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觉得自己对金佑呈已经算很好了,要是其他人,他绝对不会再次给他其他。
只有金佑呈是例外,即便他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可他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
“傅沉渊,你放手!”宋时礼觉得傅沉渊就是个流氓,明明金佑呈已经和他分手了,他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抱金佑呈,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傅沉渊这么爱耍流氓,就应该把他关进去才去,这样子,金佑呈才会安全。
傅沉渊压根没听宋时礼的喊叫,他盯着金佑呈,等待着答案。
他很害怕金佑呈会说出宋时礼是他的男朋友这句话。
只要他一想到金佑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傅沉渊就控制不住地暴躁,恨不能把金佑呈关起来,然后再撕碎那些靠近他的人。
他的手臂收紧,勒得金佑呈有些喘不过气儿。
“你放开我。”金佑呈呼吸急促,他不懂傅沉渊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他是在吃醋?对自己还余情未了?
说实话,金佑呈不相信,他只是个普通人,不会有这么大的魅力让傅沉渊喜欢上他。
毕竟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傅沉渊就没有爱过他,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小玩意,一个宠物,开心就逗他几下。
或许是傅沉渊受不了自己甩了他,不甘心而已。
傅沉渊这种人,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如今被自己拒绝了,肯定憋屈愤懑。
“放开?”
“嗯。”金佑呈抿了抿嘴,“傅沉渊,你放开我吧,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你和宋时礼什么关系?”傅沉渊继续追问。
他不死心,他看得出来,宋时礼对金佑呈很不一样。
他和宋时礼是同一类人,对谁都淡淡的,从来没有在乎过谁。
可这样的宋时礼,居然会主动关心金佑呈,还想帮金佑呈,这样的举动说明什么,他很清楚。
金佑呈却没说话。
他和傅沉渊已经分开,他没有义务和傅沉渊解释这些事情。
“不愿意告诉我?怕我会对你们做什么?就这么护着他?”傅沉渊手指慢条斯理的摩挲着他衣服上的纽扣,像是故意刺激他一般。
“傅沉渊,你放手!”金佑呈想要推开他,他觉得傅沉渊真的是个疯子!
“你和他到哪步了?”傅沉渊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这句话的。
如果金佑呈和宋时礼没有做亲密的事,他还能接受。
只要金佑呈说他们没有任何亲密接触,那他就原谅金佑呈一次。
但是,要是金佑呈和宋时礼真的有什么,他会杀了他。
傅沉渊的声音极冷,带着一丝阴狠的戾气,金佑呈莫名脊背窜过一阵寒风。
“傅沉渊!”尤其是傅沉渊贴着他的身子,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身上就像是有团火烧着。
傅沉渊手指倏尔收紧,他将他搂得更紧。
金佑呈只能是他的,谁都不能染指。
“你不说话是代表默认了?”傅沉渊手指收紧,直抵着金佑呈的腰部。
“你松手——”他挣扎着想要摆脱傅沉渊的桎梏,奈何整个身子被他死死压着,他越是挣扎,某人禁锢得越紧。
“我再问一次,你和他什么关系?”傅沉渊的耐心耗尽,他低头与他对视,目光咄咄。
金佑呈被他这样注视,也直视着他,“我和宋时礼什么关系,都和你无关系。”
若是他说他和宋时礼只是普通关系,就像在和傅沉渊解释他和宋时礼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和傅沉渊已经分开,他没有这个义务向他解释,
当然,他也可以说自己和宋时礼在一起,可是这样说,怎么听都觉得他在赌气。
他对傅沉渊已经没有任何的期待,何必和他赌气?
所以金佑呈想来想去,只说他的事和傅沉渊无关。
正好此时,一辆警车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上下来了三个警察,“我们接到报案,这里有人骚扰他人,请问是谁报的警?麻配合我们。”
宋时礼立马把刚刚的事情复述一遍。
傅沉渊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顿时看向跪在地面上,低着头的三个人,那目光锐利逼仄,宛若两柄锋芒毕露的尖刀,似乎随时都准备穿透三人的喉咙,割裂他们的颈管血脉,他周身萦绕的气场太强烈,压迫感十足。
三个人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千万斤重石碾压,压抑得连口气都透不出来。
傅沉渊的眼神太凌厉,他们要是知道傅沉渊对金佑呈余情未了,他们根本不敢打金佑呈的主意。
这会儿,他们后悔死了。
只是傅沉渊还没有动作,就被两个警察控制住了,“麻烦傅先生跟我们回我们局里接受调查。”
金佑呈终于脱离了傅沉渊,被傅沉渊触碰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手腕和腰。
他揉了揉手腕,根本没有注意到傅沉渊的眼神,傅沉渊看向那三个人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敢动他的人,他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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