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果然没有放过灶门兄妹,他派出了两名鬼朱砂丸与矢琶羽,前往追杀。危机时刻珠世再次出手,凭借其精妙的血鬼术化解了危机,保护了炭治郎和祢豆子。
失去母亲的祢豆子将对母性的依恋投射到了温柔而强大的珠世身上,将她视为母亲般亲近。珠世也被祢豆子的纯真所触动,考虑到炭治郎身为剑士常需身处险境,她郑重提出愿意亲自抚养祢豆子,为她提供一个相对安全的成长环境。然而,这份好意被炭治郎和祢豆子共同拒绝了,兄妹二人坚定不移地选择彼此陪伴。
告别珠世后,炭治郎踏上了下一次任务。途中,他先是遇到了胆小却天赋异禀的善逸。随后,在执行任务的危险关头,一个戴着野猪头套,行为狂野不羁的少年突然出现,以强悍的实力一同对抗恶鬼。
任务结束后,野猪头少年才告诉炭治郎和善逸,自己的名字叫作嘴平伊之助。敏锐的伊之助立刻察觉到炭治郎木箱中藏有鬼的气息,执意要斩杀祢豆子。善逸虽然平时怯懦,此刻却为了守护这个箱子爆发出勇气,他深知箱子里的人对炭治郎是何等重要,死死拦住伊之助。当伊之助强行打开箱子,看到祢豆子可爱的面容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必杀之意瞬间变成了热烈的喜爱,善逸更是成了祢豆子坚决拥护者。
在一位居住在有紫藤花家纹之家的老奶奶的帮助下,三人稍作休整。随后这三位性格迥异的少年,加上箱中的祢豆子,朝着下一个充满凶险的任务地点那田蜘蛛山出发。他们的团队初步形成,更大的考验即将来临。
尚未踏入蜘蛛山的深处,不祥的预感已如湿冷的蛛网般缠绕上炭治郎三人的心头。山林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扭曲枝桠时发出如同哀嚎般的呜咽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血腥味,以及令人作呕的腥气。越往深处走,眼前的景象越发触目惊心。
随处可见破碎的鬼杀队队服碎片,沾染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队员们的遗体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被丢弃在林间空地或挂在树枝上,仿佛是被玩坏后随意抛弃的傀儡。他们的脸上凝固着临死前的极致恐惧与痛苦,身体干瘪,像是被吸干了生命力。
此时,鬼杀队也收到了来自那片区域的紧急求援信号。
鎹鸦带着焦急的啼鸣划破长空,将情报传递给了主公,主公立刻派出两位柱前去应对危机,正是水柱富冈义勇和虫柱胡蝶忍。
富冈义勇收到消息时,刚结束一场清剿任务,正默默擦拭着日轮刀。主公带来的信息中提到“使用水之呼吸的少年”时,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云取山一别后,他并未忘记那个眼神炽热如火焰的少年,带着变成他变成鬼的妹妹。某种难以言喻的预感,让他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忍坐在义勇旁边坐着,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紫瞳深处,闪过一丝凝重。蜘蛛山的情况显然非同小可,否则不会同时需要两位柱前往支援。她正将两瓶新调配的药物放入口袋,随时待命。
义勇已然起身,动作简洁利落得像一道出鞘的寒光。他抓起手边的日轮刀,精准地佩于腰间,羽织翻飞的瞬间,人已如离弦之箭般掠出房门融入夜色。他的行动带着一种沉默的急速,仿佛连风都被他斩开,只有脚步踏过地面的轻微声响。
忍纤细的身影如同真正的蝴蝶般轻盈飘出房间,她的速度极快,身法却显得异常优雅。粉色的蝴蝶羽织在夜风中舒展开,仿佛不是去奔赴血腥的战场,而是参加一场月下的舞蹈。然而在那份美丽之下,是毫不迟疑的杀机。
两道身影从同一个起点出发,沿着不同的路径,却怀着同样的斩鬼之心,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那被蛛丝与死亡笼罩的那田蜘蛛山。空气中仅余水汽的微凉,须臾便被夜风拂散。炭治郎三人组已经陷入了苦战,分别被下弦之伍·累及其家族成员逼入绝境。
当义勇和忍抵达蜘蛛山时,映入眼帘的已是如同地狱般的景象。林间空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众多鬼杀队队员的尸体,鲜血浸透了泥土。其中许多都是熟悉的身影,他们是义勇同时期修炼水之呼吸的同门,是曾一同在狭雾山下挥洒汗水的面孔。此刻,他们却变成了冰冷残缺的躯体。
忍确定这些队员已经没有生命体征,她轻盈地掠过一具尸体,在义勇身边停下。眼眸扫过现场略显悲伤,但语气听不出波澜。
“富冈先生,这些牺牲的队员有你认识的吗?”
义勇没有回答。他如同化作了山石,僵立在原地,强装镇定的表情下是翻江倒海的痛楚。他怎么可能不认识?那些曾和他互相砥砺的生命,如今都葬送于此。他将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最终化为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忍看着他紧抿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刀锷,没有再追问。有些伤痛,无需言语。
命运的丝线在蜘蛛山紧紧交织,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激战,即将迎来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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