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的这次战役的首要不目标,除了打断山下奉文的脊梁之外,最重要的目标是,重新打通滇缅公路,将美国的援助重新注入中国。
为了打赢这次战役,老马也压上了所有家底,包括活跃在敌后的游击队在内。
马来军团之所以能快速壮大,和他们拥有一支人数多得超出人们想象的游击队,人数多达40万人,而且这个数量每天都在增长。
尽管这些游击队们装备简陋,人员的训练参差不齐,可是他们的存在却是日军的噩梦。
阿武的游击队在丛林里走了三天,裤腿上的泥壳硬得能刮破树皮。
他摸出一张简易地图,上面用红笔标着日军的铁路岗哨位置 ,连日军哨兵换岗的时间都写得明明白白。
“前面就是双溪大年铁路桥,” 阿武压低声音,指给队员看,“岗哨里有 6 个日军,配一挺九二式重机枪,换岗时间是凌晨三点。”
阿武看了眼怀表,凌晨两点五十,他挥手让队员散开,自己摸到岗哨后面的橡胶树旁。三点整,日军哨兵刚走出岗亭,阿武就扣动了 M1 卡宾枪的扳机,枪声在丛林里闷响,两个哨兵应声倒地。
剩下的日军刚要抄枪,阿明的手榴弹就滚进了岗亭,“轰隆” 一声,重机枪成了废铁。
队员们冲上去,把炸药包绑在铁轨接头处,导火索点燃的火星在雨夜里闪了一下,然后迅速消失在丛林深处。
十分钟后,一列日军补给火车驶来,车轮压上炸药包的瞬间,整列火车翻出铁轨,车厢里的步枪和罐头撒了一地。
阿武看着火光,掏出钢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勾 —— 这是他们炸的第三座桥了。
同一时间,吉隆坡的第 25 军指挥部里,山下奉文把电报摔在桌上。
独立混成第 21 旅团的报告说,柔佛州的公路被炸毁了五段;第 5 飞行团的零式机刚起飞,就被游击队的曳光弹吓了回来;连新加坡的仓库都着了火,烧掉了半个月的口粮。
“这些共军到底有多少人?” 山下盯着地图,手指在巴生港转圈,“佐藤一郎的旅团怎么回事?!”
副官战战兢兢地递上报告:“佐藤旅团长说,巴生港外出现大量不明武装,至少三个师的兵力,但分不清是主力还是游击队……”
“废物!” 山下一脚踹翻椅子,“让松井太久郎的第 5 师团立刻增援巴生港,再让第 18 师团做好准备,一旦松井遇袭,马上出动!”
他不知道,这正是老马要的 —— 山下把精锐都调向巴生港,柔佛州的独立混成第 21 旅团就成了空壳,第 3 航空军的零式机也被游击队牵制在机场,整个第 25 军的防线,已经露出了破绽。
松井太久郎坐在坦克里,烦躁地扯了扯领口。他带的第 5 师团主力 2.3 万人,加上42辆九七式坦克,走了两天还没到巴生港 —— 公路被炸毁的地方太多,工兵连修都修不过来。
“师团长,前面就是雪兰莪丛林,” 通讯兵报告,“侦察机说里面没发现马来军团的主力。”
“继续走。” 松井靠在椅背上,心里却有点发慌 ——马来军团就像一个在丛林飘荡的幽灵,日军第18师团之前就是因为轻敌才被围,他可不能犯同样的错。
刚进丛林,公路两旁突然响起机枪声。M3 通用机枪的子弹扫向日军卡车,车胎瞬间爆掉,堵死了整个车队。
接着是扛着 81 毫米火箭筒的士兵,对准日军坦克的履带就是一通猛轰,很快九七式坦克立马停在原地,成了活靶子。
“中计了!” 松井猛地站起来,“让后卫部队反击,通讯兵,给山下将军发报,请求第 18 师团增援!”
但通讯兵刚拿出电台,就被一颗迫击炮炮弹炸飞。伏击部队的迫击炮连在丛林里架起炮,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落在日军指挥部周围。
很快,马来军团的士兵端着半自动步枪,从侧翼冲上来,日军步兵没来得及开枪,就被扫倒一片。
松井带着残部躲进橡胶林,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才明白老马的厉害 —— 共军不仅知道他会走这条路,还摸清了他的指挥部位置。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坦克的轰鸣声,松井眼睛一亮:“是第 18 师团的援军!”
但很快他就傻了眼 —— 冲过来的是马来军团的轻型坦克,车身上涂着 “河山” 两个字,坦克炮对准了他的指挥部。
伏击日军的第 5 师团的,不是什么小部队,而是马来军团的第一军(1、2、3师)和第二军(4、5、6师)炮兵第1师和第2师,装甲第一旅、第二旅,共计18万余人。共计拥有105毫米以上火炮720门(其中有自行火炮400辆),装甲车240辆和65辆坦克,无论是兵力还是火力,都具备压倒性的优势。
橡胶林里的雾气还没散,松井太久郎看着那些涂着 “河山” 二字的坦克履带碾过泥泞,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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