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花街与上弦之陆的惨烈一战,其代价远非轻易能够偿还。音柱宇髄天元,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四人,几乎是耗尽了生命的本源,身体濒临崩溃的边缘。特别是炭治郎三人,他们虽然凯旋,却是由隐的队员们用担架小心翼翼如同对待易碎品般抬回鬼杀队的。
吉原花街一战的详细战报,被第一时间呈送到了主公的面前。尽管目不能视,但他仿佛能通过妻子天音的声音,看到那场发生在烟花之地惨烈而辉煌的战斗。当听到上弦之陆确认被讨伐时,一向沉稳如山的主公,竟微微颤抖起来。
“好!太好了!这是命运开始转动的征兆!时代的车轮!终于向前滚动了!”
主公喃喃自语,声音带着难以平复的波澜,他抬起头尽管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但他仿佛看到了璀璨的希望之光。
“我相信,集合了如此多优秀孩子们的鬼杀队,一定能在我们这一代,终结与无惨的千年恩怨!”
主公越说越激动,不停地咳嗽,口中不断吐出血来依然没能阻止他。
“将近两百年!上弦之鬼始终如同无法逾越的高山纹丝不动!吞噬了一代又一代优秀的剑士!而如今这座高山,终于被我的孩子们撬动了第一块巨石!“他们是鬼杀队未来的希望!是撕破黑暗的利刃!”
同时,主公对这三位的状况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关切。他几乎每日都会派遣鎹鸦询问他们的恢复情况,并下令蝶屋不惜一切代价,用上最好的药物与资源务必让他们康复。
“请蝶屋务必照顾好他们,照顾好这些英雄们。”
这份来自主公的深切关怀,也让蝶屋上下更加不敢怠慢,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对三位年轻英雄的救治与看护中。
看护之中,蝶屋的空气再次被浓重的药味和压抑的担忧所充斥。三人被安置在重症监护的病房内浑身缠满绷带,输着营养液。神崎葵和蝶屋的其他女孩们日夜轮班守候,进行着和紧急的救治精心的照料。
忍每日都会亲自来检查他们的状况,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她能感觉到这三个少年的体内,正有一股不甘沉寂的生命力在积蓄,在搏动,等待着破茧而出的那一刻。
不仅仅是蝶屋,鬼杀队上下都在默默关注着这三位的状况。水柱富冈义勇也数次沉默地站在病房外,透过门缝凝视着昏迷的炭治郎,眉头紧锁。炼狱杏寿郎的牺牲犹在眼前,音柱宇髄天元也无法再战斗,鬼杀队已经失去两位柱级剑士,无法再承受失去这些充满希望的幼苗。
时光在寂静与焦灼中流逝了整整两个多月。在这漫长的昏迷期间,三人的身体在生死线上挣扎,他们的精神与意志似乎也在经历着一场无声的蜕变。
炭治郎额头上,那道在最终决战中曾短暂显现的深红色火焰状斑纹,即便在他昏迷不醒时,也并未完全消退,如同沉睡的火山,隐含着难以估量的力量。善逸和伊之助的身体内部,也同样进行着适应极限战斗后带来的深刻改变。
直到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炭治郎的眼睫颤动了几下,在一片朦胧的光感中缓缓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意识的回归伴随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但他终究是回来了。紧接着,像是被他的苏醒所牵引,善逸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而伊之助的在他病床的房顶也传来了不耐烦的动静。
栗花落香奈乎像往常一样,安静地捧着换药用的清水和纱布走进炭治郎的病房。她习惯性地先看向病榻。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她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她看到,炭治郎那双紧闭了太久太久的眼睛,此刻正微微睁开着,虽然眼神还有些涣散和迷茫,但确确实实是睁开了。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了整个蝶屋的走廊,香奈乎手中的花瓶脱手落下,水花四溅。而她只是僵在原地,那双总是缺乏焦点、如同人偶般美丽的紫色眼眸,此刻却死死地、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病床上那个苏醒过来的少年。
香奈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步步有些踉跄地走到炭治郎的床边。她俯下身凑得很近,似乎要再次确认这不是幻觉。然后,晶莹的泪珠毫无预兆地从她眼中滚落,顺着白皙的脸颊滑下,滴在炭治郎盖着的被子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可香奈乎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那样呆呆地看着他,流着泪,仿佛要将这两个多月的担忧与等待,都用这无声的泪水倾诉出来。这反常的充满情感流露的一幕,让炭治郎为之动容。
急促的脚步声和惊喜的呼喊声由远及近,神崎葵和其他蝶屋的女孩们也冲了进来。当她们看到睁开眼的炭治郎,以及在他床边默默流泪的香奈乎时,先是一愣,随即巨大的喜悦和激动淹没了所有人。
“太好了!炭治郎!你终于醒了!快去通知忍小姐!再告诉主公大人!”
病房内瞬间被一种激动而又温暖的气氛所包围。女孩们喜极而泣,七手八脚却又小心翼翼地开始检查炭治郎的状况。炭治郎在意识逐渐清晰的过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香奈乎那带着泪痕,却依旧呆呆地望着他的脸庞,以及周围蝶屋大家那无比关切和欣喜的笑容。
这份沉甸甸的温情,让他即使浑身剧痛心中也充满了暖意。他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充满战斗与羁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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