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呈,哀思绵长,千万珍重。”宋时礼无法理解金佑呈的悲痛,那是他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了他。
宋时礼其实很少过来傅家,因为他一直看不上傅沉渊,除开他的家世和面貌,傅沉渊几乎一无所有。
而且他还那么恶劣,做尽了纨绔弟子常做的坏事,在他眼里,傅沉渊简直就是个人渣。
所以即便他们是一个圈子的,宋时礼也没有跟他们来往。
但宋家和傅家的长辈认识,交情也不浅,有些饭局,他还是避免不了,只能尽量推掉。
尤其是他看金佑呈的模样,总觉得……
特别可怜。
他刚进来的时候,似乎看到傅沉渊离开了。
这段时间,金佑呈跟傅沉渊像连体婴一样,傅沉渊在哪里,金佑呈就会在哪里。
可就在刚刚,傅沉渊一个人离开了,金佑呈并没有跟他走。
乔眠还说带金佑呈去找傅沉渊,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宋时礼一向细心,看金佑呈脸色不对,就猜到他和傅沉渊肯定是吵架了。
在这种情况下,傅沉渊还不让着金佑呈,甚至还跟他吵架。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和金佑呈在一起。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你都可以找我。”宋时礼难得许下承诺。
金佑呈点着头。
他的脑海里乱成一团麻,根本没办法思考。
乔眠只好点头,“我替他谢谢你。”
话落,乔眠就带着人走了。
宋时礼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总觉得金佑呈不应该去找傅沉渊的,太卑微了。
乔眠边开车边给傅沉渊打电话,想问他在哪里,奈何傅沉渊关机了,她根本打不通。
她只好带着金佑呈去傅沉渊经常去的地方,但都没有傅沉渊的身影,好像他凭空消失了一样。
乔眠简直要被气死,被何礼望占便宜的人是金佑呈,傅沉渊搞失踪是什么意思?
不想跟金佑呈好了,可以主动提分手的啊,玩这一套算是怎么回事?
她最终将金佑呈带回了傅沉渊的公寓。
停车的时候,乔眠转头,就看到金佑呈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目光涣散,整个人都显得呆滞无神,像是被抽空了灵魂一般,整个人透着股死寂。
她刚想开口安慰他,就听到金佑呈道:“沉哥生我的气了,他不想见到我了。”
仿佛那段时间傅沉渊对他的好只是一场梦,可是明明那么真实,明明傅沉渊说有他在的,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金佑呈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他的心中充斥着巨大的惶恐,好像随时要爆发一般。
乔眠伸手按压了一下眉心,只觉得傅沉渊真的太渣了,在金佑呈最依赖他的时候离开,这种行为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居然连一句解释都懒得给金佑呈,这未免太狠毒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乔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要不然,她真的怕自己会破口大骂,“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佑呈,被骚扰的人是你,是他无能,保护不了你。”
金佑呈却不说话,一直低着头给傅沉渊打电话。
他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通电话,直到他的手机没电了。
公寓里一片漆黑,乔眠已经离开,金佑呈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角落里。
他总觉得房子特别安静,让他觉得很害怕,于是他忙起身去拿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继续给傅沉渊打电话。
整整一个晚上,金佑呈都没有睡觉,他生怕错过傅沉渊的来电,或者傅沉渊突然回家,所以他不敢闭上眼睛。
直到第三天,金佑呈接到了乔眠的电话,说有人在某某健身房见到傅沉渊。
金佑呈也顾不得其他,忙打车去找傅沉渊。
去找傅沉渊的路上,金佑呈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没来由觉得他和傅沉渊的距离很远。
只要傅沉渊单方面和他断联,他就找不到傅沉渊,明明他们做尽亲密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又忽然变得如此冷漠疏离?
金佑呈想不明白。
他进健身房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傅沉渊。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跟旁边的莫非还有一个陌生的男生说着话,周围的人看向傅沉渊的目光也充满敬畏。
那个陌生的男生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傅沉渊勾了勾唇角。
那种窒息感又上来了,金佑呈有些透不过气,他扯了扯衣服的领口,忍不住开口,“沉哥。”
几乎是他的声音刚落下,傅沉渊就转过头来,神色一片高冷。
这种高冷不同于以前的那种拒人千里之外,只是那双眼太淡漠了,他的目光落在金佑呈身上,眸色寡淡,嘴角轻抿,好似没有任何情绪。
“沉哥——”金佑呈又喊了他一次,随即抬脚朝他走过来。
莫非看到金佑呈的时候,讽刺地笑了一下,“佑呈,好久不见啊。”
金佑呈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直直地看着傅沉渊,“沉哥,我这几天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关机了。”
他声线干涩沙哑,带着隐隐的颤抖。
“嗯。”傅沉渊看着他,眼底波澜不惊,没有半分异样,“手机没电了。”
周围突然变得安静下来。
金佑呈捏着手机,“哦”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是前几天,他肯定会抱着傅沉渊,在傅沉渊的怀里质问他,问他为什么不接他电话。
但是现在,在莫非和那个陌生的男生面前,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奶奶的声音,“小佑呈啊,奶奶只希望你开心快乐,不要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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