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占有欲特别强,每次看到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都像是醋坛子打翻了,如果手术完没有看到他,傅沉渊肯定会不安,以为他跑了。
毕竟傅沉渊还受着伤。
金佑呈的决心很坚定,宋时礼只好妥协。
回到手术室外,金佑呈继续等待。
期间,宋时礼想劝他吃点东西。
金佑呈摇头,坚持要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灯终于灭了。
金佑呈立刻起身,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
手术室的门一开,金佑呈就冲过去,“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脱下口罩,一脸抱歉,“伤患
情况不太好。”
金佑呈的心瞬间跌至谷底,抓着医生的手,瞳孔狠狠一缩,声音颤抖:“什么叫情况不太好?他会不会有事?”
医生安抚他,“手术过程还算顺利,只是伤患失血过多,被刺中的位置是心脏,伤患已休克,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需要观察。”
听到“休克”这两个字,金佑呈紧紧抓住自己的手,眼睛泛红,“他会没事的对不对?”
医生看着金佑呈满是血丝的眼睛,摇头,“伤口缝合没有感染,命是保住了,但伤患什么时候醒来,目前还不确定。”
这台手术持续了一个晚上,医生也精疲力尽了,他们已经尽力,只能看伤患自己的运气了。
医生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金佑呈身上,身体冰凉,浑身力气被抽走,差点站不住。
宋时礼扶着他,看着金佑呈苍白的脸,他安慰地拍了拍金佑呈的肩膀。
金佑呈冲医生再次问道:“我可以去看他吗?”
医生点头,“可以。”
金佑呈不再停留,脚步踉跄地朝着重症监护室走去。
宋时礼追上去,扶住他。
透过玻璃,金佑呈看到病床上的傅沉渊闭着眼睛,呼吸缓慢,脸色透明而苍白,他的心再次钝钝痛起来。
无力地靠在玻璃上,“他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
自从傅沉渊受伤,金佑呈问了一遍又一遍这个问题。
因为他真的害怕傅沉渊出事。
明明之前那么恨傅沉渊,恨他害自己得了抑郁变得不像自己,可此时此刻,面对傅沉渊可能再也醒不来的结果,金佑呈才意识到,对傅沉渊,他不止有恨。
好陌生,金佑呈总觉得病床上的人不是傅沉渊。
傅沉渊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几乎无所不能怎么可能这么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宋时礼心里也难受,他虽然看不起傅沉渊,但听到傅沉渊或许再也醒不来,他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
他不信傅沉渊会出事,于是他坚定地回答金佑呈,“会的。”
重症监护室只能隔着玻璃看,金佑呈看了又看,恨不得一直盯着傅沉渊,一秒钟都舍不得眨眼睛。
通宵再加上傅沉渊陷入了休克,金佑呈整个人疲惫得不行。
宋时礼心疼,扶着他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佑呈,你先休息一下。”
金佑呈摇头,声音沙哑:“我要一直守着他,如果他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我,他会安心。”
宋时礼明白金佑呈的心情,不再劝。
两个人就这样守着傅沉渊。
金佑呈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傅沉渊醒过来。
休克不是小事,在得知傅沉渊出事后,助理第一时间联系了傅芝和傅爷爷。
天刚亮,傅芝、傅爷爷、乔眠已经出现在病房门口。
隔了两年多再见到金佑呈,傅芝有些惊讶,也有担心,但在看到病床上的傅沉渊时,傅芝却怎么也问不出话来。
因为傅沉渊的情况实在糟糕,似乎又回到了傅沉渊八岁那年,被饿得奄奄一息的傅沉渊被她爸抱回家。
因为长期被虐待,营养不良身体羸弱,小小的傅沉渊差点就死在了那间房间里。
再一次看到这样的傅沉渊,傅芝的心都揪着疼。
那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虽然她恨傅沉渊生物意义上的父亲,但傅沉渊是她养大的,早已经成了她生命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傅爷爷更是担心,连忙让那些专家去检查傅沉渊的身体。
金佑呈这时却突然在傅爷爷、傅芝面前跪了下来,“傅爷爷、傅阿姨,傅沉渊是因为我才会受伤,对不起。”
事到如今,傅爷爷和傅芝都不知道金佑呈和傅沉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看着金佑呈憔悴的模样还有傅沉渊这两年的变化,他们都猜到,他们二人还是爱着对方的。
“傻孩子,这不怪你。”傅爷爷的身体不好,现在还是坐在轮椅上的。
傅芝和乔眠把金佑呈扶起来,“佑呈,你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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