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制导火箭弹的测试在海面上接连展开。
第三次测试中,钱教授选择了快艇作为发射平台,这是一艘经过特殊改装的鱼雷艇。
它如同幽灵一般,紧贴着礁石群悄然前行,巧妙地避开了敌人的视线。直到距离靶船仅 8 海里时,它才如鬼魅般突然现身。
就在这一瞬间,导弹如离弦之箭,以惊人的 2.2 倍音速呼啸而出。它的轨迹如同被狂风吹拂的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线。尽管周围环境充满了强烈的干扰,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导弹的精准度,它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径直命中了靶船的动力舱。
第四次测试则模拟了日军战机的巡逻路线。P40F 战机在云层中穿梭,宛如一只敏捷的猎鹰,等待着最佳的攻击时机。当敌机的雷达信号出现在仪表盘上时,飞行员果断地驾驶战机俯冲而下,同时发射出导弹。
这次的飞行时间异常短暂,仅有短短的 16 秒,但这已经足够让导弹发挥出其强大的威力。靶船在爆炸声中被撕裂成两半,断成两截的残骸缓缓沉入海底,仿佛在诉说着它的悲惨命运。
最后一次测试是双平台协同作战。战机从高空盘旋,牵制着敌人的注意力,而快艇则从海面迅速突袭。两枚导弹先后射出,一枚如闪电般击中了靶船的甲板,另一枚则像雷霆一样炸穿了船舱。
在如此猛烈的攻击下,靶船根本无法承受,短短三分钟内,它就彻底沉没在了海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五场测试,四次成功。当钱教授在数据册上写下 “成功率 80%” 时,钢笔的笔尖顿了顿,又添上一句 “后续优化轨迹算法,有望提升至 90%”。
老马站在他身后,看着帐篷外欢呼的人群 —— 科学家们互相拥抱,士兵们举着头盔挥舞,海面上的朝阳正洒在那架 P40F 战机的机翼上,像镀了一层金。
“钱教授,” 老马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欣慰,“你这招‘以快破防’,可比硬抗干扰管用多了。”
钱教授放下钢笔,望着远处的海面,那里还能看到靶船沉没的涟漪:“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把草图里的‘快’,变成了真正能扎进敌人心脏的利刃。下次再测,咱们试试三平台发射,让日军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晨雾还未散尽时,马来根据地的秘密机场已响起引擎的轰鸣。
十二架 P40F 战机列成楔形编队,攻击机机翼下挂着反舰导弹与新涂的海洋迷彩,掩护机弹舱里则装着电子干扰机,专门用于干扰和瘫痪日军军舰的无线电通讯。
指挥塔台里,新任马来方面军海空军联合作战司令员吴天戈把情报电报推到老马面前:“日军‘春日丸’运输舰携军火赴吕宋岛,配 2 艘护航驱逐舰。”
吴天戈是原东北军海军的舰长,后来少帅被抓,他也受到排挤,被迫到美国留学。结果被洪门老大慧眼识珠,并把他动员来了马来方面军。
老马对这样的人才自然是很重视的,就任命他为这支海空军联合作战的司令员。
老马点了点头,沉声道:“按照预定作战计划,开始吧。”
吴天戈走向指挥台,下达了命令:“鹰巢呼叫各小队:灰隼小组(2 架)携干扰设备,抵近后实施无线电干扰;游隼小组(8 架)负责空中掩护;猎鲨小队(4 架)负责攻击,必须把攻击距离压到10 海里内发射导弹!”
半小时后,海平线尽头露出 “春日丸” 的灰影 —— 庞大的运输舰像头笨鲸,两侧驱逐舰上的日军哨兵正举着望远镜扫视海面,无线电天线在桅杆上晃悠。
此次行动的指挥官李锐果断下达命令:“灰隼小组准备拉起投弹,投弹高度 300 米,速度 400!”
两架电子干扰机迅速启动强电子干扰设备,伴随着沉闷的 “噗噗” 声,电磁脉冲像无形的网罩向日军舰队铺开。
“春日丸” 的无线电室里,操作员突然听见耳机里炸开刺耳的杂音,所有频段都被尖啸覆盖,这让他不由得紧张起来,这是敌人有针对性的电子干扰。
驱逐舰上的日军指挥官更慌 —— 想要让了望哨加强警戒,可是一时间却什么讯号和命令也发不出去。
李锐沉着下达命令:“游隼小组注意,进行战场遮断,掩护攻击机的行动!”
“明白。”张磊收到命令后,下达了命令:“按照预定方案,呈四个双机小组,实施空域遮断行动。”八架战机从5000米的高空的云层中高速俯冲而下,在战场的整个空域实施遮断,以掩护攻击机的行动。
“春日丸” 的了望哨终于发现了这8架战机,对着通话器扯着嗓子大喊:“敌机!快防空!”
可驱逐舰的防空炮手根本听不到 —— 无线电通讯器里只有杂音,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而海面之上,负责攻击的猎鲨小队已是飞抵日军舰队附近,小队长赵峰盯着仪表盘上雷达测距仪,已经只有9 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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