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一片孝心,去把早饭端来,叫刘姐出来一起吃。”
“好嘞!”李臣跳起来就往伙房跑。
他刚进去就听见伙房内刘姐的声音传来,“你慢点,慢点,万一摔了事小,少爷吃不到东西事就大了!”
李臣嘿嘿一笑,“刘姐放心,两步路就到了,摔不了!”
刘姐跟在他身后也端着些吃食出来,来到桌前放下盘子微微欠身,“见过少爷。”
李玄业没有废话,拿起一个馍馍大口咬下去,然后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坐下,一起吃。”
“怎么样?来这里住的还习惯么?”
李臣连连点头,“恩恩,这也太好了,少爷你早说我早就跟着你了。”
“你也没问啊。”李玄业翻了个白眼。
刘姐伸手捋捋头发,“少爷,其实我们在哪都一样,只要跟着你有口饭吃也就知足了。”
李玄业摇头,“也是,除了达官显贵,百姓好多都还经常饿肚子。”
“李臣,以后不要给我送早饭了,军营里有吃的,再说还连累刘姐。”
李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刘姐,刘姐连忙摆手,然后把头埋的老低,“是,少爷,我知道错了。”
“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意,但是没有必要,而且这么做也太过劳心劳力。”
李玄业受伤期间吃的都是些汤汤水水的,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他狼吞虎咽的吃完早饭。
“我去后院看看,不要吵醒大伙。”
来到后院,李玄业发现那些大豆居然也被移植到了这里,还有那堆成山一般的煤。
“没想到这些家伙还挺细心,居然把这些都给我弄来了。”
说着李玄业闻道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顺着味道推开屋门,周通他们把酿酒的东西也搬来了。
他上前检查酒曲,发现比他之前做的还要细腻,李玄业心说周通这老头还真有水平。
等这批酒做出来一定比第一次做的还要好。
李玄业正沉浸在酒曲的味道中,忽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仔细听了一会,是角落里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隔着架子缝隙一看,原来是周通在屋子角落打了个地铺,这老头居然就这么睡在这里。
李玄业走到周通身边蹲下,轻轻拍拍他的手,“周老头,醒醒。”
“哼,啊,啊?少爷!你怎么来了?”
只一秒钟的时间,周通的表情从惺忪到迷茫到惊讶。
李玄业将他安抚下来,指着地上的席子。
“周老头,现在天都开始冷了,你一把年纪睡在地上容易中风,不知道吗?而且若是传出去别人会说我虐待老人。”
“少爷你还懂医术?”
李玄业摆手,“这不是医术,这应该是大家都知道的东西,更何况酿酒的时候会散发出来一些有毒气体,你以后不要睡在这了,赶紧把这收起来。”
周通听到让他离开酒坊,有些不乐意,迟迟没有行动。
李玄业一把拉过席子卷起来,“你这老头,怎么说你还不听呢?你要是死的早,我后面还有些新方子难道你不想知道了?”
“啥?还有新方子?”周通抹了一把脸,伸手就要在李玄业身上摸索起来。
“去去去,我说的是以后,现在没有,大男人摸摸索索像什么样子。”
周通一屁股坐下,歪过头去,“那听你的,我不在这睡了,这总行了吧?”
“那些酒酿的如何?刚才我发现你做的酒曲比我做的还要好,真不愧是做了一辈子酒啊。”
得到李玄业夸奖的周通沾沾自喜,他满脸自豪地朝自己竖起大拇指。
“那是,老朽也就是比不过少爷,其他人的酒嘛,根本不入老朽法眼。”
李玄业点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以后咱们家的酒就像银子一样,能相互送礼用。”
周通懵了,“啥?酒还能当钱使?”
“废话,不过前提是这酒的质量有绝对的保证,还要被人认可才行。”
周通一拍胸脯,“那简单,少爷,老朽别的不敢说,咱家的酒绝对是大楚国甚至周围所有国家独一份!”
“我当然相信,所以你更要注意身体,这下知道你有多重要了?”
周通一脚踢开地上卷好的席子,“老朽以后再不睡这破东西了,今晚就回屋睡床去!”
李玄业笑骂道:“看你那副嘴脸,要不要我再给你讨个年轻老婆暖床?”
周通摆手,“少爷都没成亲,老朽更是不想这事。”
“不逗你了,我走了,你记住我说的话,以后我可随时过来检查,你要是再睡在地上我就不让你做酒。”
不等周通反应过来,李玄业已经出门而去。
周通看着空荡荡的门反复念叨,“只要酒的质量足够好,居然能当钱使,老头我真是开了眼了。”
大概逛了一圈之后李玄业就回到军营,可还没走到营帐就看见项言志带着两个人坐在那里焦急地四处张望。
这不用想一定是来找他的,李玄业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项言志三人起来也朝李玄业走来,双方一碰面李玄业看那两人皆是蒙着面不以真面目示人,他率先开口,“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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