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们这么多人来这里做什么?怎么还把人给绑了?”
李玄业心想你这个老狐狸,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算了,既然做戏就做全套吧,李玄业带着众人上前跪下。
“报告知县大人,这赵家在我们韩庄强买田地、欺压百姓、强暴民妇、当街行凶,他们犯下滔天罪行,我们村民实在活不下去了,才将他们抓来交给官府处置。”
方知县眉头一皱,“尔等空口白话,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本官定会治你们一个诬告之罪!”
赵家人一听这话,心想知县到底还是偏袒他们,喜从心来。
只有赵家主一个人愁眉不展,跪坐在地上犹如一摊烂泥。
李玄业招了招手,几个村民把那夫妇的尸体抬过来。
方知县捏着鼻子凑过去看了一眼,李玄业指着已经腐烂的尸体。
“大人请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民妇是被赵家三子赵康杰在马车内强暴的,她男人前去理论被赵康杰手下当街打死,我们村的人全都看见了,都可以作证!”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沓收据,“大人,这里是赵家强买土地的证据,大人可以看看价格,三十个铜板一亩地,全楚国哪来的这个价格?这都是他们用武力胁迫村民才签下的,对不对?”
“对!是他们带着打手来我家,要是不迁就要打断我的腿!抢走我媳妇和孩子。”
“没错!我爹卧病在床,他们说我如果不签就让我爹死在床上!”
“大人你可得替我们做主啊,是赵家老大带人将我打了个半死,抓着我的手按下的指印!”
赵康杰气的浑身发抖,站起来对着李玄业大骂。
“草你他娘的李玄业,要不是那天你给我出的馊主意,说当着她男人的面玩才刺激,我才那么干的,现在倒好,你反过来咬我一口,此事了解之后我必杀你以解心头之恨!”
李玄业没理他,只是回头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什么东西,还想诬陷我?”
赵康杰一看更气了,完全不顾阻拦,冲过来就要动手,可刚起身就被两个衙役打倒在地。
“怎么,当着知县大人的面还要行凶不成?胆大包天!”
赵康杰被打的嘴角流血,竟无奈的哭了起来。
方知县一看这人也送来了证据也摆在面前,这下无论如何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接下来他只需要秉公办事即可。
“你别哭了!来人啊,将赵家一行人全部押入大牢三日后受审。”
他身后的衙役冲过去拉起赵家的男女老少,排成一队扭送去县里大牢。
李玄业偷摸对着方知县竖了个大拇指,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很快恢复正常。
“大人,事已至此,那草民就告辞了,今晚打扰大人休息草民实在是惭愧,等此事了结,小的一定设宴亲自给大人赔个不是。”
方知县摆了摆手,“好了,你快带着村民回去吧,此事本官一定会秉公办理,绝不会徇私枉法!”
李玄业满意的转过身,“乡亲们,方青天这是给咱们下了保证了,咱们只要回去等着好消息就行,现在都回吧,大家都辛苦了,明天到我家吃席!回家!”
他招呼一众村民散去,方知县看着李玄业离开的背影气的牙根痒痒,这一声方青天叫的,临走前还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当晚李玄业睡了个好觉,赵家倒下之后他再要做生意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了。
想着白花花的银子在朝自己招手,李玄业做梦都是一股子银钱味。
翌日李玄业起床后早饭已经放在桌上了,他端着碗喝了口粥,“这刘姐还真是勤快,专门给我送来。”
吃完早饭后李玄业带着张启睿杨逸州两人出门,他要在附近摘一些野花野草回来制作酒曲。
酒酿的好不好,酒曲可谓是至关重要。
杨逸州按照他的吩咐蹲在地上拽了一把野花扔进簸箕,“少爷,这是做什么用的?”
“酿酒。”
杨逸州拿起手里的野花左看右看,他怎么也不明白,“这不过都是些野草,真能酿酒?”
李玄业没好气的掉根狗尾巴草放在嘴上叼着,“不然我吃饱了撑的?带你来摘野草玩啊?”
杨逸州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少爷,我的意思是我见识少,这种酿酒的法子真是闻所未闻。”
李玄业点头,“那当然了,所以他们做的酒都是垃圾,等我的酒做出来你就知道什么才叫做琼浆玉露。”
杨逸州有些期待,“那以后咱们的酒是不是就能卖到金陵去?那可是赚不完的银子!”
李玄业伸手画了个圈,“金陵?金陵算什么?我告诉你,楚国,韩国,大魏,北齐,呼兰,我要周边所有的国家都喝上我的酒!我要他们以后再也离不开我。”
杨逸州懵了,他完全没想到少爷野心这么大,若是所有人都喝自己家的酒,那得赚多少银子?他想算个数出来,结果发现手指头根本不够用的。
李玄业看这书生又听蒙了,笑道:“我说老杨,以后咱们家的事你要往大一点想,比如咱们可以先定个小目标,先赚他一千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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