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老马正在指挥着部队对日军第 101 联队发起总攻击。炮兵旅的重炮不断朝着第 101 联队的阵地轰击,炮弹像雨点般落下,将日军的工事炸得粉碎。战车大队的坦克也轰鸣着推进,用主炮和机枪压制着日军的火力。
王豆子的特务团和赵刚的警卫营则从两侧迂回,朝着第 101 联队的后方发起进攻。他们像两把锋利的尖刀,撕开了日军的防线,不断压缩着日军的活动范围。
中村一郎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第 101 联队已经陷入了绝境,继续抵抗下去也只是徒劳。他咬了咬牙,对着身边的参谋说道:“命令部队,放弃阵地,突围!朝着韩家岭西侧撤退!”
参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急忙去传达命令。日军第 101 联队的士兵接到命令后,纷纷朝着韩家岭西侧撤退。他们丢弃了大量的武器和物资,只顾着拼命逃跑。
老马站在土坡上,看着日军第 101 联队的士兵狼狈逃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对着电台下令:“命令各部队,继续追击!不能给日军任何喘息的机会!”
骑兵们率先冲了出去,他们挥舞着马刀,在日军的队伍中穿梭,不断收割着日军的生命。战车大队的坦克也紧随其后,用机枪扫射着逃跑的日军。特务团和警卫营的战士们也不甘示弱,朝着日军追去。
日军第 101 联队的士兵在教导团和其他部队的夹击下,伤亡惨重。他们有的被马刀砍死,有的被机枪扫射身亡,有的则在逃跑过程中被炮弹炸死。最终,只有不到 1000 人侥幸突围了出去,朝着远方逃窜。
而在教导团的阵地上,战斗还在胶着。
周永胜刚用驳壳枪撂倒一名冲上来的日军,就见右侧远处的晨雾里突然卷起一道黑色旋风 —— 三河骑兵团的马蹄声如闷雷般滚来,鲜红的战旗在风里猎猎作响,马刀反射的寒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是骑兵团!骑兵团来了!” 教导团的战士们最先反应过来,欢呼声响彻阵地。
这声欢呼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日军第 102 联队最后一丝斗志。山田二郎原本还在嘶吼着督促士兵冲锋,可当他看清那支骑兵队伍的规模时,脸色瞬间惨白。他太清楚骑兵的冲击力了 —— 在开阔的战场上,骑兵就是步兵的噩梦,更何况是已经打了半天、体力耗尽的日军。
“撤!快撤!向东北方向突围!” 山田二郎猛地拔出指挥刀指向东北,声音里满是慌乱,却还强撑着维持指挥。
他身后的日军士兵本就已是强弩之末,见指挥官下令撤退,瞬间乱作一团,没人再敢往前冲,纷纷跟着往东北方向逃窜。
撤退的队伍很快就成了溃散的洪流。有的日军慌不择路,直接摔进了自己挖的战壕里,挣扎着爬起来时又被后面的人推搡着摔倒;有的被弹片划伤了胳膊,却顾不上包扎,只是拼了命地往前跑;还有的想扶着受伤的同伴一起逃,可没跑几步就被骑兵追上,两人双双倒在马刀下。
骑兵团分成两队,像两把剪刀从两侧包抄,马刀挥舞间,逃跑的日军不断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教导团的战士们也紧随其后,冲锋枪的枪声在阵地上回荡,每一声枪响都意味着一名日军的倒下。
山田二郎被几名卫兵护在中间,他的军帽早就跑丢了,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血污。一名骑兵战士策马追了上来,马刀直劈向他的后背,旁边的卫兵急忙扑上来挡在他身前,马刀瞬间刺穿了卫兵的胸膛。
“快带联队长走!” 另一名卫兵嘶吼着,举起步枪朝着骑兵射击,可没等子弹射出,就被后面冲上来的教导团战士用刺刀捅穿了腹部。
山田二郎拼了命地往前跑,树枝划破了他的脸颊,留下一道道血痕,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身后的枪声、马蹄声、喊杀声越来越远,他跑了不知多久,直到再也跑不动了,才瘫坐在一棵大树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回头望了望战场的方向,那里已经被硝烟笼罩,隐约还能听到零星的枪声。
此时的韩家岭阵地上,战斗已经基本结束。到处都是日军的尸体和武器残骸,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
教导团的战士们正忙着收拾战场,救治伤员,清点战利品。
周永胜走到一名牺牲的战士身边,轻轻合上战士圆睁的双眼。他对着身边的战士们说道:“把牺牲的战友们好好安葬,他们是英雄,我们永远不能忘了他们。”
“是!” 战士们齐声应道,声音里带着悲伤和坚定。
老马也来到了教导团的阵地,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他拍了拍周永胜的肩膀,说道:“周参谋长,辛苦你了。”
周永胜笑了笑,说道:“都是同志们拼命的结果。只是让 102 联队的联队长和一部分的鬼子跑了,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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