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今天已经警告了何礼望,为什么金佑呈还是不开心?
金佑呈是不是还要他跟他道歉?如果是这样,傅沉渊真的不介意道歉,动动嘴皮子的事,特别简单。
傅沉渊并不觉得当初的自己做错,但是,如果道歉能换回金佑呈回到他身边,那他觉得可以向金佑呈道歉。
他只希望金佑呈能原谅他,并且回到他的身边,毕竟……没有金佑呈在身边,他浑身都难受,总觉得缺少什么。
尤其是和金佑呈分开得越久,这种空落感便越浓郁。
许忘和何礼望还在吵,两人吵着吵着就要打起来了。
陈西都不知道帮谁,他一直以为许学长、何学长、傅学长他们很团结,可是那都是表面的。
他们之前就因为金佑呈打了起来,现在更是在傅学长面前打起来了,他要怎么办?
陈西一脸纠结,最后选择什么也不做,默默站着傅沉渊的旁边,把自己当作透明人。
金佑呈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傅沉渊听到这两个人的吵闹声,越发烦躁,他直接走过去,伸手将他俩隔开。
随后看着何礼望,手拎着他的领口,“不要骚扰金佑呈,我刚刚说得话,不是在开玩笑,你清楚我的手段。”
何礼望虽然体格健壮,却比不过傅沉渊,整个人都动弹不得,而且,他也不敢。
“我……”何礼望显然还想辩驳。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傅沉渊眸色深邃,却又冷若寒冰。
“我是为了沉哥……”
在傅沉渊的注视下,何礼望终究没有把话说完整,他心虚,因为他知道,他骗不了傅沉渊。
傅沉渊说完,就把何礼望推搡开,甚至还用免洗洗手液洗手,“你好自为之。”
这是傅沉渊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和傅沉渊认识这么多年,何礼望自认为两人是最好的兄弟和朋友。
他一直以为傅沉渊只是把金佑呈当作一件衣服,所以他对金佑呈的态度才会那般轻浮。
毕竟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直至刚刚……
何礼望才恍惚明白,傅沉渊对金佑呈不同于常人,他是真心爱他的。
“沉哥。”何礼望忽然开口,“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打扰金佑呈了。”
何礼望低着头,一副诚心认错的模样。
许忘冷哼一声,“你最好是真的知错了,我会一直盯着你,要是发现你还找金佑呈,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看我不弄死你。”
何礼望闷着脑袋不说话,许忘则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听到没有?”
因为何礼望犯错,许忘好像转身一跃成了傅沉渊最好的好兄弟。
何礼望心里不舒服,好像自己被许忘压了一头,可傅沉渊在这里,他只好点头,不情不愿道:“知道了。”
终于解决了这件事,许忘松了一口气,他之前怎么那么蠢?为了不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居然瞒着沉哥,没有告诉他何礼望对金佑呈的龌龊心思。
他应该早早告诉沉哥的,这样一来,沉哥最信任的人就只剩下他了。
许忘越想越后悔,不由得捶了一下胸,特别懊恼。
陈西在旁边看着,不由得僵住了,许忘学长这是怎么了?他是不是有自残的倾向?还是说他是M,喜欢被虐待?
想到这里,陈西像是吃到一口大瓜一样,他得找个时间问问金佑呈才行。
虽然期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他们春游野餐的事并没有因此而取消。
他们几个大男人坐在野餐垫上打牌,陈西像个服务员一样,给他们斟茶倒水。
只是傅沉渊的兴趣缺缺,才打了一句,就不打了,说是去逛逛。
许忘一听,立马放下牌,就想跟着傅沉渊,被陈西拦下来了,“许学长,我来陪你们打,傅学长这会应该不想人跟着。”
“为什么?”他们很少来这一带,沉哥要是迷路了怎么办?许忘特别担心。
陈西:“……”
还能为什么?因为傅学长想去找金佑呈呗,这么简单的道理,许忘学长居然想不明白?
顿时间,陈西看向许忘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他觉得,许忘学长的脑袋不太好使,蠢蠢的。
但他又不能这么直接说出口,只好道:“傅学长就是有事,他没说,但他不想人跟着。”
“这样子。”许忘将信将疑,到底没有跟过去,最后还是和陈西他们打牌。
这边,金佑呈和斌子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就把野餐垫铺好,把带来的零食放在上面,随后二人坐了下来。
斌子把视频发给周默言后,嘴角就一直带着笑,金佑呈看在眼里,忍不住打趣他,“你家少爷又说什么了?把你逗得这么开心?”
“哎呀。”听到金佑呈说你家少爷,斌子就忍不住捧脸,“确实是我家的,少爷他和我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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