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格里夫特司令,对付日军的雷场和障碍物,我们准备了爆破索和小型的装甲排雷车。”她指向图中的红色虚线:“我们计划在登陆前 4 小时,由 3 个航母特混编队(共计 12 艘航母,搭载 800 架舰载机)进行空中掩护,防止日军的空中力量对我们进行袭击;同时,两栖攻击舰会释放 120 辆两栖坦克,在滩头开辟通道;登陆部队采用‘梯次推进’战术,第一波由马来方面军 1 师负责抢滩,伤亡预估控制在 8% 以内 —— 这是基于我们在马来半岛丛林战中的攻坚数据,日军的防御工事密度比马来战场低 30%,我们的伤亡率只会更低。”
“你们不需要进行持续的炮火准备?”
老马抬眼看向金上将,指尖在海况图上轻轻点了点 “11 月 9 日夜” 的标注,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笃定:“持续炮火准备会提前 48 小时暴露意图 —— 日军在硫磺岛有 3 个观察哨,只要炮火覆盖开始,吕宋岛的联合舰队不出 2 小时就会收到消息。我们要的不是把岛炸平,是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刀子插进要害。”
会议室里静了一瞬,范德格里夫特的手指终于从胳膊上放下来,身体微微前倾:“刀子?你说的特种部队?”
“是‘先锋’。” 老马走到投影幕布前,陈静立刻切换出一张更细致的硫磺岛地形图,上面用荧光绿标出了两条隐蔽的海湾 ——“千鸟湾” 和 “折钵山北麓”。“11 月 9 日 23 点,也就是日军补给船靠岸的同时,我们的特战连会分两路渗透:A 组乘 3 艘微型潜艇,从千鸟湾潜入,那里水浅且多暗礁,日军巡逻艇很少去;他们的任务是炸毁西海岸的 3 个暗堡群,切断守军的通讯线路,顺便把地雷阵的引爆装置破坏掉。”
他顿了顿,指尖移向折钵山 —— 那座突兀矗立在硫磺岛南端的火山,是整个岛屿的制高点:“B 组是伞降部队,由马来方面军第 11 空降营和马来方面军的侦察营混编,共 840 人。10 日凌晨 3 点,趁日军换岗的间隙,他们会从 500 米低空伞降,直接控制折钵山的观测站和炮兵阵地。”
“500 米?” 金上将猛地抬头,声音里带着惊讶,“这么低的高度,一旦被探照灯照到,就是活靶子!”
“不会有探照灯。” 陈静适时递上一份日军布防表,“根据截获的情报,硫磺岛的探照灯主要部署在西海岸滩头,折钵山北麓只有 2 挺高射机枪,而且每小时会有 15 分钟的换弹间隙 —— 我们的伞降时间,就卡在这 15 分钟里。” 她指尖划过表格里的 “换弹时间:02:45-03:00”,眼神坚定,“特战连 A 组得手后,会先干掉那两挺高射机枪,给伞降部队清出安全区。”
马歇尔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手指轻轻敲击桌面:“那舰艇炮火呢?总不能让登陆部队光着膀子上吧?”
“炮火会来,但不是提前轰。” 老马调出登陆时序图,红、蓝两条线在 10 日清晨交汇,“10 日 06:30,也就是伞降部队确认控制折钵山后,我们要求有不少于 6 艘战列舰和 12 艘巡洋舰对这些目标进行‘精准覆盖’—— 只打西海岸的残留火力点和日军的指挥部,不轰滩头,避免把登陆场炸成烂泥。08:00,两栖登陆艇出发,此时潮汐开始回落,滩头正好露出 150 米宽的硬地;08:47,第一波登陆部队上岸时,炮火会转向岛中部的日军预备队,把他们钉在原地。”
范德格里夫特忽然开口,语气里少了几分审视,多了些探究:“特战连和伞降部队的伤亡预估呢?他们可是深入敌后。”
老马的目光沉了沉,声音却很平稳:“我们预估伤亡率在 15% 以内。他们都是从马来丛林和瓜岛摸爬滚打出来的,会用消音步枪、弩箭,甚至日军的刺刀 —— 悄无声息地杀掉日军。” 他拿起一份队员名单,上面贴着一张张黑白照片,“比如特战连的队长,之前在马来半岛,曾带着 3 个人端了日军一个中队的军火库,全程没开一枪。”
金上将盯着投影幕布上的微型潜艇示意图,眉头渐渐舒展:“补给船的掩护…… 确实是个机会。日军的注意力会全在运输船上,没人会想到暗礁里藏着小艇。”
“不止是补给船。” 老马补充道,“我们还会让潜艇部队在吕宋岛以东佯动,放几艘假船,让联合舰队以为我们要偷袭他们的锚地 —— 等他们反应过来,硫磺岛的制高点已经在我们手里,滩头也站稳了脚跟。”
会议室里的空气不再凝重,马歇尔抬头看向总统的方向 —— 总统坐在轮椅上,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
“8%?” 范德格里夫特皱起眉,“瓜岛登陆时,我们的伤亡率是 15%,而硫磺岛的防御更坚固,你们凭什么保证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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