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辽西平原,寒气像无数根细针,扎透了士兵们的棉服,直往骨头缝里钻。
锦州城西北角的最后一阵枪声终于平息,硝烟在冷风中缓缓散去,几名马来军士兵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残垣断壁,确认最后一股日军残部已被肃清。
17军军长李卫国站在钟鼓楼上,靴底碾过残留的弹壳,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望着城楼下缓缓升起的马来军旗帜,红色的旗面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心中积压多日的压抑终于散去。
拿起无线电,他的声音带着难掩的激昂:“赵司令,锦州城全域光复!日军第23师团、第37师团及三个混成旅团被全歼,共击毙日军4.2万人,俘虏1.3万人,关内外联系彻底切断!”
无线电另一端,赵一虎正站在打援集群的临时指挥部里,桌上的作战地图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红色箭头。收到捷报的瞬间,他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随即沉声道:“好!传我命令,各部队检查装备,按原定计划做好总攻准备!”
此时,指挥部外的旷野上,数万大军早已严阵以待,坦克的炮口对准日军增援部队的方向,步兵们紧握钢枪,目光坚毅。
长春方向的日军第7师团、第21师团,承德方向的第15师团、第29师团,再加上沈阳方向逃出来的残部,共6个师团10万余人,此刻正被马来军的4个军和2个装甲师死死围困在锦州外围的平原地带。
日军数次尝试突围,都被马来军的火力网挡了回去,营地内的粮草和弹药日渐匮乏,士气低落。
被困的日军指挥部里,第7师团师团长佐藤正男脸色铁青地盯着地图,周围的参谋们大气不敢出。
“八嘎!马来军的防线太坚固,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困死在这里!”佐藤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剧烈晃动,茶水洒了一地。一名参谋颤巍巍地说道:“师团长,我们的补给线被彻底切断,兵力也损失惨重,不如……请求关东军总部增援?”
“增援?”佐藤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现在总部自顾不暇,指望他们不如靠我们自己!传我命令,启用秘密武器,给马来军一点颜色看看!”
他所说的秘密武器,便是日军早已准备好的细菌弹。为了突破重围,这群丧心病狂的侵略者,竟不惜违背国际法,要对马来军发动细菌战。
深夜,月色被乌云遮蔽,平原上一片漆黑。
几架日军的小型侦察机趁着夜色,悄悄飞到马来军阵地和锦州城周边,投放了大量携带鼠疫杆菌和霍乱弧菌的细菌弹。
细菌弹落地后,外壳破裂,带着恶臭的粉末随风飘散,落在草丛、水源和阵地边缘。佐藤站在指挥车上,望着马来军阵地的方向,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等着吧,用不了多久,疫病就会让你们不战自溃!”
然而,佐藤万万没有想到,马来军早已对日军的细菌战有所防范。早在战役开始前,赵一虎就从截获的日军情报中得知了对方可能使用细菌武器的消息。
他立即下令,全军严格做好防护措施:所有饮用水必须经过煮沸和消毒片处理,士兵们配备了简易的防毒口罩,阵地周边定期进行消毒,还专门组建了防疫小队,随时监测疫情。
第二天清晨,防疫小队在巡逻时,发现了日军投放的细菌弹残骸和飘散的粉末。
“报告司令,日军果然发动了细菌战!”防疫队长急忙向赵一虎汇报。赵一虎神色凝重,却并不慌乱:“通知各部队,加强防护,严格执行饮水消毒制度,发现任何疑似病例立即隔离!另外,密切关注日军营地的动向,我怀疑他们自己可能会中招。”
正如赵一虎所料,日军为了封锁消息,并没有将投放细菌弹的事情告知基层士兵。
被困的日军士兵本就缺水缺粮,不少人看到阵地外的小溪,便不顾劝阻跑去饮水,还有些士兵在清理战场时,接触到了带有细菌的粉末。没过多久,日军营地内就出现了首例病例。
一名士兵突然高烧不退,上吐下泻,短短几个小时就陷入了昏迷。
随后,更多的病例开始出现。
日军营地内没有完善的防疫措施,也缺乏治疗疫病的药物,疫病如同野火般迅速蔓延开来。
士兵们一个个倒下,营地内充斥着咳嗽声、呕吐声和绝望的哀嚎。
佐藤得知消息后,大惊失色,他急忙下令封锁营地,隔离病患,但一切都为时已晚。短短一天时间,就有上千名日军士兵感染疫病,失去了战斗力。原本就低落的士气,此刻更是跌到了谷底。
锦州城内,马来军士兵们严格执行着防疫规定,喝着煮沸的热水,戴着防毒口罩巡逻。百姓们也在士兵的指导下,做好了防护措施。城内秩序井然,丝毫没有受到细菌战的影响。
李卫国站在城头,看着日军营地的方向,对身边的参谋说:“日军真是丧心病狂,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还好我们早有准备,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他们自食恶果,疫病蔓延,正是我们发起总攻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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