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等着女儿的赵寒梅得到了萧云潞出宫的消息,气愤的开始指责起来,
“这个丫头,进宫竟然不来看我,说说,誉王面色如何?”
“主子,誉王面色憔悴,被侍卫扶上了马车。”
赵寒梅面色一白,着急的踱步,
“不是好了吗?难不成这失眠之症又犯了?”
此时,一个宫侍急忙小跑进来,
“主子,誉王殿下派人来说,她想回去睡觉了,让您,让您……。”
听到睡觉两字,赵寒梅微微放下心来,嘴里喃喃自语,
“睡觉好,睡觉好啊!
然后呢?
吞吞吐吐做什么?”
宫侍心一横,直接脱口而出,这可是誉王殿下说的,
“誉王殿下说,说让你莫要乱牵红线。”
赵寒梅听后,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
“逆女,她不娶熙儿,难道还要阻止熙儿嫁个好的吗?”
“逆女。”
宫侍浑身一震,低下头来。
郑国公府。
赵灵熙嘴角带笑,看着账目。
即使这个月收益少了些,也没影响他的好心情。
紫金规矩的走进来,低声道,
“公子,誉王殿下有信给您。”
赵灵熙面色恢复如常,接过信看了起来。
表弟,七妹他体弱,不适合你,要不换个人。
今日,去见七妹,她身体确实较弱,我还看见她吐血了。
吐血二字犹如拓印一般直直映入脑海,赵灵熙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手里紧紧攥着那封信,眼里满是茫然。
吐血。
怎么会?
传出来的不是说璃王身体虽弱,但没有太多影响吗?怎么就到了吐血这一步了。
赵灵熙怔愣在当场,整个人如同失魂一般,心里满是不信。
上次见面,她还会和他说笑,怎么短短一月不见,就吐血了。
他,该怎么办?
赵灵熙一时陷入沉思中。
庄子里。
霜见嘴里骂骂咧咧,实则手上非常小心的在每个方格里浇上水。
一旁盯着的木灵看他干的认真,也没催促他。
就是耳边有些吵。
幻草微微摇头,为什么霜见公子总是这么活泼呢?
练完武,到处走走的萧云雾听着耳边聒噪的声音,眉头渐渐蹙起,
“木管家,能不能别让他干了,太吵了。”
木灵和幻草听到萧云雾烦躁的声音,心里很是认同,
“见过皇女。”
木灵轻叹一声,
“八皇女见谅,是王爷让霜见公子来浇水的。”
萧云雾眉头皱的更紧了,远远打量了一眼霜见,冷哼一声,转身换了个地方。
七姐什么眼光。
这一片除了三人,没有丝毫人影。
日暮西山,乔忘忧气喘吁吁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着院里的家具和搜出来的各种东西,让人给她搬了个椅子。
向后一靠,乔忘忧觉得自己的腰舒服了些。
管家过来,殷切的端来一杯茶,
“乔御医就是乔御医,医术精湛,眼神毒辣。”
乔忘忧喝了一大口温度适宜的茶水,嘴角翘起,
“好说好说。”
管家看着满院的东西,愁眉苦脸道,
“乔御医,这些东西可怎么处理?”
乔忘忧看着这些贵的异常的东西,心里骤然一缩,也不知道用点便宜点的东西。
这里的东西可谓是价值千金啊!
尤其是那个紫檀木盒子,唉!
可惜!
“还能怎么办?找个无人的地方烧了。”
管家眼里虽然有些心疼,但还是吩咐人拿走。
“乔御医,您老人家今日辛苦了,小的派人准备了宴席,您可要赏脸。”
乔御医笑眯眯的点头。
看着熟悉的菜,乔忘忧有些诧异,
“月楼的菜?”
管家苦笑一声,“您老见谅,不是小的不给您现做,实在是王爷吩咐,把王府所有东西都换了,现在厨房连锅都没有。”
乔忘忧不以为意,“月楼正好,本御医就喜欢月楼的菜。”
吃了宴席后,乔忘忧看了看时间,进宫了一趟。
月楼四层,一面窗户打开,晚风带着桃花的香气和花瓣吹入屋中。
双层淡绿色月影纱帷幔中,一道沉睡中的身影若隐若现。
睡梦中,萧云潞看着周围的黑衣人,她们嘴里喃喃自语,吵得她头疼欲裂。
她紧紧捂住耳朵,但那声音还是钻入脑海。
“别吵了。”
一声大喊之后,她从梦中惊醒。
萧云潞看到面前陌生的环境,脑海里懵懵的。
慢慢的,理智回笼,她才想起,这里是月楼。
风穿过帷幔,吹到萧云潞的脸上,让她不由笑出声来。
门外之人担忧的出声,
“王爷,您没事吧!”
感受到全身舒爽,头脑清晰的感觉,萧云潞重重的呼了一口气,像是要把以往的焦躁都呼出来般,
“无事,传膳。”
门外护卫眼前一亮,
“是,王爷。”
萧云潞下床后,四处看了看,七妹是怎么建造的,为何三楼那么吵,四楼却听不到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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