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的山洞之中,几位族长和狮后听闻那番惊人之语,先是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震惊,仿佛那话语是来自地狱的惊悚呢喃,让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紧接着,怒火像是被点燃的干柴,在他们眼中熊熊燃烧起来,身体也因这无法遏制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原来,这一切竟真如他们心底最不愿承认的猜想,而且比那猜想还要更加残忍恶毒,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他们的心窝。
岩脊恐蜥族的族长见此情形,赶忙继续解释道:“我与夜枭族长瞧得出来,诸位三族在此次战端开启之时,应战便显得不太积极。我二人心中猜测,你们必定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之处,所以才壮着胆子冒险前来打扰。”
狮王、狮后与两位狼王听闻,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他们下意识地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清晰地看到了相同的目光,那目光中满是无奈、愤怒与纠结。最终,他们终究还是不忍心再看到兽族同胞被血狼王如此无情地迫害,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自己心中的猜测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
原来,在战争刚刚拉开帷幕之际,他们就敏锐地察觉到了血狼王的异常。
记得血狼王在战前的动员会上,言辞激昂得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对这场战争有着十拿九稳的必胜信心,每一句话都像是在向众人宣告胜利的必然。
可真正等到开战之后,情况却急转直下。他迟迟没有下达全力进攻的命令,反而让一些族群在前线像小丑一般不断挑衅,而他自己的本族暴血狂狼却始终按兵不动,如同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这诡异的情形,怎能不让他们心生怀疑,怀疑血狼王极有可能是想利用诸族当作炮灰,去牵制敌人,从而妄想独吞那神秘的宝藏。
两位族长听了这些,再结合夜枭族长之前所目睹的一切,心中更加笃定了这个可怕的真相。那愤怒,就像积蓄已久的火山,终于压抑不住,猛地喷发而出,难以抑制。
魔狼王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声音低沉得好似从九幽地狱传来,缓缓分析道:“根据夜枭族长的话,再结合我们之前推测出的线索深入分析。
原本我们猜测他是想拿我们当作炮灰,自己暗中派遣本族偷偷潜入结界,寻找并独吞宝藏。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发生了不小的变故。”
白狼王闻言,赶忙点头,接着说道:
“没错!血狼王既然已经公开宣称掌握了进入结界的方法,完全可以像我们之前猜想的那样,自己一族进入结界独吞宝藏。可为什么直到这两天,他才又偷偷摸摸地绑架其他族群,逼迫它们也进入结界?
血狼王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做出如此血腥残忍的决定?那么,真相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血狼王原定的计划出现了变故,而这个变故极有可能是进入结界的方法出现了问题。”
狮后神情严肃得如同面临生死抉择,总结道:
“也就是说,血狼王的计划一开始确实如我们所猜想的那样。前几日极有可能是暴血狂狼本族在尝试进入结界,当他们发现方法有可能出现问题的时候,为了减少本族的损失,便丧心病狂地强掳其他族群替他们当炮灰。
真没想到血狼王为了得到宝藏,竟然已经如此丧心病狂,完全不把我们几个附属族群的性命当回事了。”
蜥王和夜枭族长听了这番分析,心中不禁暗道:这次可算是来对了。蜥王急切地问道:“几位说的极有可能就是真相了,那眼下我们该如何面对这棘手的问题呢?”
魔狼王语气沉重得仿佛压着千斤重担:
“若是血狼王始终没有试出进入结界之法,以它那暴戾残忍、心狠手辣的性格,再继续下去,也许就不会再偷偷摸摸地进行了。而是会明目张胆地摆在明面之上,强行命令我们贡献手下替它探路。
到那时,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呢?交出去,不知要害得多少手下白白枉死;若是不交,它以不听号令为由,向我们发难,恐怕到时全族都可能要遭殃啊!”
几位族长一听,心中皆是猛地一紧。是啊,以血狼王那残暴嗜血的性子,真的极有可能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到那时,他们将陷入两难的绝境,无论做出怎样的选择,都将面临着谁都无法承受的巨大损失,仿佛置身于万丈深渊的边缘,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就在众人都陷入绝望的沉默之时,久久没有发言的狮王突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地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啊,总不能我们背叛血狼王,转身投靠璇玑星蟒一方吧!”
此言一出,仿佛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在场的五位族长以及狮后同时眼前一亮。他们先是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如同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随后,他们齐齐转头,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狮王。
狮王看着那向自己投来的十道目光,仿佛被十把利剑同时指着,嘴角一阵抽搐:“你们这么看着我是干什么?” 似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会吧!你们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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