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桂花的话后,尉迟无双抚掌笑道:
“桂花妹妹这个提议倒是不错!
想召忻庄主和高粱夫人在召家村经营多年,想必庄子里的家资也不少!
若是就此舍弃,难免有些可惜!
妾身觉得,元帅却是该往召家村走一遭!”
杜迁尚未说话,就听桂花笑道:
“小妹这么说,倒也不是要背弃召家村!
就是因为召忻庄主和高粱夫人都已经在元帅身边做了灵将,我姐妹四个也追随了元帅!
与其就此舍了召家村,便宜外人,倒不如让元帅占住!”
此言一出,杜迁不由笑道:
“桂花姑娘能有此心,某家这里谢过啦!
不过区区一座村坊,孤悬沂州府,一旦有事,我便是想及时应对都来不及!
因此,某家倒也不见得就非要占它!……”
话未说完,就听桂花笑道:
“元帅可是觉得召家村只是村坊一座,比不得那猿臂寨,或是你青州的二龙山?
那元帅可就想得差啦!
因为召忻庄主和高粱夫人多年经营,召家村虽然名为村坊,实则就是一座军寨!
且不说寨子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里面处处重兵把守和无数陷阱机关!
只村外的那座九宫玄坛大阵,就能挡住数千人马的进攻!
更何况,村里的书记官史谷恭先生,不但精擅道术还武艺了得,枪法高超!
小女子曾听高粱夫人说过,史谷恭先生的武艺,怕是不差召忻庄主多少!
此外,还有花貂、金庄两位教师,也都惯战厮杀!
元帅只要占下这股势力,再加上史谷恭、花貂、金庄辅佐,实力当更胜猿臂寨一筹!”
听得此言,杜迁把啃完的一只野鸡腿一丢,擦着手笑道:
“某家不觊觎召家村的财产,倒是对那史谷恭和花貂、金庄俩位教师更感兴趣!
既然桂花姑娘如此说了,那咱们就去召家村走上一遭吧!”
众人一听,皆没有异议,当下四个丫鬟女将都去牵来个坐骑!
杜迁就骑了召忻的黄骠马,尉迟无双也骑了高粱的银合白马!
收拾妥当后,众人便一起往召家村走去!
因为有桂花四女带路,很快就到了召家村外面!
抬眼看那召家村,后靠稽山,前临镜水,连云浮白!
但见那庄子建在半山腰上,城墙厚又高,城头布鹿角,城外挖沟壕。
两边有战堡,当中是吊桥,左右两山峰,军旗随风摆,咚咚战鼓敲,守军如蚂蚁,各晃枪和刀!
单看地势,慢说人难走,雁过也拔毛,哪里是村坊,果然是军寨!
寨子外面,遍野堆着黄坛,重重连绵不断!
每座坛上有两面大防牌,每个防牌都用松木刻着长人执刃状,看起来类似西羌人的模样,下面还有五只天狗,八枝胡笳……
杜迁和尉迟无双正观瞧时,就听桂花笑道:
“元帅和无双姐姐且看!
那些黄坛,就是史谷恭先生的玄妙神机九宫玄坛大阵!……”
正说着,就听那寨子里“咣、咣、咣……”三声炮响!
接着寨门“咣当”一开,闯出一哨人马!
到得山下,压住阵脚,门旗分为左右,中央窜出一匹青鬃马,马上端坐一员大将,手提一条浑铁大棍!
他催开青骢马,直奔过来,与杜迁众人马打对头,高声喝道:
“呔!桂花、薄荷、佛手、玫瑰!
听庄兵报说,召忻庄主和高粱夫人被人斩落马下,可是真的?
还有,你们身边的又是何人?”
桂花尚未搭话,杜迁便答道:
“某乃东平府总督兵马大元帅,江湖人称摸着天杜迁是也!
你又是哪个?”
那将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朗声答道:
“俺乃花貂,正是这召家村的护院教师……”
正说着,就听身边一个庄兵突然指着杜迁说道:
“花貂教师小心,就是他把召忻庄主打落马下的!”
花貂闻言,先是一愣,仔细观瞧了杜迁一眼后,冷笑了一声:
“俺说是谁?原来是一个无名的蠢货,趁着召忻庄主宿醉,讨了便宜!
来得正好,俺正好替庄主和夫人报仇雪恨!
兀那厮,还不过来送死!“
此言一出,杜迁不禁冷冷一笑,随即心念一动,傀儡灵将千丈坑许平升顿时显身出来,抖动大刀,照着花貂分心便刺。
花貂顾不得惊愣,忙抡起大铁棍相迎,嘡啷一声,把许平升的大刀拨开,顺手便砸!
许平升一闪身把棍头躲过。
两员大将,两般兵刃战在一处。
许平升乃昔日元阳谷的大头领,花貂是召家村的英豪!
二人正是对手,各施绝艺,互不相让,好一场凶杀恶战!
花貂边打边思索:
“这莽汉也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好不厉害!
看样子,俺这般强斗还真赢不了他,如若不胜,有何面目见人?”
正想着,他忽然心生一计:
“对呀!我何不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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