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界边缘,浓稠如墨的夜色像是一块沉重的幕布,被猩红的月光悄然浸染,给暴血狂狼一族的驻扎地蒙上了一层阴森压抑的诡异氛围。林中的枯枝在凛冽的寒风中痛苦地吱呀作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地面上暗红的血迹早已干涸,恰似一张张狰狞的符咒,无声地讲述着这里曾发生过的血腥与残酷,每一道痕迹都像是刻在大地上的恐怖记忆。
血狼王身披那件沾染着斑驳血迹的兽皮,宛如一尊从黑暗中崛起的魔神,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暴戾气息。
他那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黑色山峰,尖锐的獠牙在月光下闪烁着森冷的白光,恰似死神的镰刀。琥珀色的竖瞳中,燃烧着贪婪与疯狂交织的火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殆尽。
此刻,他刚刚一爪无情地拍死了前来汇报的手下,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便横陈在他脚下,鲜血正顺着泥土的缝隙缓缓渗入地下,如同大地在默默地吮吸着生命的余温。
一个浑身止不住颤抖的心腹,小心翼翼地匍匐在血狼王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他的毛发因极度恐惧而根根炸起,四肢像筛糠一般不停地打颤,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根本不敢直视血狼王那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血狼王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厉鬼嘶吼,在死寂的营地中阴森地回荡:“第几个了?” 这声音中蕴含的强烈怒意,让心腹感觉仿佛有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正死死抵在自己的咽喉,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
心腹结结巴巴,声音里满是深入骨髓的恐惧:“第... 第... 第九... 九个了。” 每一个字从他口中艰难地吐出,都像是用尽了全身仅存的力气,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鼓起莫大的勇气。
血狼王的怒气瞬间如火山般爆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股强大的力量下为之凝固:“都第九个了,一个都没成功?”
他猛地挥爪,身旁的巨石瞬间被凌厉地劈成两半,碎石如炮弹般飞溅而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这片死寂的夜幕撕裂。
“是... 是... 大王,无... 无一例外,全... 全都... 都... 都死在了... 结... 结... 结界中。” 心腹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飘零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狂风卷走。
血狼王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目光如电,冰冷地问道:“确定是腐骨当时带回来的方法吗?没有弄错?” 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仿佛要将心腹的灵魂都看穿,探寻其中是否隐藏着欺瞒。
“没... 没有,大王,这九个都... 都是按着大王您说的方法去... 去试的。” 心腹急忙回答,生怕一个稍有不慎的回答,就会触怒这位正处于暴怒边缘的王者,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血狼王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的怀疑如同野草般愈发强烈:“既然没有用错,难道是腐骨当时编造谎言来欺骗本王?”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那是被欺骗后的恼羞成怒,仿佛要将那个可能欺骗他的人碎尸万段。
心腹赶忙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急切:“应该不是,大王,根据之前追踪腐骨一行痕迹的幽痕猎豺带回来的消息,确实有一部分腐骨鬣狗和蚀骨狼进入了结界。”
血狼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大声下令,声音如同洪钟般震得四周的树木都在摇晃:“既然没错,那就给我继续试。” 见心腹呆立当场,他的怒吼再次响起,仿佛要将这片营地都震塌,“本王说了,继续,你没听见吗?本王说了,给本王继续试!”
心腹如遭雷击,刚刚因为震惊和恐惧愣在原地,此刻才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去传达血狼王那冷酷无情的命令。
血狼王望着心腹远去的身影,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片几乎透明的光幕,眼中的贪婪之火愈燃愈烈,仿佛要将那光幕都燃烧殆尽:“只要能让本王拿到宝藏,一切的代价都值得,一切~”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宝藏到手的那一刻,而在他脚下,无数生命正成为他追逐宝藏路上的无辜垫脚石。
与此同时,在那宁静的湖边,暮色温柔地为湖面镀上一层幽蓝的光晕,宛如给这片湖水披上了一件梦幻的纱衣。千年古榕垂下的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曳,宛如老者那随风飘动的胡须,透着一种古朴而宁静的气息。
宁天静静地倚着粗壮的树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树皮上凹凸不平的纹路,仿佛在与这古老的大树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他听着璇玑星蟒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讲述,眼神逐渐变得专注而深邃,仿佛沉浸在了一个充满奥秘的修行世界里。
“前辈的意思是,第二境前三重乃是灵气转化,到了第四重便是构建【九幽冥炉】;第五重是将【九幽冥核】置于【九幽冥炉】中,鲸吞海量灵气,促使【九幽冥核】衍生出属性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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