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给城市披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外衣。林风按照秦雪发来的地址,打车来到了位于城西的一处幽静大院。
这里与云山御景的奢华现代不同,处处透着一股庄重、肃穆的历史感。高墙环绕,绿树成荫,门口有身着便装但身姿笔挺、眼神锐利的岗哨仔细核查了他的身份和预约信息才予以放行。院内是一栋栋带着小院的独立二层小楼,样式古朴,显得沉稳而内敛。
秦老爷子住的是一栋靠里的小楼,带着一个种满了花草和几畦蔬菜的小院子,充满了生活气息。
林风刚走到院门口,穿着一身休闲运动装、更显英姿飒爽的秦雪便迎了出来。
“来了?快进来吧,爷爷和他几个老伙计都在屋里等着呢。”秦雪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显然对林风能来很高兴。
走进客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简洁而硬朗的装修风格,墙上挂着军事地图和一些老照片,家具多是实木,看起来有些年头却保养得很好。沙发上,坐着三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虽然都穿着普通的家居服,但眉宇间那股历经沙场的威严和久居上位的沉稳气度,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坐在主位,面色红润,笑声洪亮的正是秦卫国秦老。他旁边一位身材清瘦,戴着老花镜,正捧着一本棋谱研究的,是李老。另一位虽然坐着,腰杆也挺得笔直,双手骨节粗大,眼神开阖间精光闪烁,不怒自威的,是赵老。
“哈哈,林风小友来了!快请坐,快请坐!”秦老爷子一看到林风,便热情地招呼着,中气十足,完全看不出是旧伤缠身的老人。
“秦老好,各位老爷子好。”林风不卑不亢,微笑着向三位老人问好,态度恭敬却无丝毫谄媚,从容地在侧面的沙发坐下。
秦雪给林风倒了杯茶,便安静地坐在了一旁。
“老秦头,这就是你天天挂在嘴边的小神医?看起来可真年轻啊。”那位腰杆笔直的赵老率先开口,声音洪亮如同钟鸣,目光如同实质般在林风身上扫过,带着审视的味道。他显然对秦老爷子如此推崇一个年轻人感到有些怀疑。
“老赵,人不可貌相嘛!”秦老爷子浑不在意地摆摆手,“我那老毛病,多少专家名医看了都说没办法,就是林风小友给我扎了几针,配了点药膳,这段时间感觉松快多了!”
那位捧着棋谱的李老也放下书,扶了扶眼镜,温和地笑道:“小伙子气度不错,沉稳。老秦的脾气我们清楚,能让他这么夸赞的年轻人,可不多见。”
林风谦逊道:“秦老过奖了,我只是略懂一些祖上传下来的调理方子,碰巧对秦老的症状有些效果,算不得什么神医。”
“诶,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了。”秦老爷子笑道,“今天叫你来,一是谢谢你,二是这两个老家伙,身上也都是当年留下的老伤,阴天下雨就难受得紧。你帮着看看,有没有什么缓解的法子?放心看,有什么说什么,我们这些老骨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怕听实话。”
赵老和李老也看向了林风,眼神中带着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和地位,财富权势都已看淡,唯独这伴随一生的伤痛,是最折磨人的。
林风知道,这是展示自己价值,也是赢得这些老人真正认可的机会。
他点了点头,正色道:“承蒙几位老爷子信任,那我就献丑了。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否先让我为三位老爷子诊察一下脉象和气色?”
“好,就从我开始吧。”秦老爷子爽快地伸出手腕。
林风屏息凝神,伸出三指,轻轻搭在秦老爷子的腕脉上。他并未完全依赖异瞳,而是结合《青囊经》中正统的脉诊之术,仔细感受着指下的脉搏跳动,同时观察着秦老的面色、舌苔等。
在他的感知和异瞳的辅助下,秦老体内的情况比之前更加清晰。旧伤主要集中在胸背和关节,经络淤塞,寒气深植,但经过他之前的初步调理和秦老自身强大的生命力,确实有了不少改善。
“秦老恢复得不错,体内淤塞的经络疏通了不少,寒气也祛除了一些。我再为您调整一下药膳方子,配合我之前教您的那个简单的导引动作,坚持下去,虽不能根除,但保您平时行动无碍,阴雨天不适感大减,是没问题的。”林风收回手,自信地说道。
秦老闻言,脸上笑容更盛,连连点头。
接着是李老。李老脉象细弱,面色偏白,说话中气稍显不足。林风诊察后,发现他主要是当年伤及了肺腑本源,加之年事已高,气血亏虚得厉害,伴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
“李老,您这是伤及了根本,气血长期亏损,加上风寒湿邪入侵关节。需要慢慢温养,急不得。我先为您施一次针,疏通一下肺经和关节周围的经络,再开一个温补气血、驱散风寒的方子,您先吃一段时间看看效果。”林风说道。
李老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温和地道:“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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