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销售中心门外。
何坤派来的那几十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身上纹龙画虎的混混,刚刚赶到现场,就被门口那黑压压一片、肃杀无声的黑衣人阵仗给吓住了。
为首的小头目粗略一数,对方人数起码是自己的好几倍!
而且一个个站得笔直,眼神锐利,浑身散发着经历过专业训练的悍勇气息,跟他们这些只会虚张声势的街头混混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这要是动起手来,绝对是一边倒的碾压!
小头目心里直打鼓,赶紧掏出手机给何坤打电话,声音都在颤抖:
“何……何总!情况不妙啊!”
“天璟湾这边有好几百号黑衣人!”
“看样子来头不小,我们这点人根本不够看!”
“怎么办?”
正左拥右抱,享受着美酒的何坤,闻言猛地坐直了身体,语气凝重:“几百号黑衣人?你确定?”
“千真万确!黑压压一片,把门口都堵死了!”
何坤心里“咯噔”一下。
能随意调动几百名专业安保人员的有钱人,其背景绝对深不可测!
联想到对方敢在宏图地产的地盘上撒野,恐怕连宏图地产都不放在眼里。
而宏图地产,是他何坤都得退避三舍的存在。
为了何金凤这种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去得罪一个连他都摸不清底细的恐怖人物,这笔买卖太不划算了!
他瞬间做出了决定,对着手机低声吼道:
“撤!赶紧给老子撤回来!别惹麻烦!”
“是!何总!”小头目如蒙大赦,立刻对手下一挥手,“快走!赶紧走!”
几十个混混来得快,去得更快。
他们如同潮水般迅速消失在街角,生怕慢了一步就会被那黑色的洪流吞噬。
销售中心内,何金凤的一个跟班在扭打的间隙,无意中瞥见了窗外这一幕。
她急忙对正和钱柯茂撕扯的何金凤喊道:“凤姐!凤姐!何总的人来了!”
闻言,何金凤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希望,奋力挣脱钱柯茂,扭头望向窗外。
果然看到了那帮熟悉的混混身影。
然而,她脸上的喜色还没来得及绽放,就瞬间凝固了。
因为她眼睁睁地看着那群混混,在为首之人接了个电话后,竟然如同见了鬼一样,头也不回地仓皇逃离,速度快得惊人!
希望如同泡沫般破裂,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绝望。
连何坤都怕了!
今天真的没人能救得了她了!
坐在沙发上的陈旭,自然也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那仓皇逃窜的一幕尽收眼底。
嘴角的讥诮之意更浓了。
在绝对的力量和权势面前,所谓的黑道、地头蛇,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土鸡瓦狗罢了。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从他手中,救走任何一个胆敢冒犯他女人的人。
钱柯茂虽然是个男人,但毕竟年纪大了,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面对何金凤和几个年轻跟班的围攻,很快就落了下风。
双方扭打在一起,抓挠撕咬,毫无章法。
不多时便都挂了彩。
个个鼻青脸肿,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模样狼狈不堪。
看这群狗不打了,陈旭觉得无趣。
挥了挥手,对旁边的黑衣人道:“把那个老东西拖出去,照我之前说的‘伺候’。”
两名黑衣人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将还在骂骂咧咧、挣扎不休的钱柯茂从人堆里拽了出来,不顾他的哀嚎求饶,直接拖出了销售中心大门。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沉闷的击打声和模糊的惨叫声。
收拾完钱柯茂,陈旭将冰冷的目光投向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抓痕的何金凤。
伸出一根手指,如同帝王点卯般指向她:“你,给我爬过来。”
听到这如同催命符般的声音,何金凤浑身一颤。
她知道,最大的劫难来了。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她放弃了所有尊严和挣扎,如同一条认命的丧家之犬,手脚并用,艰难地、屈辱地爬到了陈旭的沙发前,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陈旭慢悠悠地品了一口咖啡,仿佛在欣赏她此刻的卑微:
“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等着。”
何金凤哪里还敢有半分嚣张气焰。
抬起头,脸上混杂着血迹、泪水和灰尘,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陈……陈董,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陈旭嗤笑一声:“你的关系网呢?再找个大人物过来修理我!”
何金凤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您饶了我!”
“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当奴隶都行!”
“做牛做马?”陈旭放下咖啡杯,眼神中的鄙夷如同看着一堆秽物,“你还不配。”
“陈董!只要您肯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行!”何金凤涕泪交加,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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