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灼原先生吗?”阿燃收回金子问道,商户的眼睛盯着那块金子怎么也不移开,直到看不见了才赶紧回道:“灼原先生?从未听过,不过倒是有位原先生,是私塾里的老师,我儿子也在那读书呢。”
“多大了,长什么样,可有妻室?”
“也就三十来岁吧,长得可是一表人才,孩子们都喜欢他,是有妻子的,只是我们倒没见过了。”
“他是你们这儿的人?还是外来的,常常在这居住吗?”
“不是我们这的,不过都来了好些年了,算是常在这居住,但也老是出门,不知道去的哪。”
“听着倒有点意思了,这姓原的可不多吧不如去看看?”阿燃看向凤夙,凤夙点了点头:“去吧,已经来了,就要看个仔细,光是听别人说也不顶用。”
阿燃还想再问,商户先说道:“不过今日他病了,没来私塾,搁家休息呢,你们要是找他得往他家里去。”
阿燃点了点头,又赶紧问道:“在哪里,指指路呗。”阿燃将金子扔了出来又接回手里,商户看得眼睛都直了,忙叫妻子出来交代了几句,这就引着二人去了,老狐他们问了一遭没什么有用的,便也跟着阿燃他们,只分散开跟在后头。
“果真有妖气...看来是他们了。”阿燃一来到院子外便感知到那弥漫的妖气了,只是倒不是狐狸的,而是当日那雪妖的。
“要真是他,得小心行事,动静闹大了可不好。”老狐跟上两人嘱咐道。三人都跟在商户后面,芸娘他们在院子外面守了个严实。
阿燃将金子递给商户,忙将他支走了,见四周无人,阿燃便直接推门而入,屋内正传出一人的咳嗽声,阿燃化出罗刹轻声踏入门里,一脚刚落地,就听得男子的声音:“脚步是快,但也不至于来这么多人吧。”
“哼,你还挺知礼呢,乖乖在这里等死,不必我们再费心去找了。”阿燃走进门去,看见了床榻上面色苍白的人,他中了凤夙的神箭,不及时医治定然是活不了的。
“灼原,你残害无辜孩童,丧尽天良,族长命我等抓你回去。”老狐怒道,他是见过灼原的,只是那时候自己也小,所以这人未必还记得自己,但这都无关紧要了。
“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是该为他们偿命。”灼原抚上胸口喃喃说道,很是平静。
“雪妖呢,你一个偿命可不够。”阿燃四周看了一圈除了他们几个什么人也没有,极有可能是逃了。
“别废话了,要杀要剐,你们带我回去便是。”灼原费力地坐了起来。
“想的美,别妄想包庇她,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食人心的只有她一个。”
“仙子,迷心香的滋味可还好受?心悦之人近在咫尺却不得触碰,这滋味如何啊。”灼原笑着看向阿燃,似乎故意捉弄她。
“本仙才不惧这些玩意儿呢,你那么大能耐,投毒可比投个迷香好使多了。”阿燃不服气的怼了回去。
老狐上前打断了二人:“别闹了,雪妖在哪他不会轻易开口的,我们先在周围打探一番,实在寻不到就先带他回去。”阿燃点了点头,那灼原并不反抗,老狐几根仙锁即刻将他锁了起来,收入瓶中,几人在附近搜罗了好大一会也不见雪妖的踪迹,只得先将他带回青丘了,族长和长老都连着来逼问他,奈何他只说害人的事都是自己干的,却半点不提雪妖。
“事到如今,还在执迷不悟,那么多孩子丧于她手,你就没有半分悔恨吗,此时此刻居然还要袒护她?你一介仙躯,竟然迷恋那个凶恶的妖物至此,全忘了天规,忘了大义,你,你对得起青丘对你的养育之恩,对得起仙族对你的教化吗!”族长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见他还是不肯说出雪妖的下落,气得他一把揪住灼原的衣领,众人连忙去拉他,灼原伤势极重,这样折腾下来,他吐出一口血直接倒地不醒了,还哪里问的出什么话。正巧此时天界来人,灼原还有其他三只狐妖也被直接带走了。
弘煜在边上自是连连叹息:“怎么会有人为了感情连是非都不分,居然能做出这种罪大恶极的事啊,真的想不通。”阿燃听着并未说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我们不在其中自然想不通猜不透。”凤夙轻声说道。
“那雪妖就这么让她跑了?要是再去害人怎么办,还有这件差事算不算完啊。”阿燃一脸的茫然,凤夙说改日和她一起去天界问问伏魔司。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再看看图志?”弘煜想了想。
“不如先回苍溟山吧,阿燃的迷心香还没解开呢,不如回去问问浮离,看有没有法子能解?”凤夙柔声说道。
“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别告诉他,他知道了肯定要笑话我的。”阿燃连忙说道,却转过身去不敢看凤夙。
“怎么会,浮离最擅丹药,定然会想法子为你医好的,你是他师妹,这种事他帮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笑话你呢。”凤夙坚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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