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卧室地板投下一道暖金的光带。
宋亚轩刚从浅眠中睁开眼,腰腹就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带着温热的触感贴了上来。
温瓷烟的脸颊蹭着他的后背,长发扫过皮肤,痒得他忍不住偏了偏身。
“醒了?”
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浸了蜜的砂纸,磨得人心尖发颤。
不等宋亚轩回应,她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膝盖抵着他的腰侧,柔软的身体轻轻晃了晃。
晨光落在她裸着的肩头,泛着细腻的光泽,锁骨处还残留着昨夜的淡红印子,是他留下的痕迹。
“别闹。”
宋亚轩伸手想扶她的腰,指尖刚碰到她的皮肤,就被她按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温瓷烟俯身凑近,鼻尖蹭过他的下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身体却故意微微往下压了压。
隔着薄薄的睡衣,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温度,还有那若有似无的触碰,让他的呼吸瞬间沉了几分。
“就闹。”
她笑着,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圈,从喉结滑到腰腹,动作慢得像在把玩一件珍宝,“宋队昨晚那么‘厉害’,现在怎么反倒害羞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低头,唇瓣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扫过耳际,“还是说……宋队还想再来一次?”
宋亚轩的心跳猛地加速,刚要翻身把人按住,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卧室里的旖旎氛围。
他皱着眉接起电话,小陈急促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冲出来:“宋队!‘夜玫瑰’会所出事了!VIP包间发现第三具尸体,手里攥着朵新鲜黑玫瑰!”
“我马上到。”
宋亚轩猛地坐起身,温瓷烟被他的动作带得晃了晃,却没下来,反而更紧地贴着他,眼底的笑意淡了些,却依旧带着慵懒的媚态。
“又出事了?”她伸手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指尖故意蹭过他的眉骨,“看来我的会所,是成了凶案现场专业户了。”
宋亚轩没接话,掀开被子起身找衣服。
温瓷烟坐在床上,看着他匆忙的背影,慢悠悠地拿起自己的睡裙套上,指尖划过裙摆上绣着的玫瑰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等宋亚轩换好警服,她已经收拾妥当,穿了件红色吊带裙,外面套着黑色西装外套,红唇明艳,看不出半点刚睡醒的模样。
“我跟你一起去。”
她走到宋亚轩身边,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毕竟是我会所的事,我总得出面。”
不等宋亚轩拒绝,她已经拉着他往外走,脚步轻快得像根本没把凶案放在心上。
赶到“夜玫瑰”会所时,VIP包间外已经围满了警员。
宋亚轩刚走近,小陈就脸色凝重地迎上来,压低声音说:“宋队,死者是会所的常客,叫周明,凌晨三点左右被发现的,死因初步判断是窒息,手里攥着这个。”
他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朵新鲜的黑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水,边缘有一道熟悉的烫金印记。
宋亚轩的目光一沉——这印记和当初在花房捡到的干枯花瓣上的一模一样。
他刚要走进包间,就听见里面传来温瓷烟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警官先生,你们总盯着我问什么?我凌晨两点到四点,都跟你们宋队在一起,不信你们问他啊。”
宋亚轩推门进去时,正好看见两名警员面面相觑,而温瓷烟正坐在沙发上,指尖捻着一片从证物袋里抽出来的黑玫瑰花瓣。
见他进来,她立刻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边,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抬头对着警员笑得坦然:“宋队,你可算来了,他们都怀疑我杀人呢。你快跟他们说说,凌晨两点我们在干什么?”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在场的人都听见。
警员们的目光瞬间齐刷刷落在宋亚轩身上,带着惊讶和探究。
宋亚轩的耳尖微微发烫,却还是沉声道:“凌晨两点到四点,她和我在一起,没有作案时间。”
温瓷烟像是得了嘉奖的孩子,眼底笑出了星星,手指却悄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带着点调皮的力道。
等警员们散开去调查现场,她才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宋队倒是老实,就不怕别人说你包庇我?”
“你要是真没杀人,就不用怕。”
宋亚轩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眼底找到一丝慌乱,可她的眼神坦荡得很,甚至带着点看戏的玩味。
他刚要开口,突然看见温瓷烟走到死者周明身边,蹲下身,将手里的黑玫瑰花瓣轻轻贴在自己的锁骨处。
那里的红印还没消,花瓣的黑与皮肤的白、印子的红撞在一起,透着一种诡异的艳。
她抬头看向宋亚轩,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他耳中:“宋队,你看,这玫瑰配我,是不是比配死人好看多了?”
阳光从包间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她脸上,她的眼底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愉悦,像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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