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站在雪地中,看着眼前这绝望的一幕。风雪呼啸,几乎要将那少年无助的哭喊和怀中女孩痛苦的嘶鸣吞没。
那男孩,也就是灶门炭治郎,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挣扎,却仍死死抱着身体已经开始异变痛苦挣扎的妹妹灶门祢豆子。他的眼泪混合着雪花冻结在脸上,
义勇接近两人,他毫不犹豫地拔刀,意图执行鬼杀队的职责,斩鬼。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直接挥刀斩向祢豆子。
炭治郎拼命推开妹妹,用自己的身体趴下阻挡,刀刃只削断了他扎起的头发。他跪地痛哭,竭力解释祢豆子从未伤害过人,甚至还在保护自己,苦苦哀求义勇放过她。
“求求你……不要杀我的妹妹……”
义勇基于过往的惨痛经历,坚信鬼就是鬼,无法被信任。他认为祢豆子只是因为刚刚变异才暂时没有吃人,最终一定会失控。他瞧不起炭治郎下跪求饶的懦弱行为,这行为触动了他内心深处一次次失去亲友痛苦回忆。
“别把生杀大权交到别人的手中!身为弱者!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义勇愤怒的说出这句话,为了打破炭治郎天真的幻想,他做出了一个残酷的决定。
义勇用刀刺伤了被制伏的祢豆子,这一举动并非单纯为了杀戮,更是一种试炼和激将法。他想要看看,在至亲受到伤害时,炭治郎是会继续跪地哭泣,还是会鼓起勇气奋起反抗。
妹妹的受伤彻底点燃了炭治郎的怒火。他放弃了哀求,决定拼死一战。他先扔出石子吸引义勇的注意力,同时利用突然刮起的风雪作为掩护,迅速移动至义勇的视野盲区。他捡起地上的斧头,再次扔出石子进行二次诱导,同时将斧头高高抛向空中。自身则全力冲向义勇,做出劈砍的假动作。
义勇轻松地用刀柄击倒了炭治郎,显示了双方巨大的实力差距。然而,炭治郎真正的杀招是那柄从空中落下的斧头,它险些命中义勇的头部。这一切都是炭治郎计算好的,为了在自己倒下后依然能完成致命一击。
这套战术展现了炭治郎在绝境中出色的战斗智慧和决断力,这一下变故事发突然,动作干净利落,完全不像一个刚刚还哭得撕心裂肺的普通少年能做出的反应。那飞来的斧头划破风雪,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取义勇面门。
义勇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不是惊讶于这攻击本身的力量或速度。这种攻击对他而言轻易就能避开或格挡,他震惊的是这少年的行为本身所展现出的东西。
目睹哥哥被打倒,祢豆子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挣脱了义勇的束缚。但她没有攻击炭治郎,而是奋不顾身地挡在炭治郎身前,向义勇发出威胁性的低吼,誓死保护哥哥。
眼前的情景是如此刺眼地熟悉,炭治郎用单薄的身躯死死护住怀中的祢豆子,一次次的保护妹妹,如同护住世间唯一的珍宝,即使恐惧得浑身颤抖也绝不退让。而那只初步鬼化的女孩,竟也违背了鬼类的本能,挣扎着想要保护她的哥哥。
这拼死相互守护的姿态,撞开了义勇记忆深处最沉重的门扉。他原以为祢豆子会遵循鬼的本能吃掉受伤的炭治郎,但事实却完全相反。鬼保护人类的行为打破了他固有的认知,证明炭治郎的话可能是真的,祢豆子是特别的。
看来眼前的这个少年不仅是有守护亲人的决心,他还拥有着成为一名优秀剑士最珍贵的潜质,那就是在绝境中依然能思考并战斗的强悍意志。
义勇的信念动摇后,他便没有再下杀手。他用手刀击昏了祢豆子,并告诉炭治郎,如果想保护妹妹,就去狭雾山寻找一位名叫鳞泷左近次的老人,他是前任水柱,或许有办法帮助你们。同时,他也严肃叮嘱了炭治郎。
“看好她,绝不能让她晒到太阳,更不能吃人。如果她伤害任何一个人,我定会亲手斩杀你们兄妹。”
这句话,既是对炭治郎的警告,也是对他自己立下的、不容违背的血誓。他选择赌上自己的声誉和原则,甚至性命,只为给予这对兄妹一个机会,同时也将一副千钧重担压在了自己身上。这份沉重的责任,从他做出决定的那一刻起,就已注定由他背负。
说完,义勇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另一尊沉默的雪雕。看着眼前这对在绝境中紧紧相依的兄妹,仿佛透过他们,看到了多年前那两个在风雪中相互汲取温暖、挣扎求生的孩子。
义勇离开后,炭治郎安葬了家人,带着昏迷的妹妹,遵循义勇的指引,踏上了前往狭雾山的道路。这不仅是一场求师之旅,更是他为了让自己变强,也让妹妹变回人类而加入鬼杀队的起点。
义勇这份沉默的认可,这份因共同记忆而产生的微妙共情,为炭治郎和祢豆子争取到了最宝贵的一线生机。也正是在这一刻,富冈义勇与灶门炭治郎之间,那源于雪地基于守护的深刻羁绊正式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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