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苍溟山,两人将龙叡安置在族长这里,便赶紧找了医师来看,医师听了只说是龙叡被魔族染心,得寻来能驱逐心魔的人才行。南落想到把花妖放出来她来解,可阿燃又怕花妖再使出其他的鬼把戏,再留下祸患。最终问了医师或许几位长老能解,于是阿燃片刻也不耽误,直奔太初的殿宇而去,自然是扑了个空,太初整日忙着和酒仙他们喝酒下棋,阿燃想也不想便去扰人家的清净。
太初一局未了,正和酒仙聊得畅快,便见阿燃急匆匆的赶来,三两下交代了始末,太初闻言也不惊讶,说着此咒未雨他们能解,也并不紧急,于是让阿燃再去找他们,阿燃哪里愿意再折腾,拉起太初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臭丫头,真是越发没规矩了,惯的你。”太初气得一甩袖子又要往回坐下,阿燃又拉他起来,两人僵持着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着谁。
酒仙和另一仙者笑着让太初赶紧去做正事,残局留在这里等他便是,太初见拗不过阿燃只得愤愤起身。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未雨他们哪个不会解,你不去烦他们,偏偏要来烦我,我在天界待了许久,好容易盼来的清闲,你还大晚上的来扰我。”太初边走边说。
阿燃也急切得嚷了回去:“师叔啊,你那喝酒下棋的时间有什么宝贵的,龙叡被魔族染心,万一耽搁了那可是有性命之忧的啊,您怎么也不分轻重缓急了。”
“还顶嘴,不去了。”太初胡子一挑,立即停下了脚步。
阿燃连连赔不是:“欸,得去得去,怪我还不成嘛,扰了您的清闲,只是魔族惑心,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嘛,难免乱了阵脚,再说这些术法你们又偏偏不让人学,可不得来烦你嘛。
“甭想从我这儿套这些禁术,小娃娃家的学这些做什么,也就是你们意志不坚定,心有杂念,这才被惑了心。”太初走慢了几步,不停的说教。虽有魔族祸乱三界,可魔族相关的术法向来是不许他们这些小辈多接触的,生怕他们心智还不够成熟,从中学些嗜血的邪术。
“知道知道,快走吧,等着救人呢师叔。”阿燃从后推着他,两人推推搡搡间终于在龙叡清醒之前赶到了。太初一捋胡子,不紧不慢的走上前来探上龙叡的额头,不禁叹道:“真是可怜,这孩子被吓得不轻嘞。”随后便念动咒语,在龙叡的额间画出一个图案,红色的血顺着图案的纹路渗了出来。太初伸出手,金色的光阵层层从他的掌心向龙叡的额间传去,龙叡整个身子也泛起了金光。过了一会,太初才一吹胡子说道:“还好是个小魔,不成气候的,要是大魔可就难办了。”
“敢问真人,龙叡还能好吗?”南落问道。太初一挑眉,得意的说道:“已经解了,待会儿醒来又能蹦跶了。”
“师叔真厉害,不愧是玄济司的开山祖师。”阿燃连忙上来恭维他,太初也不理会,胡子一吹又急匆匆奔自己的残局去了。
阿燃此时也觉得累了,有些头晕目眩的,于是道别南落便往自己的住处去了,走到半路正遇上凤夙,她开心着要去打招呼,却见周围飘下来红色的彼岸花瓣,花雨一般洒在凤夙的身上,凤夙本就生得好相貌,如今有花雨衬着,月光倾泻在凤夙身上,阿燃不觉看得呆了,觉得眼前的人真如画中人一样,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于是一步一步凑近了去看。
凤夙被阿燃凑得近了不好意思的想要移开身体,却见阿燃伸出手来就要抚上他的额头。
“花瓣都落在你头发上了。”阿燃伸手凑近风夙的额头,仿佛真的捉到了花瓣一般,可是瞬间那花瓣又如同花火一样在阿燃的指尖消失了,阿燃皱起眉头,想要再拿下一片,却听得身侧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在做什么?”浮离安静的站在一边,他已经过来了一会儿,不想两人均未发现他。凤夙见此赶忙后退了一步,尴尬地问候了一句浮离兄。
“浮离你看,是花雨,花瓣都从天上落下来了。”阿燃伸出双手,开心地转了一圈,仿佛真有花瓣落下来,她想不到为什么会有花雨,只是觉得这一刻真的很美,而自己也极为开心,忍不住想多看一看。
浮离听说南落他们去捕花妖,又听小童说龙叡负了伤还是怎么样,这才过来看一看,如今见着阿燃的样子,他猜到定然和花妖少不了关系,于是上前一把捉住阿燃的手,将她拉往自己的殿宇。
“别拉我呀,再看一会儿嘛,真的好漂亮。”阿燃被拉着往前,见花雨阵阵,并未见少,于是也顺从着浮离跟他走了,凤夙待在原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又抬头望了一圈,并不见什么花瓣,只有明朗的月亮和星子。
待回了殿中,浮离将阿燃按在椅子上,探过脉搏并不见什么特别,可是见阿燃双眼醉醺醺的,于是他凑近去看,闻到了阿燃身上残留的花粉味,他自然清楚这是什么,于是命小童拿来银针,丹药还有白布,便屏退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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