翀寰找来了神鸟,看见月璃喜欢,他只觉得欣慰,几人来到宽阔之地,但见神鸟飞来飞去,羽毛极为绚丽,月璃连连笑出声来。
可在此时,驻守结界的仙侍忽得来报,翀寰得知,不由得发了怒:“让她们在结界外等着就是,带进来做什么?”
“王母之令,又事出紧急,我不敢...耽搁。”仙侍低下头答道。
“翀寰,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月璃鲜少看见仙侍,这便问道。
“没什么...呃,一点小事而已,我去去就来。”翀寰笑着解释,随后便与仙侍去见春秋二使。
“咳咳,好像是来人了,月璃,快挡着些。”花凌看见远处的两人,这便说道,随后一拂袖,月璃整张脸都被头纱蒙了起来,薄纱之下,倒是还能看的见外面。
“唉!我这辈子是不是都见不得人了...”月璃摇头叹息,却还是顺从的将头纱围上了脖子。
“天君。”二人看见翀寰恭敬的行礼,这便说清来意。
“你说什么?行远,是魔族?会不会是看错了?”
“行远是魔族,已是千真万确,伏魔司与龙族众人皆是见证。”春兮说道。
翀寰不住的轻扣桌子,已是若有所思,又问她:“蓝奴呢?”
“已经交由中正司在问话了,不日就会送回南海。”
翀寰一时无话,沉思之间,春兮问他是否能进去返回天宫,翀寰即刻犹豫起来,秋意急忙说道:“王母特意让我二人来请您返回天宫,还望天君别让我们为难。”
“知道了。”翀寰摆了摆手。
明珠忽得跑进来:“不好了,她,她忽然开始头疼,花凌也没办法。”
翀寰闻言即刻站起来,顾不得再多说一字,这便飞身直奔月璃而去。
“她?是谁?”秋意从未见过天君这般慌张,于是问起明珠,明珠是大同北洲,天君母族仅有留在此地的人,她和春兮倒是见过。
“就是月璃。”明珠脱口而出,刚一说完又急忙捂住了嘴。
“谁呀,听着怪熟悉的。”秋意有些疑惑。
“好像,是和天君小时候订立过婚约的那位仙子吧。”春兮忽然想到,可随即又神色一变:“可是她,不是父亲获罪之后,自小便没了下落嘛,那婚约我记得早就解了吧。”春兮自是困惑。
“真的是她吗?”秋意问起明珠,可明珠只会摇头,也急匆匆的跟出去了。
两人左等右等,不知是何情况,于是便要去找天君,仙侍急忙将两人拦下,秋意性子直,只冷眼看他:“都说了是要紧的事,这可是王母的旨意,今日若是请不到天君,便是我们失职,可你要是蓄意拦我们,误了时辰,那可就是你的失职,王母怪罪起来,你担待的起吗?”
仙侍左右为难,但见秋意瞪了他一眼,拉起春兮这便追随天君而去。
两人跟出去,却傻了眼,怎么也不敢上前。只见翀寰坐在草地上,温柔的将一蒙着头纱的女子揽在怀中,正在为她渡去灵力,似在帮她疗伤,看上去很是亲昵。再见花凌和明珠都各自站在远处,无人敢上前打扰。
“啊啊,这...回去要如何解释?”秋意眉毛都快打了结。
“看见什么说什么就是了。原来天君来大同北洲,是因为有自己中意的人在。”春兮说道。
“啊,怪不得老是不见他人,原来是金屋藏娇!”秋意这才了然。
“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样的话了,到底是天君的私事,看他自己如何决定,你我今日来只为请天君回去,实情也只向王母禀告,对其他人可别多嘴。”春兮嘱咐道。秋意连连答应。
“还疼吗?”翀寰轻声问她。
月璃这才缓缓坐起来,只轻声答道:“不疼了,我这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动不动要烦你一直为我渡灵力,我实在过意不去。”
“这叫什么话,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也千万别过意不去,一有事让花凌他们立即找我才对,回回都是自己硬扛着,你只会更难受。”翀寰探了探她的额头,热度褪去,已然是好转了。
“翀寰,你是不是要回天宫了?”月璃看见远处两张生脸,这便问道,
翀寰为之一震,回头看去正见两人站在远处,自知难再隐瞒,于是回头看向月璃,温柔笑道:“是有些事,等忙完了,我再来这陪你,你等着我好不好?”
“好。”月璃乖巧的答应。
翀寰透过朦胧的纱,看见她清澈的眼睛和温柔的笑意,不知为何,顿觉一阵莫名的酸楚,只是很快就被他用笑容掩盖下去。
他要守住这样平静美好的生活,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你们两个都看见了?”翀寰交代好花凌,这便准备返回天界。
“看见了,不知那位仙子是...”春兮自是不能隐瞒。
“是罪仙之女月璃,我与她有过婚约,虽然以前解了姻亲,可我始终钟情于她。等回去,我会禀明王母,重提婚事。月璃,也会成为我未来的天妃。”翀寰沉声说道,两人连连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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