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金佑呈才起身,捧着傅沉渊的脸,手指摩挲着他的皮肤,“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金佑呈觉得傅沉渊今天怪怪的,他以为傅沉渊会在见到他的时候,和他述说自己的想念,或者和他表白。
可是傅沉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他,那么用力,仿佛生怕他会消失。
这样的傅沉渊,让金佑呈摸不着头脑。
傅沉渊知道,金佑呈一定看出了异样,可他不能说。
所以他轻轻摇头,故作轻松道:“医生说我没事,就是睡太久,身体有些僵硬。”
金佑呈这才安心,“那我帮你按摩,松一松肌肉。”
话落,金佑呈就伸手去按摩傅沉渊的肩部和手臂。
感受到金佑呈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移动,傅沉渊动容不已,他仿佛已经看到金佑呈现在的神色,肯定特别专注认真。
金佑呈就是这样,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耐心专注的。
傅沉渊贪恋地依恋这种感觉,心柔软得不可思议。
金佑呈按摩得很细致,一下一下力道刚好。
金佑呈忽然问:“我力道重不重?”
傅沉渊毫不犹豫回答:“不重。”
金佑呈微微笑了,手下力度更轻。
金佑呈完全不知道傅沉渊失明的事,只当他睡太久了,反应有些迟钝,所以才没有说话。
于是他更加认真了。
傅沉渊弯起唇角,眼底笑意温柔,抬起另一只手,覆盖在金佑呈的手上,按住金佑呈的动作,“佑呈,可以了。”
随后他反手握住金佑呈的手,指腹摩挲着他的掌心,传递着他内心的爱意。
金佑呈感觉到傅沉渊的动作,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这片刻的温存,仿佛又回到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傅沉渊将头靠在金佑呈的肩膀上,呼吸间都是金佑呈的气息。
金佑呈重新俯下身子,额头抵在傅沉渊的额上,“我不累,我就是想为你做一点事。”
傅沉渊的心几乎化掉,他忍不住侧脸,唇瓣蹭了蹭金佑呈的耳朵,声音艰涩地开口:“佑呈,我过几天需要回国处理一些事。”
金佑呈不解,“是很着急的事情吗?你刚手术不久,应该多休息。”
傅沉渊握住金佑呈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死不了,你别——”
几乎是“死”这个字刚落,金佑呈就伸手捂住了傅沉渊的嘴巴,“傅沉渊!不许说这种话!”
刚经历过一场生死,金佑呈对“死”这个字很抵触。
傅沉渊被他打断,唇角笑意柔软,双手环住金佑呈的腰,“好,以后我都不说了。”
金佑呈贴在他耳边问:“那你要去几天?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金佑呈不明白傅沉渊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国,他实在放心不下傅沉渊,毕竟傅沉渊是因为他而受伤的
傅沉渊拒绝了。
金佑呈还要说什么,傅沉渊轻轻吻在他耳朵上,含含糊糊道:“乖,我会很快回来。”
傅沉渊只是吻了一下,就放开了金佑呈,“佑呈,我有点累了。”
怕金佑呈发现他眼睛看不见,傅沉渊只好闭上眼睛,装作一副很累的模样。
金佑呈果然信了,重新给他盖好被子。
“那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着你。”
金佑呈没有离开的意思,傅沉渊又开口,“你陪了我这么多天,肯定更累,佑呈,你去休息。”
要是两人还在一起,金佑呈肯定会和傅沉渊睡在同一张床上休息,可是他们已经分手了。
傅沉渊也没有让他在这里休息的意思,金佑呈也怕打扰到傅沉渊,于是他起身,“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傅沉渊心里不舍,却只能答应,直到金佑呈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病房。
感受不到金佑呈,傅沉渊心里有一处空落落的。
傅沉渊是四天后回国的,金佑呈并没有去送他,他讨厌离别,也隐隐感受到了傅沉渊对自己的冷淡。
金佑呈不是那种自恋的人,并不认为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再加上他和傅沉渊分开了两年多,傅沉渊不喜欢他是很正常的事。
或许,经历过一场生死后,傅沉渊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对他已经没有了爱,所以才会急急回国。
可是,想起傅沉渊毫不犹豫推开他,替他挡刀的画面,金佑呈还是不敢相信。
直到他接到了阿赞的电话。
在知道阿赞是傅沉渊的堂弟后,他们已经没有了联系。
这一次接到阿赞的电话,金佑呈有些惊讶。
直到电话里的阿赞叹了一口气,“佑呈,我知道阿西达失明这件事你很难接受,但是现在的医院条件那么发达,阿西达肯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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