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雾山终年笼罩的雾气,在这一夜显得格外清冷。月光艰难地穿透林间,勉强照亮林间空地上对峙的身影。灶门炭治郎紧紧握着斧头,护着身后箱子里化为鬼的妹妹,而他对面,是散发着血腥气的丑陋厉鬼。
这鬼异常凶悍,炭治郎几乎应付不来,方才千钧一发之际,正是祢豆子猛地从箱中跃出,一记凌厉的飞踢重创了恶鬼,才给了炭治郎将其控制住的机会。就在兄妹二人与这不断嘶吼的怪物僵持不下时,一道如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他们身后。市松图案的帽子下,是天狗面具冰冷无情的目光。
炭治郎猛地一惊,警惕地看向来人,手下却不敢有丝毫松懈。鳞泷左近次的目光扫过被固定在树上的恶鬼,又看了看护在兄长身前龇牙发出威胁低吼的祢豆子,最后落在炭治郎身上。
“少年,试着捡起你脚边的石头砸烂它的头。”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炭治郎愣住了,看着地上那块棱角尖锐的石头,又看向那仍在咆哮但眼中已流露出恐惧的恶鬼。他的手微微颤抖,内心的挣扎清晰地写在脸上最终没能动作。直到太阳升起,厉鬼才暴露在阳光下魂飞魄散。
“优柔寡断!鬼是以人类为食的怪物!你此刻的犹豫就是对未来被它残害之人的残忍!连终结敌人都做不到,你凭什么带着一只鬼行走于世!”
炭治郎被鳞泷斥责得面色发白,却无法反驳。
鳞泷并未立刻对祢豆子出手,而是对炭治郎进行了几次测试,要求他在下山途中避开自己设下的陷阱,并考验他的决心和体力。炭治郎凭借敏锐的嗅觉、坚韧的意志和对妹妹强烈的保护欲,最终成功抵达了山脚的小屋前。这份潜质和心性,让鳞泷暗自点头。
回到小屋,鳞泷取出了一封不久前收到的信。展开信纸,是略显冷硬的笔迹。那是他如今已成为水柱的弟子,富冈义勇写来的。
信中简要说明了炭治郎的情况,以及他带着变为鬼的妹妹祢豆子寻求救赎的决心,义勇在信中写道。
“近日于山中遭遇一少年,名灶门炭治郎。其家人惨遭恶鬼屠戮,唯余妹妹祢豆子,身负异变化为鬼身。然奇特之处在于祢豆子竟能克制食人本能,至今未伤一人,反以自身力量守护其兄。
弟子亲眼所见,其兄妹之情深切,羁绊非同寻常。少年虽经历巨恸,却意志坚韧如磐石,更兼具敏锐嗅觉与罕见潜能,绝非池中之物。
此举或许有违常理,但弟子仍恳请师父加以考量,给予他们一个证明自身的机会。我相信您的判断,亦愿为此担保。”
鳞泷的目光从信纸移向窗外,雾气似乎淡了些。他想起多年前,那个同样带着深刻伤痛的少年和少女被他领到这里。那个少年如今已独当一面,却依旧不擅表达,这封请求信恐怕已是很难得的长篇大论。
他收起信,看向紧张不安的炭治郎和依旧警惕的祢豆子。
“义勇为你写了信,我暂且认可你的资质,也暂时观察你妹妹的特殊。但从明日起,你将开始地狱般的修炼,修炼水之呼吸。”
炭治郎闻言,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光彩,重重地点头。
“是!非常感谢您!鳞泷先生!”
狭雾山的修炼艰苦异常。炭治郎日复一日地劈着巨大的岩石,学习水之呼吸的招式。两位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少女的魂魄,锖兔和真菰也时常出现在他身边陪伴着他,偶尔在他遇到瓶颈时,会在他梦中或恍惚间给予一丝启示。他们的存在,是鳞泷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对后继者无声的期盼。
时光飞逝,两年转瞬即过。
与此同时,蝶屋的庭院中,栗花落香奈乎正安静地进行着挥刀练习,动作精准而优美,带着花之呼吸特有的轻盈与凌厉。
胡蝶忍站在廊下,看着眼前由姐姐、泉绪和自己悉心教导花之呼吸的少女,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姐姐牺牲后,继承花之呼吸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这个沉默寡言却天赋异禀的女孩身上。
“香奈乎,明天就要去藤袭山参加最终选拔了。”
香奈乎停下挥刀的动作,走到忍身旁。她习惯性地从怀中掏出那枚铜钱,手指摩挲着。
“要记住花之呼吸的形态,更要记住姐姐和泉绪师姐教导你的东西,特别是那份意。还有战斗时不要犹豫,相信你的直觉和修炼的成果。最后一定要活着回来,这是命令。”
香奈乎看着忍,拇指轻轻一弹,那枚铜钱飞向空中,翻转几圈后落下,被她稳稳接住。她看了一眼结果,然后对着忍,轻轻点了点头,嘴角有着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我会的,姐姐。”
她会的,为了香奈惠,为了泉绪,也为了此刻站在这里关心她的忍。
狭雾山的修炼艰苦异常。炭治郎日复一日地劈着巨大的岩石,学习水之呼吸的法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位戴着狐狸面具的魂魄,锖兔和真菰也时常出现在他身边,无声地陪伴,偶尔在他遇到瓶颈时,会在他恍惚间给予一丝启示。他们是鳞泷心中永远的痛,也是对后继者无声的期盼。
时光飞逝,十五个月转瞬即过,又来到一个春天。
藤袭山上的紫藤花永不凋零,宛如华盖。最终选拔的场地内,血腥与杀戮的气息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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