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族长的羽翼剧烈颤动,那漆黑的羽毛恰似乌云翻涌,彰显着他内心的急切与不安。
他的利爪深深地嵌入地面,仿佛要将内心的焦虑都借此宣泄而出,声音急切而沙哑地喊道:“还请阁下与诸位熊王给本王一个解释的机会!若有半句虚言,本王任凭诸位处置!”
宁天微微侧目,目光投向三大熊王。
只见噬铁兽王微微颔首,战熊王眼中虽仍残留着疑虑,但也缓缓点头示意。
宁天这才收回目光,居高临下地盯着夜枭族长,语气冷若冰霜,仿佛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既然诸位熊王都同意了,那便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若有丝毫差错,你这颗枭首,可便要留在这里了!”
夜枭族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一瞬间,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痛苦之色在他脸上肆意蔓延。
他的声音低沉且带着微微的颤抖,缓缓说道:“方才在空中,诸位的谈话我尽数听见。这位人族阁下与璇玑大人推测得不错,血狼王起初确实妄图以附属族群为炮灰,自己坐收渔利,进而独吞宝藏。”
三大熊王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愈发凝重,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暴君熊王愤怒至极,猛地一拳重重砸在身旁的巨石上,伴随着一声 “轰隆” 的巨响,巨石应声而碎,碎石如子弹般飞溅开来。
他怒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竟然真的如此!这血狼王,当真是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而一旁的宁天却敏锐地捕捉到了话中的关键,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夜枭族长内心的每一丝想法:“‘起初’?看来事情后来有所变故?”
接着,夜枭族长缓缓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就在最近几日,各族的手下接二连三地离奇失踪,整个族群都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笼罩,人心惶惶。
岩脊恐蜥族的族长忧心忡忡,实在放心不下,便拜托向来善于侦查的夜枭族长去探寻真相。
夜枭族长不敢有丝毫懈怠,暗中展开了跟踪。终于,在结界的边缘,他目睹了那令人毛骨悚然、震惊不已的一幕:暴血狂狼族如恶魔般押着其他族群的成员,不顾他们的惨叫与哀求,强迫他们进入结界。
而那结界的入口处,早已被鲜血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仿佛地狱之门,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说到此处,夜枭族长的声音忍不住哽咽起来,羽翼也因愤怒而剧烈地微微颤抖着,他悲愤地说道:“我与蜥王与其他三族族长会面。
我们深知,血狼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继续追随这样的恶魔,轻则族人枉死,重则全族俱灭。为了族群的存亡,我们唯有向璇玑星蟒大人投诚,或许还能寻求到一线生机!”
宁天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眼神深邃得如同幽静的深潭,将眼前众人的神情变化一丝不漏地尽收眼底。
三大熊王那魁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他们紧紧攥着的拳头,关节处都已泛白,指甲几乎要深深地嵌入掌心的皮肉之中,仿佛要借此来抑制内心那如火山般即将喷发的愤怒。
他们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血狼王的恶行焚烧殆尽。
暴君熊王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突然暴喝一声,那声音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巨兽在咆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疯子!血狼王这狗崽子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一脚狠狠地踹向身旁的巨石,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 “轰隆” 巨响,巨石瞬间裂成数块,碎石如炮弹般向四周飞溅。“为了宝藏,竟然把所有附属族群都当成随意践踏的踏脚石,如此心狠手辣,简直丧尽天良,毫无人性!”
战熊王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拉风箱一般。
他的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忿,那目光仿佛能将血狼王千刀万剐:“视手下性命如草芥,这样的人,也配做一方之主?简直是对王者尊严的亵渎,是兽族的耻辱!”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迸发而出,带着浓浓的恨意,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都通过这话语宣泄出来。
噬铁兽王微微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之色,看向夜枭族长的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同情,又有一丝恨铁不成钢:
“当初血狼王已经如丧家之犬般狼狈,你们为何还要追随这样一个心狠手辣之徒?现在落得如此下场,后悔也晚了吧。” 他的话语中,满是对夜枭族长等人当初选择的无奈与惋惜。
夜枭族长的羽翼无力地垂落下来,头深深地低着,仿佛无颜面对众人。
他的声音充满了羞愧和悔恨,颤抖着说道:“都怪我当初被同族的怯懦之言左右,畏惧血狼王的淫威,错失了良机。现在想来,真是悔不当初啊!”
他的眼中闪烁着悔恨的泪光,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无尽的自责所淹没,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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