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宴会厅后,凌未曦拉着刘耀文回了趟校外的公寓,换了身宽松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少了宴会上的精致,多了几分鲜活的少年气。
“带你去个地方,保证好玩。”她神秘地笑了笑,拉着刘耀文往卡丁车场的方向走。
卡丁车场的灯光格外刺眼,引擎的轰鸣声此起彼伏。
凌未曦熟门熟路地拉着刘耀文去换赛车服,工作人员递来两套深蓝色的连体服。
她接过自己的那套,却没立刻穿,反而转身看向刘耀文,指尖勾着领口的第一颗纽扣,眼神里带着点狡黠的笑意:
“我的扣子太紧了,你帮我解开一颗?”
刘耀文的脸颊瞬间红了,看着她指尖下那颗银色的纽扣,又看了看周围来往的工作人员,手都有点无处安放:“这……这里人太多了吧。”
“怕什么?换衣服不都这样?”凌未曦故意往前凑了凑,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颈间的星星项链,“还是说,你不敢?”
刘耀文咬了咬牙,还是上前一步,指尖轻轻捏住纽扣,慢慢转动。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碰到她的皮肤,指尖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擦过她的锁骨,两人都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凌未曦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接过他递来的手套,递给他自己那副时,指尖故意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带着点痒意:
“握紧点方向盘,别待会儿看我跑太快,你紧张得连方向盘都抓不稳。”
刘耀文攥紧手套,掌心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心跳快得像要跟上卡丁车的引擎声。
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看着眼前的卡丁车,连怎么上车都有点手足无措。
凌未曦已经熟练地坐进车里,扣好安全带,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忍不住探出头喊:“先调座椅,把安全带扣紧,踩油门就加速,踩刹车就停,很简单的!”
刘耀文跟着她的话调整好,却还是不敢踩油门,车子在原地一动不动。
凌未曦开着车慢慢挪到他旁边,侧头看他,眼底满是笑意:“怎么?不会加速?还是怕了?”
“我……我再试试。”
刘耀文深吸一口气,轻轻踩下油门,车子却突然往前窜了一下,他吓得赶紧踩刹车,手心都冒了汗。
凌未曦看着他慌乱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声音透过头盔传过来,带着点戏谑:“这么紧张啊?要不赛后找个没人的休息间,我慢慢教你怎么‘加速’?保证你学会。”
这话像电流一样窜过刘耀文的耳尖,他的耳朵瞬间红透,却没反驳,只是攥紧方向盘,再次踩下油门。
这次他稳了很多,车子慢慢往前开,虽然速度不快,却也渐渐找到了节奏。
凌未曦见状,也不再逗他,开着车往前冲去,蓝色的赛车像一道闪电,在赛道上疾驰。
刘耀文看着她的背影,也慢慢加快了速度。
风从耳边吹过,引擎的轰鸣声和笑声混在一起,让他暂时忘了压力,只剩下赛道上的自由和身边人的身影。
一圈下来,刘耀文已经能熟练地操控卡丁车,虽然还是追不上凌未曦,却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笨拙。
几圈结束后,两人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喝水,凌未曦看着他额头上的汗,递过一张纸巾,笑着说:“不错嘛,学得还挺快。”
刘耀文接过纸巾,擦了擦汗,看着她眼底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还是你教得好。”
“那休息间的‘补课’,还要不要了?”凌未曦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刻意的撩拨。
刘耀文的脸颊又红了,却还是点了点头,声音带着点紧张,却很认真:“要。”
凌未曦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低头。”
刘耀文乖乖弯下腰。
凌未曦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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