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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打我......”陈盛伟捂着脸,眼中充满怨毒。
他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陈突然抬腿,狠狠踹向陈盛伟的胯下!
砰!
陈盛伟被踢得倒飞数米,重重撞在墙上,疼得冷汗直流!
“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讨债!”陈声音低沉,“欠我的,我要你们加倍偿还!”
“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公司倒闭!”陈盛伟歇斯底里地咆哮。
“现在公司姓陈,不姓陈。”陈眯起眼睛。
说完,他转身走向窗边,猛地推开窗户。
夜风扑面而来,让他躁动的心渐渐平静。
“老板,接下来怎么办?”秘书李姐看着靠在椅背上的男人问道。
虽是女子,却有着不输男儿的胆识。
“你先出去。”陈闭目养神:“剩下的交给我。”
“是。”
李姐应声退出,轻轻带上了房门。
陈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陈少,您打算怎么对付陈家?李龙炎问道。
此刻他的态度恭敬得近乎谦卑。
既然他们这么急着找死,那就成全他们。陈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我马上召集人手。李龙炎毫不迟疑地回答。
嗯,确实需要你们出力。陈眯起眼睛:不过这事不急,还得再谋划谋划。
我会尽快调派人手,毕竟在宁海,我们更有优势。李龙炎说道。
陈点点头,随即陷入沉思。
老板,您是在担心那位陈女士吗?李龙炎似乎知道些什么:要是想离婚的话,其实不难办。
陈眉头一皱:离婚?你以为这么简单?况且我也没这个打算。
明白了。李龙炎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陈抬眼看向这个跟了自己五年的保镖:你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
我......李龙炎突然鼻头一酸:老板,我......
当年你救过我,我答应过要给你买套大房子。陈语气平静:只是没想到你会一直跟着我。
那时候......是我一时糊涂......李龙炎低着头叹了口气。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现在专心走好眼前的路吧。陈拍拍他的肩膀站起身: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躺在床上,陈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摸出手机看了眼短信:明早九点,东南市火车站见。
一夜寂静。
次日清晨,陈洗漱完毕,坐上了李龙炎排的车,前往东南市火车站。
刚走到出站口,一个纤细的身影就闯入了视线。
女孩穿着休闲装,长发披肩,黑框眼镜后是一张恬静的脸,透着股清新的书卷气。
她站在对面,看见陈便摘下眼镜,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你来啦。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藏着说不尽的情愫。
像是积攒了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声轻叹。
陈微微点头:去喝杯咖啡吧。
好,我请客。刘薇薇应道。两人沿着街道缓步前行,谁都没有先开口,仿佛都在默默整理着昨日未完的故事。
第刘薇薇忽然驻足,侧首轻语:陈,多谢你为家父主持公道。
我亦不敢断言能否真正相助令尊,只是觉得如此行事心中稍。陈答道。
还是要谢你。刘薇薇说着伸出皓腕,给了陈一个轻柔的拥抱。
这简单的相拥却胜过千言万语。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陈轻抚她的背脊,继续走吧。
二人沿江徐行,陈几度欲言又止。
今夜可愿请我小酌?刘薇薇仰起俏脸,眼波流转间似有期待。
陈略作沉吟:
刘薇薇闻言双颊飞霞。
欲往何处?
她嗓音柔婉,带着几分羞意。
偏爱何种酒品?陈问道。
皆可。家父素喜烈酒。
那便去西湖如何?陈望向远处烟波,犹记当年每逢佳节,我们常在湖畔相聚。你陪令尊畅饮啤酒,我则与他共酌烧刀。
是啊。刘薇薇轻叹,经年未见,不知父亲如今怎样了。连他的容貌都快记不清了。
可还记得令尊名讳?
刘振北。母亲为我取名时,盼我如阳光般明媚。她浅笑,或许父亲更希望我做个阳光般的姑娘。
陈莞尔:且去饮酒,莫谈这些。
他携着刘薇薇步入街边一间雅致酒肆。
店内陈设古朴,风韵犹存的老板娘正在擦拭琳琅满目的酒瓶。
两位客官,可要来两份冰镇牛杂?
两盏温酒足矣。刘薇薇取出四张红钞递去,这顿我请,余钱不必找了。
陈未加阻拦,目光掠过她如雪的颈项,眼底泛起难以察觉的波澜。
陈明白,他必须克制自己,绝不能对眼前这个女孩生出半分杂念。
否则,那些沉重的负罪感便会化作无形的枷锁,将他彻底禁锢!
“你不介意吧?”刘薇薇侧目望向陈。
“当然不介意。”陈嘴角微扬,“毕竟你从小锦衣玉食,这点开销算不得什么。”
“这些年我确实攒了些积蓄,可这次医疗费用实在……”刘薇薇攥紧衣角,声音渐低,“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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