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呼啸,吹得那黄巾军的大旗猎猎作响,营帐在风中摇晃,似是也感受到了营中那即将爆发的冲天怒火。
张梁坐在营帐的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双眼睛满是愤怒与不甘,死死地盯着帐下的三人。周仓、管亥、张牛角三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营帐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好啊,好得很呐!”张梁终于开了口,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寒霜,“本将军把这大营交给你们三人看守,你们倒好,让那敌军两次踹营,把咱们黄巾军的脸面都丢尽了!”
周仓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他战战兢兢地说道:“将军,那敌军太过狡猾,趁着夜色摸进了大营,我们一时不察……”
“一时不察?”张梁猛地一拍桌子,“那敌军能两次得手,你们竟毫无防备?你们可知这两次踹营,折损了我多少兄弟,又让军心乱成了什么样!”
管亥咬了咬牙,上前一步道:“将军,是我等失职,愿以死谢罪!”说着,便要拔剑自刎。
张梁冷哼一声:“死?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本将军还舍不得让你们这么轻易地死!”
张牛角也扑通一声跪下,哭丧着脸道:“将军,再给我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我们定当戴罪立功!”
张梁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心中怒火稍减,但依旧怒目而视:“哼,罢了,本将军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今日全军修整一日,明日便全军压上攻城!你们三人若是在攻城之时立了大功,本将军既往不咎;若是再敢有半点差错,军法处置!”
三人如获大赦,连忙磕头谢恩:“将军放心,我等定当拼死效力!”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号角声便在黄巾军大营中响起。士兵们个个神情肃穆,手持武器,整齐地排列在营外。张梁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队伍前缓缓走过,目光扫过每一个士兵。
“兄弟们!”张梁大声喊道,声音传遍了整个大营,“敌军欺我太甚,两次踹我大营。今日,我们便去踏平那城池,让他们知道我黄巾军的厉害!随我杀!”
随着一声令下,黄巾军如潮水般向着那座冀州城池冲去。
未到城下,城头箭如雨下,黄巾贼死伤一片。这时一声锣鼓声响起,张合、鞠义二人各率领一队人马从左右冲出,城门大开,黄忠带领一队人马从城中杀出。
周仓、管亥、张牛角三人眼见敌军杀来,毫无惧色,各自抖擞精神,迎敌而上。
周仓一声怒喝,声如洪钟,震耳欲聋。他双手紧握那柄巨大的砍刀,如同一头发狂的雄狮,猛地冲向张合。只见刀光闪烁,如闪电划破夜空,气势磅礴,令人胆寒。
管亥则是怒目圆睁,口中发出阵阵怒吼,仿佛要将敌人撕碎。他双手舞动着大刀,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仿佛大地也在为他的威势所震撼。
张牛角也毫不示弱,他手持长枪,如疾风般朝黄忠疾驰而去。他的步伐稳健而迅速,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和无畏。
城上的守军见到黄巾军如此勇猛,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士气大振,攻势更加凶猛。箭矢如流星般不断射向黄巾军,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张梁站在后方,远远地观看着这场激烈的战斗。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战局的发展。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训练有素的敌军,一时之间竟然难以突破防线。
战场上,喊杀声、金戈交鸣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鲜血四溅,染红了大地,双方陷入了一场惨烈的厮杀。黄巾军虽然人数占优,但敌军的防线却如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攻破。战局逐渐陷入了胶着状态,双方都在苦苦支撑,谁也无法轻易取得胜利。不知这场恶战最终谁能取得胜利。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忽听后方喊声大作。张梁心中一惊,正疑惑间,有小兵跌跌撞撞跑来:“将军,后方被前日那小将和一少年冲杀而来!”张梁大怒,双眼圆睁,怒吼道:“给我围杀这二人!”他当机立断,从攻城队伍中抽调精锐,迅速回援后方。
就在此时,黄巾大营的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我和太史慈率领着三百名英勇无畏的士兵,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入了敌阵之中。
我们的冲锋如同狂风暴雨,势不可挡。士兵们手持利刃,口中高呼着杀敌的口号,奋勇向前。黄巾军被我们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阵脚大乱。
我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长戟,每一次刺出都带起一串血花。太史慈则在我身旁,他的弓箭如流星般飞驰,每一支箭都准确地射中敌人的要害。
我们的三百人马在敌阵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黄巾军的士兵们惊恐万分,他们无法抵挡我们如此猛烈的攻击,只能不断地向后退缩。
昨日我们齐聚一堂,制定出了擒贼先擒王的计划,由鞠义张合黄忠三人在前方顶住最猛的攻势,太史慈带领一队人马从后方绕路进行突袭。斩杀张梁,毕竟张梁断了一臂,行动不便,太史慈有一手飞戟的绝技,如果能斩杀张梁,那么危机便可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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