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礼蹙眉,他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傅沉渊想做什么?
他要报什么警?
“傅先生,你想报警?”另外一个警员显然没想到傅沉渊会提出这个要求,“你要报什么案?”
金佑呈脚步一顿,回头看了傅沉渊一眼,此时傅沉渊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是他熟悉的模样,每次傅沉渊想要逗他的时候,总喜欢用这种表情,让他猜不透他的想法。
宋时礼盯着傅沉渊,他一直觉得傅沉渊这个人做任何事,都是没有理由的,就是想到哪一出就做哪一出,这次怕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果不其然,傅沉渊说道:“刚刚金佑呈亲了我,这算不算是一种骚扰?”
边说着,傅沉渊指了指自己肩颈的地方,“上面有金佑呈的唾液。”
闻言,宋时礼简直要被傅沉渊的不要脸震慑到了,这个人到底知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
傅沉渊分明就是故意的,金佑呈怎么可能亲傅沉渊?
他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
“警官,你们别听他乱说,金佑呈并没有碰到他。”
明明是傅沉渊纠缠着金佑呈,还抱着金佑呈的腰,不让他走的。
现在傅沉渊居然反过来报警,说金佑呈非礼他。
宋时礼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傅沉渊的无赖。
警察看了看傅沉渊,又看了看金佑呈,“金先生,你是否真的亲了傅先生?”
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个骚扰案件的走向越来越诡异莫测。
金佑呈没作声。
傅沉渊却忽然往前走了半步,“你们最好查清楚他是不是真的亲过我,免得他日后抵死否认,说我污蔑他。”
“你胡说。”金佑呈也没有想到傅沉渊会报警抓他。
他一直都知道,傅沉渊不是那种容易说话的人,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傅沉渊会这么难搞。
而且他突然想起,刚刚傅沉渊抱着他的时候,因为惯性,他整个人都扑到了傅沉渊的怀里。
嘴唇似乎碰到了傅沉渊的脖子和锁骨的交界处。
应该是那个时候,他留下了证据。
而傅沉渊就是抓住那个碰巧,要报警抓他。
一想到他会留下案底,金佑呈就不淡定了。
因为进了警局,就意味着他不能考公,而且他还是国际关系专业的,他的就业方向一直都是外交这方面的。
要是留了案底,那他的前途就毁掉了。
金佑呈现在知道他只能靠自己,要是连考公的机会都没有,那他未来的生活将会特别困难。
所以他才会着急。
“我是否胡说,警官调查清楚不就知道了?你是不是亲了我,你比谁都清楚,金佑呈,别耍赖。”傅沉渊语气笃定,隐隐约约还带着些许的宠溺。
他的性子强势霸道,偏偏现在的神色又十分坦荡,压根不像撒谎的样子。
金佑呈只好否认,“我没有。”
“哦——”傅沉延尾音拖得略微长,“你确定没有?”
他眯着眼,眸色冷沉深邃。
宋时礼很烦傅沉渊,尤其是看到傅沉渊和金佑呈说话的模样。
虽然傅沉渊现在铐着手铐,怎么看都不占优势,可他的气势倒像是占尽优势。
傅沉渊的视线落在金佑呈身上,他穿着黑白条纹衬衣,袖口卷至小臂位置,露出小臂,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他之前亲过很多次的锁骨。
他尤其喜欢在上面留下红痕,记得之前在别墅里边的时候,他还在金佑呈的锁骨上倒酒。
金佑呈瘦,所以锁骨窝特别明显,装酒也能装得稳稳当当的。
越是看着,傅沉渊越是口渴,他突然很想喝酒,特别想喝金佑呈锁骨窝装的酒,很甜很解渴。
宋时礼看他盯着金佑呈看,再次挡住他的目光,“警官,麻烦你们带傅沉渊去检测一下。”
他就不信傅沉渊的脖子上真的有金佑呈的DNA。
金佑呈也感觉到了傅沉渊目光,他觉得特别奇怪。
在他的认知里,傅沉渊是那种特别高傲自大的人,他从来不会把谁放在眼里,他以为两人分开后,傅沉渊也会直接把他当作路人甲。
可现在,傅沉渊不仅没把他当作路人甲,甚至还想把他送进监狱,傅沉渊是在记恨他吗?记恨他先和他说了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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