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清溪村,清晨的薄雾裹着寒意漫过田埂,体验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像撒了层细碎的盐粒。油菜苗褪去了往日的鲜绿,叶片边缘泛着淡淡的紫红,却依旧挺拔地立在田里,每棵壮苗上挂着的小木牌在寒风中轻轻晃动,红绳格外醒目;菠菜田的防寒膜上凝着霜花,透过薄膜能看到里面翠嫩的叶片,透着顽强的生机。清晨六点,沈飞裹着厚外套走进地块,手里拎着一捆干燥的稻草和一本摊开的农耕日志——寒潮即将来袭,今天要带领大家给菠菜田加铺干草,给油菜苗培土防冻,还要检查每一块纪念小木牌,避免被寒风刮坏。
“沈飞!你快看这层霜!薄是薄,可寒气够重的!”林田田的声音从菠菜地块传来,她穿着米白色的羽绒服,围着厚厚的围巾,手里正轻轻拍打防寒膜上的霜花。“王爷爷早上来查过,说今天最低温度要降到零下二度,光有薄膜不够,必须加铺稻草,不然菠菜容易冻伤。你看这些小木牌,有几块绳子都松了,得重新系紧。”
沈飞快步凑过去,用手摸了摸防寒膜,冰凉的触感透过手套传来,膜内的菠菜叶片上还带着一层薄冰。“确实得抓紧,稻草铺厚点,至少五厘米,才能保住温度。”他翻开农耕日志,在首页写下“12月10日,寒潮来袭,给菠菜加铺干草、油菜培土防冻、加固纪念小木牌”,又补充道,“油菜苗根部要多培点土,把茎秆底部盖住,这样能保护根系不被冻伤。”
两人刚把稻草和铁锹摆好,田埂那头就传来一阵热闹的声响。小宇裹着红色的羽绒服,骑着儿童自行车冲在最前面,车筐里装着他的农耕笔记本和一副小手套,笔记本上还套着防水的透明外壳;张阿姨和王叔叔推着小推车,车上放着捆好的稻草、一把耙子和一篮刚煮好的姜母茶;陈建国背着厚厚的资料夹,里面夹着冬季防冻手册和苗情检查记录表,封面上还贴了张“防寒应急”的红色贴纸;刘薇抱着穿了厚毛衣的豆豆,豆豆怀里紧紧抱着小恐龙玩偶,另一只手攥着一卷彩色胶带,一蹦一跳地跟着,嘴里还喊着:“保护小木牌,不让寒风吹跑它!”
“沈飞哥哥!我的小木牌还在吗?”小宇刚停下车就冲进油菜地块,一眼看到挂在壮苗上的木牌,松了口气,可看到叶片上的白霜时,又皱起了眉头,“我的油菜苗会不会冻坏呀?它们会不会冷?”
豆豆也凑到自己的菠菜地块旁,隔着防寒膜看着里面的小苗,又摸了摸旁边的小木牌,小声说:“妈妈,给菠菜盖稻草,也要给小木牌盖一点吗?小恐龙说它可以帮小苗挡风。”他把小恐龙放在薄膜旁,让玩偶的后背对着风口,像个小小的守护者。
上午十点,寒冬护苗行动正式开始。沈飞把大家分成三组:“菠菜盖草组”“油菜培土组”“木牌加固组”,每组都配了专用工具和图文并茂的操作指南,还特意准备了暖手宝,让大家轮换着用。小宇最担心自己的小木牌和油菜苗,拉着豆豆加入了木牌加固组,两人小心翼翼地拿着胶带,生怕弄坏了木牌。
“盖稻草要注意,”张阿姨拿着耙子,教大家如何铺草,“先把稻草抖松散,均匀地铺在防寒膜上,厚度要够五厘米,不能有漏铺的地方。王叔叔,你帮我把这边的稻草拉匀点,别堆在一起,不然压坏薄膜就麻烦了。”她一边说,一边用耙子把稻草摊平,动作熟练又仔细,“铺完后要用土把稻草边缘压实,防止被风吹跑。”
王叔叔点点头,拿起铁锹把稻草边缘的泥土压实,还在四周堆了个小小的土埂:“这样风就吹不动了,稻草还能保住温度,菠菜就能暖暖和和的过冬了。”李叔则在一旁帮忙搬运稻草,每捆稻草都码得整整齐齐,方便大家取用。
另一边,“油菜培土组”的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沈飞教大家如何培土:“用小铁锹铲起细土,轻轻围在油菜苗根部,形成一个小小的土堆,把茎秆底部盖住三厘米左右,这样能保护根系,还能防止风吹倒伏。”他一边说,一边示范着培土的动作,动作轻柔,生怕碰坏了油菜苗和上面的小木牌,“培土的时候要注意,别把土弄到叶片上,不然会影响光合作用。”
小宇学着沈飞的样子,拿着小铁锹小心翼翼地铲土,每培好一棵就对着小木牌说:“小油菜,给你盖层厚被子,这样你就不冷了,明年春天一定要长得更壮哦!”豆豆则在一旁帮忙递土,小手捧着一把细土,轻轻撒在油菜苗根部,还不时提醒小宇:“小宇哥哥,轻一点,别碰到小木牌的绳子。”
“木牌加固组”的田埂旁,林田田正教大家如何加固小木牌。她拿着彩色胶带,小心翼翼地缠绕在木牌的绳子接口处:“胶带只缠一圈就行,别缠太多,不然会影响美观。还要检查木牌有没有松动,要是绳子断了,就重新系一根新的红绳。”
豆豆拿着自己的彩色胶带,在小木牌的绳子上轻轻缠了一圈,还在胶带上面画了个小小的太阳,小声说:“这样小木牌就不会掉了,太阳还能给它取暖。”刘薇蹲在一旁,帮豆豆把松动的绳子重新系紧,还在木牌底部垫了一小块泡沫,防止磨坏油菜苗的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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