
因此,我也不敢再与众豪杰比并,这就退场啦!”
说着,再次一抱拳,遂退下了擂台!
观擂台上,知府程万里看着唐斌的模样扮相,早就微微点头不已!
再看他不争不抢知进退,更是大喜道:
“江湖上的英雄豪杰都是争强好胜的,只这位好汉如此谦让。
来人!快请那位好汉上台来!”
军令一出,早有军兵去唤唐斌去了!
旁边的双枪将董平却有些吃味道:
“知府大人唤一个山贼上来,可是要对他多加重用吗?”
“呵呵!董平将军这是哪里的话!”程万里抚须摇头笑道:
“俗话说得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那唐斌虽说在抱犊山占山为王,但本官看他一表人才,又知进退明是非,端是个难得的好汉!
他要是愿意改邪归正,接受本官的诏安,我便着他做将军你的副手,又有何不可?”
董平一听,心里郁闷至极,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且说唐斌下擂后,台下又冲上了一个莽汉,他手使一把大关刀,十分勇猛!
台下接连有三人出场,先后与那莽汉比试。却俱斗不到二十合,便各输了。
那莽汉正自得意时,又有一人飞马赶入场中来,使一把宝刀一下就把莽汉的关刀斩做两截。
那莽汉大吃一惊,心中虽自不忿,却也不敢再斗下去,只得悻悻的退场。
台下,杜迁又与时迁吩咐了一声,让他查清楚这莽汉的来历和住处!
众人见台上那人的宝刀锋利,一时都心生忌惮,不敢轻易上擂台!
如此一来,倒教那人志得意满起来,不断兜马在台上走来走去,口中张狂大笑,端是耀武扬威!
就在这时,台下一人怒吼一声,提着一把独脚铜人,催马冲入场里来,大喝一声:
“某家乌天云,前来领教!”
那人一见他手中的兵器,登时吃了一惊,二话不说,拨马便走,竟然不战而败。
这时,时迁问道:“哥哥,是否让小弟也查一查他的住处和来历?”
杜迁摇头笑道:“此人仗着兵器锋利,一时猖狂跋扈,遇着克制他的对手却又心生惧怯,连斗战都不敢!
这般人纵使他有十分本事,某家也看不上!”
时迁听了后,嘿嘿一笑,没有再说话!
那乌天风见对手突然下台,也是没反应过来,竟一时呆住在场中。
却是台下众人见他一出场就吓跑了对手,皆惧怯他厉害,再无一人肯上来!
这时,观擂台上的程万里见了,不禁朗声笑道:
“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
那好汉,你虽说没有斗战,却无人敢上台与你比试,正是应了那句兵法!
你可以退场啦,请上观擂台来,且教别人继续比试吧。”
听得此言,乌天风当下朝着擂台四下一拱手,随即往观擂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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