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着阎埠贵的话,不禁当场愣住。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平日里抠门出了名的“阎老抠”,得知翻译挣钱后,竟突发奇想,也动了学英语的心思。这可着实让何雨柱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柱子,可不是我见钱眼开啊。”阎埠贵面露苦色,缓缓说道,“你也清楚我家里是啥情况。老大和老二早早辍学,到现在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吃喝拉撒,全靠我那点微薄工资维持,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实在没办法了呀。要不是被生活逼到这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跑来找你要学习资料。我就想让家人能过上点好日子啊!”
阎埠贵一脸的无奈与苦闷,可何雨柱心里也有苦水。他自己的学习并非靠自身努力,而是得益于一个系统,手头的学习资料满打满算也就是一本入门级的英语书。这周为了宴请同事,他还耽误了还书时间,回去没准还得多交罚款。不过好在那点罚款对他收入来说,倒也没太放在心上。
“三大爷,您说的这些我都理解。”何雨柱面露难色,“但说实话,我基本没做过啥学习笔记,都是在图书馆看书学习的。你瞧,这本英语入门书籍就是从图书馆借的。所以啊,我真没有学习笔记能给您。至于教您学英语,我是打心眼里愿意,可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每天晚上忙完回家,我都累得腰酸背痛,只想赶紧休息,哪还有精力去教您呢。所以啊,对您这事,我真是有心无力。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您可以找个水木或者北大的大学生,给点学费,人家估计愿意给您补课。”何雨柱轻声给出自己认为最合理的建议。他每天晚上的时间都排得满满当当,根本腾不出空来做别的事,更何况是无偿教别人,他是怎么都不会答应的。
“这……”阎埠贵迟疑片刻,无奈说道,“好吧,那我再想想其他办法。”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何雨柱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件事。他记起来,自己手里好像还握着一个编制,那是当初娄半城给他的,一直放在手里没派上用场。
“三大爷,您等一下!”何雨柱赶紧喊道,“我这儿有个事儿,您看看有没有兴趣。我手里有一个轧钢厂的工作编制,您刚才不是说您家老大和老二都没个正经工作嘛,您要不考虑考虑?当然了,这编制可不是免费给您,二百块钱,不多要。”
一个正经的轧钢厂工作编制,二百块钱,这价格在何雨柱看来已经相当便宜。只要他把这消息放出去,肯定会有不少人争着找上门来,甚至有人为了得到编制,说不定还愿意加价。
“轧钢厂的编制?!”阎埠贵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没错,这是娄董为了补偿我给的。之前我爹不是辞职了嘛,后来他又找我去帮他做招待宴,为了感谢我,就给了我这个编制。起初他本想让我顶替我爹的位置,我没同意。”何雨柱解释道,说完,期待地看向阎埠贵。这二百块钱,何雨柱是一分都不想少,要是阎埠贵不想要,那就先留着,等碰到合适的人选再卖出去。毕竟,轧钢厂的编制可不愁卖。
“有啊,太有兴趣了!”阎埠贵兴奋地说道,但随即又面露犹豫,“只是,柱子,二百块钱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咱们都是多年邻居,你看能不能便宜点?还有啊,之前你不是说想学钓鱼嘛,到时候我可以教你,保证把钓鱼技巧全都传授给你,你看能不能便宜点?”阎埠贵爱算计是出了名的,虽说心里清楚二百块钱买个轧钢厂编制已经很划算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再压压价。
“三大爷,看来您好像不太感兴趣啊!”何雨柱见状,故意说道,“那算了,您回吧!您想想,这轧钢厂编制多难得,只要进了厂,就能成为正式工,熬过一年学徒期就能转正,到时候一年就能把本钱挣回来,往后可都是净赚的。而且你儿子有了正式工作,找媳妇都容易些,这买卖稳赚不赔呀!既然三大爷您不想要,那我就问问别人。我送送您!”说完,还做出送客的架势。
阎埠贵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心里清楚,只要何雨柱把消息放出去,就不说别人,后院的刘海忠肯定会第一个冲上来抢下编制,绝对不会嫌贵。
“柱子,柱子,这买卖可不就得有来有往嘛!二百块钱,我要了!我明天就去取钱,晚上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咋样?”阎埠贵急忙答应下来。
“您真不觉得贵?三大爷,咱可不强求啊!”何雨柱再次确认。 阎埠贵嘿嘿一笑,赶忙摇头,“不勉强,不贵不贵!谢谢你啊柱子,三大爷可感激你了,以后家里有啥事儿,尽管开口,绝不含糊!”阎埠贵开心地笑道。
最终,两人约定好明天晚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才把阎埠贵送走。
之后,何雨柱便有条不紊地开始洗漱。待洗漱完毕,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在房间里打了一遍刚劲有力的劈挂掌,又练了一套沉稳刚猛的八极拳,活动完筋骨后,才端起茶杯,轻抿几口茶水,为自己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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