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过去抱你过来?”傅沉渊看着刚刚洗完澡的金佑呈,浑身水汽氤氲,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皮肤白皙透明,只穿着宽松的t恤,看起来格外稚嫩。
“我、我马上过来!”金佑呈被他这么看着,腿肚子都软了。
看到金佑呈这个模样,傅沉渊轻笑一声,随后拿起桌上的电子烟,抽了支烟含在嘴里。
他今晚喝酒了,烟草味混合着他淡淡的体香,钻入了金佑呈鼻端。
“沉哥,你喝酒了?”傅沉渊烟瘾酒瘾都不重,至少他没有见过傅沉渊喝酒,也就玩游戏玩得凶狠,其他东西,他都没有什么兴趣的感觉。
但是今天晚上,傅沉渊不仅抽烟,还喝酒了。
“沉哥,你怎么了?”金佑呈试探着问,边问边朝他走过来,他的步伐很慢,似乎是害怕惊扰到傅沉渊。
他走到傅沉渊身侧,距离近了,傅沉渊身上那种浓烈的烟草味道更加清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心跳莫名有些失控。
傅沉渊抬眼看向他,目光平静深邃,“关心我?”
说话的时候,傅沉渊朝金佑呈吐了一个烟圈,惹得金佑呈咳嗽起来,把脸都咳红了。
金佑呈有些生气地看着他,这人是故意的吧,怎么能朝他喷烟,熏死他了。
他不由得嫌弃地捂着鼻子,
傅沉渊看到金佑呈的动作后,微微挑眉,继续吞云吐雾,随后他在金佑呈没有防备的时候,伸手握着金佑呈的脖子吻了上去
这个吻并不热情,甚至于有些粗暴,唇齿相依,舌尖纠缠,金佑呈脑袋懵逼,呼吸都变得急促,整个人被他压制住,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
直至傅沉渊松开他的时候,他还是傻愣愣的,傅沉渊则低头看着他,“敢嫌弃我?”
他声音沙哑,低沉磁性,听得金佑呈耳根一麻。
“我没有。”他是真的觉得傅沉渊挺奇怪的,他明明是嫌弃烟味,又不是嫌弃他,这人居然就这样吸着烟亲他,哪个人受得了?
金佑呈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真的没有啊,就是被呛到了。
“没有就快过来睡觉。”傅沉渊冷哼着。
金佑呈乖巧地躺在床上,房间有暖气,即便是冬天也不冷,他只穿着宽松的短袖,躺在傅沉渊旁边。
其实金佑呈还是有些怕,怕傅沉渊会罚他。
他只好赶紧闭上眼睛装睡,只是他刚刚睡了一觉,现在根本没有睡意。
而且傅沉渊在他边上,让他有些心慌,他们俩现在就隔着一被子衣服。
他小心翼翼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
傅沉渊身材很高大,他靠在一侧,身子稍微往后仰,视线落在窗户上,盯着夜空看。
月色皎洁,星辰闪耀。
这窗户是落地窗,外面有棵梧桐树,枝繁叶茂,夜风吹拂下,树叶飒飒作响。
金佑呈刚想收回视线,继续闭上眼睛,就被傅沉渊抓了个正着,他吓得心脏都漏掉了一拍。
“偷看我?”傅沉渊语气淡漠,他的嗓子很干燥,像是刚抽完烟,带着些许嘶哑,显得异常撩拨。
金佑呈却摇头,“沉哥,你不是说睡觉吗?”
而且已经凌晨三四点了,这人不困吗?而且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
傅沉渊没作声,而是从一侧翻身,将他揽入怀里,金佑呈身子僵硬得厉害。
有害怕,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奇怪。
他能清楚感觉到傅沉渊搂着自己腰部的手臂很用力。
“你刚刚是不是做贼心虚?”傅沉渊低头看着他,“还是说……”
“你想我对你做别的事?”
几乎是傅沉渊这话一出,金佑呈就立马否认,“没有,我只是担心你熬夜,想让你早点睡。”
“我困了,沉哥,晚安。”
话落,金佑呈就闭上眼睛,却被傅沉渊捧着脸,不让他睡觉。
傅沉渊眸子幽深暗沉,盯着金佑呈,“我问你话,你睡什么觉?”
傅沉渊的眼神太锋利了,仿佛能将人看穿,金佑呈此时心底是崩溃的,他总不可能说:我是因为害怕你罚我才偷看你的吧?
他抿了抿嘴,最终选择了妥协,“沉哥,我是做贼心虚了。”
可是傅沉渊还不满意,“既然承认了,那今晚就罚你亲我。”
和傅沉渊在一起这么久,金佑呈已经知道,傅沉渊说了亲其实不止是简单的亲,而是有多种含义。
金佑呈有些犹豫,他怕傅沉渊会控制不住,平时他什么也不做,傅沉渊都会折腾他这么久,要是他这次亲了傅沉渊,只怕天亮之前都结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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